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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一对尾一条[穿书]+番外(30)
作者:朝颜灯 阅读记录
幻妖想趁机遁走,却发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只能趴在那任由别人宰割,她下意识看向正虚弱得仿佛在交代遗言的赵珂安,心中暗恨。
“我出手的力量我心里清楚,你要杀我,可你也活不成了!若是这个狼女受上一击还有可能留上一点气,你一个人类——哼,就等死吧!”
“你住嘴!”南钰被幻妖的话激怒,她无法忍受一个伤了自己的朋友又害死了很多人的精怪在这里大放厥词。
“孟科,你坚持住,我解决了幻妖就带你去找母亲,她会有办法救你的!”南钰带着满腔的怒意朝淮水幻妖而去,一心记挂着赵珂安的伤势无意恋战。
【宿主准备,我们要开始出梦境了,之后要马上离开才行,3,2,1——】
“南钰,谢谢你。”
随着淮水幻妖的死亡,梦境随即出现坍塌毁灭的趋势,赵珂安看着朝她飞奔而来的南钰,轻声道谢,随后在黑暗来临的那一刻闭上眼睛。
南钰朝前一扑,随即从床边惊醒过来。
“孟科!”
南钰惊呼一声,面对着却是空无一人的床铺,像之前受到幻妖攻击的人一样,孟科的尸体消失了......
南钰攥住手中的玉佩,无尽的悔意涌上心头,她分明说过会保护好对方的......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现在才发现母亲说的都是真的,她还是太弱小、太自负了......
南钰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半日,悔意、愧疚、懊恼、痛恨,以及强烈的想要变强的情绪将她团团围住,浓烈的快喘不过气来。
赵敬轩先前将玉佩借给南钰时隐瞒了人族皇子的身份,这玉佩是他为夜间多梦的母后所求,之前就留在这里等南钰用完后再还给他。但拿到手后却也还没有离开,他看出了南钰的异样,带着些担心和自己也道不明的情感,选择留在这陪南钰。
“南姑娘......别太难过了。”赵敬轩踟蹰地站在门外,几次张口却也只说出这样一句话。
初见南钰时,明媚的少女背着把巨刀拦下他的马车时,赵敬轩万分吃惊,后来知道南钰是狼族,又是为了解救人族好友才向他求救,赵敬轩就答应了,他是个人妖和平的支持者,对南钰不顾危险解救友人的行为十分敬佩,也不忍心看她现在这样难过。
南钰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半天了,除了将玉佩交还给赵敬轩再道谢外,她一步也没有离开,也没说过一句话。
她一会儿想到离山前母亲的叮嘱,一会儿想到与孟科的相遇和孟科奋不顾身救她的一幕,她陷入回忆中,一遍遍重温和反思,之后突然记起了赵珂安曾给她看过的那张纸条。
她蹭得站起身,带动桌椅发出巨响。
“南姑娘你没事吧?”
赵敬轩担忧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南钰快步过去将门打开。
“敬轩,你之前说你要去京城对吗?带我一块去吧!我也要去京城!”
看南钰恢复精神,赵敬轩为她感到高兴,但听到南钰口中亲昵的叫法又感到不自在。南钰天生容易与人亲近,倒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将赵敬轩当做朋友,可赵敬轩听着却觉得心底发痒,浑身不自在,却也只能咳嗽两声掩饰。
“当然可以,南姑娘去京城有什么事吗?......我是说如果需要帮助可以和我说,我家在京城还有些势力。”
“......孟科之前和我说过,京城里有她想清算的灰色产业,我想去帮她完成心愿!”
南钰下定了决心,她要上京城去!
她没有时间犹豫悲伤了,孟科的心愿还没有达成,还有很多妖族同类还在看不见的地方受苦,这正是她该做的!也是她下山的初心!
南钰跟着赵敬轩一起前往京城,虽然出现了和剧本内容不符的对话,但好在前往京城的结果不变,而且剧本判定找不出出现差错的原因,于是就不了了之了。
作者有话说:
写着写着改变了原定的一部分剧情......
今天又是小可怜不在的一天,为了不打破格式尽力啦~
第24章
◎小可怜撩人◎
十七日一大早,郸清就穿戴整齐等待赵珂安,虽然家主说过回不来,可郸清还是怀着一些期待将自己收拾好等待。
从早晨到下午,郸清坐在点了炭盆的屋子里,忍受着体内的燥意,靠着窗朝外望。
屋外下起了鹅毛大雪,飘飘扬扬落了一地,郸清回忆着之前的梦止不住担心赵珂安的安危。
他应该是进了两次家主的梦境,郸清想,可第一次的异常清晰,第二次的梦却朦胧模糊怎么也想不起来,只知道确实是见过家主。
其中的缘由他说不明白,只疑心是赵珂安所处的情况发生转变,不知道是不是变得更加凶险了......
一阵寒风夹着雪花刮进来,郸清低下头止不住咳嗽,咳得双眸泛泪、脸颊异红。
一双手伸过来把窗户关上,郸清惊喜地抬头,却发现还是香铃。
“你这是什么眼神?不欢迎我?你的家主可是嘱托我在这关键的时刻照顾好你,发热了就躺在床上休息,哪有这样吹风的?你是嫌自己还不够难受吗?”香铃将不让人省心的小狐狸提回床上,让他躺好。
“乖一点,不然等珂安小姐回来了我就和她告状去......我怎么就成了照顾你的老妈子?真是......”香铃低声抱怨着,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郸清此时也没有力气反抗了,躺在床上呼吸不顺般深深浅浅地费力喘气,体内一阵寒凉一阵炎热,折磨德他眼角积聚起生理性的泪花。
香铃见状,忍不住感叹:“接下来还有的你好受,祈祷你家家主能早点回来吧,这样你也能少受点苦。”
郸清的脸一半被冬被遮住,露出的上半部分艳红昳丽,哪怕是难受得汗珠密布,眉头紧锁也难掩风情。香铃看着像花一样盛开的郸清,嗅到空气中催人的情香,只觉得便宜了赵珂安,要知道之前陷得越深,成熟期越痛苦,郸清现在受的苦都是他心底的情愫催发着他绽放到极致,然后等待被赵珂安摘下。
香铃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不再多说,只安静地坐着,可坐一会儿又受不住了。
“这情香熏得我头疼,我先出去透口气。”
这种时候他留下来也完全帮不上忙,反倒是离开后,郸清的眉眼舒展了些。
他的成熟期来势汹汹,几天前就开始低烧反复,体内气劲混乱一片,这两天更是爆发式地散出情香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想吸引心上人的注意,可赵珂安偏偏不在。郸清的五感变得异常敏锐,一点声响和气味都被无限放大,大概是与香铃同类同性相斥,香铃对他的情香不耐,郸清闻到他的气味也会不舒坦地皱眉。
香铃原先还想着给郸清过个生辰,可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放弃,离开让郸清一个人呆着。
张管事也来过一次,但见郸清状态不佳也没多说什么就离开了,他最近好像很忙,郸清暂时自顾不懈也无法多关注。
郸清昏昏沉沉睡过去,又被焦灼感不断惊醒,几次反复之后再次清醒已经到了深夜。
郸清爬起身,一身的凉汗在夜晚的温度中有些刺骨,他拽过一旁的绒毛大氅披在身上,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
带着凉意的清水暂时压□□内的灼热感,郸清喘了口气清醒过来。
今天就要过去了,家主的情况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郸清忧虑地想,他努力地入睡想再次入梦见到赵珂安,可已经好久没有成功了。
细微的响起,这样微弱的声音若不是郸清此时五感敏锐还难以察觉。
家主?
声音是从对面传来,郸清一下子就想到了赵珂安,连鞋也顾不上穿,赤步踏过庭院的白雪朝对面的屋子奔去。
赵珂安的屋子并没有烛光亮起,还是黑漆漆的一片,可郸清确实听到了其中的响动。
“家主?是你回来了吗?”郸清赤脚站在屋外,从屋子里带出来的热意已经完全消散,白皙的脚背上沾着雪,冻得微微发紫,但他却不觉得冷,反倒极大缓解了灼热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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