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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番外(359)
作者:鹭识朱衣 阅读记录
羌原眉眼微抬,疑惑道:“以为什么?”
还以为是你母亲的遗物呢!杨禾在心里一阵嘀咕!
他真是这样以为的,所以好长一段时间看到羌原对这黑木匣子爱重保护又神秘兮兮的样子,他都没敢多问,生怕提起羌原的伤心事。哪知道……哪知道……
杨禾这时候才觉得自己的脑补有些好笑,但忍不住还是又问:“那你为什么总是神秘兮兮地藏起来!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呢!”
羌原一脸茫然,但还是答道:“就是很重要的东西啊。不过,我也没藏啊。”
杨禾眼睛一瞪,“你还没藏?!到这儿的第一天你就开始藏了!你先把它收在箱子里,后来怕丢了又藏到了床底下,又怕地上太潮又换了一处位置!”
羌原:“……”
羌原顿了片刻才答道:“那也没藏啊,我不是当着你的面收的吗?重要的东西当然要放在稳妥的地方了。”
杨禾:“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没问啊。”羌原脱口而出,缓了缓又问,“我以为你打开看过呢,你没看?”
杨禾:“……”
他一直猜测这是羌原母亲的遗物,见羌原不主动提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又不敢贸然看。哪知道这人悄悄藏这些小玩意儿!那穗子都毛毛乎乎了,还有什么好藏的!
杨禾吸了一口气,抱着那黑木匣子大步走回去,一屁股坐在床边,挑着那穗子问道:“这个穗子可是很早很早就做了!那时候我们好像才认识不到几天呢,那时候你就对我……那个那个了?”
羌原低声笑了一下,抬起头看他,反问道:“哪个?”
杨禾狠狠拍了他一巴掌,板着脸问得模棱两可,“就那个!你别给我装傻!”
羌原嘴角还含着笑,末了又摇了摇头,慢吞吞说道:“倒没那么早,最开始只是对你做的鸡蛋面有些那个那个。”
杨禾:“???”
杨禾:“……”
杨禾只觉得又气又笑,抬起手就把羌原推倒在床上,翻身又骑上了他腰间,拿起床侧的长刀,用鞘身横在羌原的胸前,故意凶巴巴地说道:“你和谁学的这些坏调子!快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羌原眉毛挑了挑,微张着唇看着坐在自己腰身上拿刀的杨禾。只见他拿着刀比了一会儿,最后又忽然将刀丢开,直接上手晃脖子、晃肩膀了。
羌原失笑:“刀太重了?”
杨禾没答,他觉得这话说出来有些丢脸。
倒是羌原突然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短刀,正是他送给杨禾那把雕金短刀,直接拔出来将刀柄塞到了杨禾手上,还说道:“用这个吧。”
杨禾:“……”
“哎呀!”杨禾却连忙将刀丢开,语气慌乱道,“你拔出来做什么,刀剑无眼的,要是不小心磕着怎么办!”
羌原微微耸了耸肩,突然又伸出手一把箍住杨禾的腰,两人调转了一圈,将人反身压在下面。
他单手撑在床上,另一手将杨禾的两只手腕反扣在头顶,伏低了身子问道:“我倒也想问你,你这一言不合就往男人身上骑的毛病是和谁学的?”
羌原可还记得清清楚楚,他俩头一回就是被杨禾骑在了身上,这人还说着要教自己呢。
互相揪起了对方的“错处”,但显然杨禾的局面更危险些,他缩了缩脖子,又试着挣了挣手腕。但以羌原的身手和力气,他真用了力,还能被杨禾挣开?
显然不能,甚至纹丝未动。
杨禾终是没有问出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倒是被逼着在羌原腰上骑了整晚,一夜颠颠伏伏。
说好的返程又延了两天。
第450章 番外·千金
宝塘镇最大最好的街市在北街,最热闹人最多的街市在后市街,而就在两街相交的地方正巧是宝塘镇最大最好的酒楼——草舍小食。
说起这个草舍小食也很值得念叨,这酒楼前身只是后市街的一处小食摊子,后来老板在铜元街开了“草舍小食”,专卖药膳,价美味鲜,积累了不少老客。大概是三年前,草舍小食的老板又将铺子换到了北街与后市街相邻的位置,地处闹市,是足有三层楼的大酒楼。
这草舍小食的老板也很值得念叨,那是个哥儿,绝对是镇子上最值得称颂的哥儿之一。这小哥儿做生意本就不容易,偏他还将这小食肆做成了宝塘镇最大的酒楼,还只用了短短六年的时间,可是被镇上的商户们津津乐道。
草舍小食开在两街相交的路口,从后市街的大门进是草舍小食的大堂,从北街的大门进是千金堂坐诊看病的地方。千金堂是李介丘离开南山医馆后自开的医馆,和叶小尘的酒楼挨在一起,里外互通。
今日,酒楼里的生意还算清闲,但隔壁的千金堂却有不少人。
一个近四十岁的男人犹犹豫豫地跨进了门,有些惴惴不安地弓着背踱步进了侧堂,声音微弱问道:“哪个是李大夫?”
赵安业坐在一边看诊,听了那人问话才敲了敲旁边李介丘的桌案,小声说道:“找你的。”
是了,赵安业也在李介丘的医馆坐诊,不过他每月只待十五天,剩下半个月还是在外走医。据他说,好些偏远村子的村民都舍不得花钱看病,他能帮一个就帮一个,能医一个就一个。
诶,对了,还有件事情值得说。赵安业和陈葵已经成亲五年了,定下婚期的时候,叶小尘就放还了陈葵的身契,不过之后他还是留在草舍小食帮忙,如今可是叶小尘的得力助手。
夫夫俩前年也在镇上租了房子,地段不错,就是院子小了些,但只住他们小夫夫俩也已经足够了。
其实最近几年,几家人都陆陆续续搬到了镇上,连林青锋和赵安月也都在镇上买了小院儿。
林青锋是猎户出身,在村里也没有田地,婚后又打了大半年的猎才渐渐收手。实在是深林里猛兽野兽太多,从前孤家寡人倒罢了,成了亲后就舍不得夫郎日夜提心吊胆。
他没再打猎后,去做了镖师。镇子太小,镇上只有一家镖局,多是帮着镇上的商户们送货,近的是去各个乡镇县城,最远也不过是江阳府。许是有着打虎的威名,又跟着羌原学了一招半式,短短四年就在镖局混了个小领队。
年轻人都渐渐搬到了镇上,只有赵家父母还留在村里。年纪大了,舍不得家里的田地,也不习惯镇上关门闭户的日子。不过赵叔赵婶虽然还住在村里,但也经常被儿子和小哥儿接到镇上玩,两人还抢着呢,不过赵安月家中的院子大、空屋宽敞,所以赵安业往往是抢不过弟弟的。
话再说回来,正写字的李介丘抬起头看向在原地踌躇踱步的男子,立刻抬手指了指桌案前的椅子,笑道:“快请坐,我就是李介丘李大夫,您是来看病的?”
那男子点点头,迟疑地走了前去,神色不安地坐到了椅子上。
李介丘先问道:“您是哪里不舒服?”
那男子倒没着急答,而是往前探了探,紧张兮兮地问道:“您这儿看病得千金?!”
李介丘先是一愣,然后又才失笑出声,反问道:“您不是本地人吧?”
男子摇摇头,又说道:“我是隔壁安澄县的。咱县里的大夫都看过您的医书,说您医术好,我有个胃痛的毛病,在家乡一直治不好,那边的大夫让我来找您看病。不过……我看您医馆的名字叫什么‘千金堂’,这么贵啊?”
这下不仅李介丘笑了,连坐在旁边的赵安业都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说道:“这个千金不是千两黄金的千金!是人命千金的千金!咱李大夫取这个名儿,就是说人命贵重,比千金还贵。”
那男子显然是个粗人,也不知听懂没有,反正是一脸懵地点头,又伸出手放到了脉枕上。李介丘笑着给他把了脉,一通望闻问切,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给他开了药,又讲了好些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