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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beta是貌美反派(7)

作者:暴走雾霾 阅读记录


许砚辞见好就收:“沈先生都再三请求了,在拒绝就不礼貌了。”

沈修卿见他脸变得快:“呵。”

他指骨关节屈起关掉花洒开关,另手拿起浴巾将人盖住,擦掉水珠,卷起折角揉着湿透的柔软黑短发。

许砚辞乖乖地任他所作所为,顺势从桌子上将手机捞起,拨了个号码过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听:“老板,您还......”好吗?

电话那头已经猜到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许砚辞知道助手想问什么,但他没有跟不熟的人透露隐私的习惯。

他打断了对话,简单地下了命令:“带上公司近期的会议记录跟单子,在医院等我。”

助手:“收到。”

沈修卿狭长的眼眸微垂,替他穿着衣服,像是想起了什么:“你也会惜命,不去公司工作了?”

这人上辈子加班加到晕在公司是常事,这辈子居然会主动去医院了。

许砚辞总感觉对方语气怪怪的,但又不知道哪里有问题:“现在烧得有点迷糊,得边输液边处理公务,不然看不懂字。”

沈修卿:“烧得迷糊,那刚才为什么还会讨价还价?”

许砚辞:“本能罢了。”

沈修卿似乎不太满意这个回答,指骨关节微屈,将衬衫领子提了起来,扼住对方呼吸,让其被迫踮起脚尖站着。

许砚辞白皙手腕搭在他劲瘦有力的胳膊上,被勒得止不住咳嗽:“咳..咳,你做什么?”

沈修卿:“太矮,不好扣纽扣。”

他虚眯了下眼,手劲又往上抬了抬:“再说了,都拿命上班了,现在倒是会怕死。”

许砚辞这下是踮着脚尖都站不稳了,整个人摇摇晃晃,只能无力地抓着他的手当做支撑点。

他衬衫没扣完,半掀着露出大片白皙肌肤,落着暧昧不堪的吻迹,锁骨上窝因为呼吸不畅而凹陷,突出精致的骨感,撩得人心痒。

许砚辞折腾了一夜加上发烧,手上的力道可以忽略不计,根本挣脱不开alpha的束缚,只能拼命地呼吸着。

他偏浅眼眸向上掠,湿润润地直视对方眼睛:“放开我。”

像是个没有安全感只能选择伸爪的小狐狸。

沈修卿被这幅可怜模样勾得眼底漆黑一片,手劲一松,指腹同时抵着他的下巴往上抬:“扣好了,需要我送你过去吗?”

许砚辞猛地跌了下来,踉跄着稳住身形,低着头咳嗽,忍住了骂人的冲动:“咳...你还在易感期,去了得把医护人员吓死,我是去处理公务,你来了会影响效率。”

沈修卿:“行。”

许砚辞喘息缓了会。

他猛然抓住他的领子,毫无征兆地踮起脚尖亲了上去,指尖紧勾着沈修卿的衬衫,将它揉得皱到不能看。

他一吻终了,而后敛起眼神,不带一丝情欲与讨好,尽是挑衅。

许砚辞像报复一般,在出门前留下一句:“忘了说,沈先生,你昨晚吻技真是烂透了。”

*

许砚辞独自打车去医院,抱着助手送过来的电脑,坐在冰冷的长椅子上控制鼠标查阅资料。

他倒不是落魄到需要在医院走廊办公,相反,这家医院是他名下的产业,在建立初期就有了自己的私人病房。

只要许砚辞想,VIP私人病房随时都可以去。

但他现在坐在冰冷的长椅上,是因为还在意那个梦。

这个梦给他的感觉太真实了,粉身碎骨的后劲从骨缝中透出来,带着令人心千的恐惧。

他记得梦里的自己是去了私人病房,萧齐追过来闹事找不到人,只能带人去砸了他的公司,弄伤了好几个员工。

所以许砚辞现在坐在这里,他在等,萧齐是不是会像梦境中那样出现,气势汹汹地骂他狐狸精,勾沈修卿的魂。

反正在这坐着等也不会有什么损失,顶多环境吵了些,但还在忍受范围之内。

许砚辞边坐在这等他边办公,习惯性地用右手控制鼠标。

输液的地方也恰好是这只手,插在血肉中的针头手部的动作移动小范围的转,有点疼。

他不在乎这点痛感,但越往下看,琥珀色眼眸越发凌厉,周身气压低得可怖。

在车祸昏迷的两个月里,公司接的单子屈指可数,而且里面的小领导不知道什么犯毛病,不停地开没有必要的会,以批评底层员工为主,用词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职场霸凌。

这些人与其说是想整顿风气为公司做点什么,不如说是找机会摸鱼,顺便耍耍威风,把公司的氛围搅得一团糟。

甚至还有员工反应,公司存在领导跟下级员工借钱的事。

许砚辞有点头疼。

父母死后还没多久,他就出车祸昏迷,集团内部问题急剧恶化,比想象中的还要麻烦。

“输液的手不要乱动。”

陌生的指尖搭在鼠标上,动作很轻,却阻止了许砚辞乱动的手。

许砚辞抬眼看去,只见个侧低马尾的青年站在身前,微屈着腰,探出手抵在鼠标上。

这人在掉眼泪,却低着头不敢让许砚辞看见,湿润豆大的泪珠掉在了鞋尖上。

“啪嗒”一声,很轻易地被医院的嘈杂声掩盖而过。

许砚辞蹙眉:“江逾白,你是我助手,被人欺负了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江逾白的脑袋垂得更低:“哪有人欺负我,你想多了。”

许砚辞:“你在哭。”

江逾白:“没哭,你知道的,我天生红眼病。”

许砚辞:“……”

他冷笑:“哦,那你为什么不敢我的眼睛说话。”

江逾白:“这病对视会传染。”

许砚辞彻底服了,背靠着墙体,环抱着手,微垂的长睫白皙面容落下一片阴影。

他想了下,猜测江逾白听说了昨晚的事,急匆匆地跑来医院看他,等真到了,又无法问出口,不敢也不愿意提,怕他伤心。

许砚辞直接略过这个话题:“我在这等人,你后边好像……跟了个人?先来我旁边坐下。”

江逾白站起来,走到那人身边,擦了下眼泪介绍道:“我都给忘了,他不是坏人,是我给你找的新助手,叫迟寻。”

许砚辞疑惑道:“昨天那个呢?”

江逾白:“开了。他在确认你信息素紊乱之后,应该让别人给你送药,自己控场,结果他自己跑去给你送药就算了,也没让人在晚宴上盯着,留了整整半个小时个空白档给对家抢单子的机会。”

“这人随机应变的能力几乎没有,根本不适合在你身边。”

江逾白抿了下唇:“信息素紊乱是件很危险的事,他忘记带抑制剂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我个人是感觉他被纪云斐收买了。”

“纪云斐喜欢用有职场经验的员工,现在我给你招的助手是刚毕业的学生,虽然业务需要教,但起码干净,没有被收买。”

新助手迟寻在旁边乖巧站着:“我是来自金融大学的毕业生迟寻,老板好。”

许砚辞看了迟寻一眼:“行,这些事情你看着处理就好。”

他示意江逾白坐下:“先不谈助手的事,你看下文档给我说说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些问题不是第一天出现了吧,为什么我等到现在才知道?”

江逾白侧着头去看文档:“你那时候出车祸,医院都下病危通知书了,我在身边照顾你,公司那边也没太管着。但这些人我都有印象,是那天晚宴上叛变的人,他们估计在上半年的时候就被纪家收买了。”

许砚辞:“你怎么处理他们?”

江逾白:“我让人事部把他们也开了,行业封杀。”

许砚辞点头:“还有这几个跟员工借钱的小领导,用一样的方式处理掉,有问题直接联系我的私人律师。”

迟寻:“......”

他站在两人面前,语气很缓:“许总是在点我吗?抱歉,是我有点不靠谱了,竟然让您担心。”

许砚辞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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