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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他好像有那个大病+番外(23)
作者:乌贼公子 阅读记录
萧景容见他对那些脏兮兮的铜板比对自已还上心,顿时有些气恼,语气不善道:“过来。”
沈安言知道这人的封印又要解除了,便只能乖乖走过去,然后被一把拉进怀里,手也被抓着搭上对方的腰封,温热的气息骚扰着敏感的耳朵,“伺候更衣……”
餍足后,男人把试图埋进被褥里装死的沈安言翻了出来,撩着他的头发,语气满足又松快地问道:“野猪肉好吃吗?”
沈安言累得不想说话了,却又不好招惹这人不痛快,只能闷声回答道:“好吃……”
男人勾唇轻笑,俯身又问道:“刚才的……好不好吃?”
沈安言:……我怀疑你在开车,而且我有证据!
这么禽兽的问题,沈安言懒得回答他,把脸埋在被褥里继续装死。
他好累,他只想休息。
好在萧景容也没再为难他,低沉的笑声传来后,便主动给他盖上了被子,心里想着,这人脸皮厚如城墙,居然还会害羞。
也是难得。
翌日清早,沈安言因为昨晚休息得早,起得也早。
倒是萧景容,昨晚看着挺嗨的,平时也早早就起来了,今天却还躺在床上,睡得跟只猪一样。
即便男人长得再俊美,睡相再优雅,沈安言也生不出半点要欣赏的心情。
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他小心翼翼下了床,自已穿衣后,便出门洗漱,跟妇人唠嗑了一会儿,想着男人应该醒了,便打了热水进房去。
刚一进去,便看到萧景容此刻正站在窗前,身上随意披着外袍,手上却抓着一只鸽子,进门的一刹那,鸽子正好被放飞。
沈安言还眼尖地瞧见,那只鸽子腿上绑着什么东西。
但他假装什么都没看到,把水盆放在桌面上,就看向萧景容道:“公子,洗漱吧。”
萧景容侧头看向他,“嗯”了一声。
洗漱,穿衣,束发……这些事情看着简单,但因为衣物和束发比较繁琐,且萧景容又比较讲究,沈安言花了好长时间才给他弄好。
萧景容看着一动不动,其实一直从铜镜里观察着沈安言的一举一动。
也许也不是在观察,只是单纯在看。
男人也不知道自已在看什么,只是怎么瞧着,这小狐狸这副安安静静的模样,偶尔因为烦躁微微蹙起眉头的模样,挺讨人喜欢的。
也可能是欢好次数太多,这小狐狸又是他的第一次,他便是不怎么喜欢,也总归是有些心疼的。
正要说些什么,却忽然发现沈安言又皱了一下眉头,低着头盯着自已的手指看,但却没说话。
萧景容便转身看着他,“怎么了?”
沈安言怔了下,而后不以为然撇撇嘴道:“没什么,今早出去想给公子做些吃的,不小心伤到了。”
古代不似现代,保存鲜肉直接放冰箱就好,他们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把那存起来的猪肉弄得硬邦邦的,倒是没臭,闻着也香,可是砍起来却很费劲儿。
他跟那块儿肉较上劲儿了,一个不察,差点把自已的手指给剁下来。
吓得那妇人赶紧过来阻止他,让他回房玩儿去。
但萧景容却直接把他的手强硬地扯了过来,一根食指被一条破布包着,里面还沁出了绿色的汁水,想必是那妇人给他包扎的。
这点小伤,对沈安言来说并不碍事,自从穿越后,他受过的伤不知有多少,被伤得差点死掉的次数也不少,就这个小伤日,都不值当他多看一眼,只是那妇人给他弄的草药有点刺激伤日,动一下就疼得厉害。
萧景容受过的伤也不少,往常这点伤,他自已也不会放在心上,但此刻还是皱着眉头,将那布条解开。
一看,才发现伤日有点深,要是再往下切一点,这根手指就不用要了。
他顿时气恼,骂道:“怎么这般蠢笨?!”
沈安言被他骂得莫名其妙,却也没敢再回话,只是瑟缩着脑袋,任由男人将他伤日的草药给轻轻洗去,而后,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一个青绿色的小瓷瓶,挑了一点儿药膏出来,轻轻抹在那伤日上。
跟会刺激伤日的草药不同,这药膏抹上去后,冰冰凉凉的,十分舒服,而且还带着一股很好闻的清香味。
可能是心理作用,这药膏刚抹上去没多久,沈安言便觉得自已的伤日好得差不多了。
帮他把伤日处理好后,萧景容忽然愣了一下,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又恼怒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下次再敢这般蠢笨,就砍了你!”
第28章 下次再敢这般蠢笨,就砍了你! (三)
沈安言:……没、没必要吧?
他就是不小心受个伤而已,他也不想的啊,怎么还生气要砍人呢?
郁闷的同时也有些胆战心惊,沈安言小声保证道:“小的下次不敢了,公子别生气了。”
萧景容哼了一声,将那瓶药膏直接扔给他,“收好来,若是不见了,便砍了你!”
沈安言:“……是。”但是,他可以不要吗?
与沈安言复杂的心情不同,守在暗处的暗卫们原本面瘫的脸上皆是震惊,面面相觑后,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
这药膏,是重风大人特意让他们送来给主上的,是比他们性命还重要的东西。
那是文景帝还在世时,有位自称来自神医谷的御医亲手熬制出来的,无论是什么样的伤日,只要敷上了,最迟三日内便痊愈,若是中毒,将药膏化水服下,能减轻毒性,延迟毒发时间。
虽不是能把死人救活的神药,却也是价值连城有市无价的宝物。
文景帝驾崩后,那位御医便告老还乡,之后派了无数人寻找,此人却了无踪迹,寻遍大江南北,却也没听过有那个地方叫神医谷。
是以,这样的药膏,世间仅剩下三瓶。
皇宫内一瓶,他们主上手中有一瓶,还秘密藏着一瓶。
当年,国舅爷的嫡女建安郡主因为被人所害,误服了毒药,亲自上王府求主上赐药,都在门外跪下了,主上却看都不看一眼,最后还是先帝看不过去了,主动赐药。
那么宝贝的东西,用一点便没一点,国舅爷便是心中不爽快,也不敢责怪。
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么稀罕的宝贝,萧景容当年都舍不得拿出来救人性命,便是自已受伤了也很少动用,怎么这会儿却随随便便就交给了一个……床上玩物?
咳,是他们主子那般称呼的,可不是他们自已认为的。
手指被重新包扎后,沈安言就乖乖伏在案桌旁陪萧景容看书。
他也不知道男人从哪儿弄来的书,反正某天一觉醒来,他往常睡觉的小榻没了,房中倒是多了一个书案,文笔纸墨一样不少。
见萧景容看得入神,沈安言也悄咪咪伸手拿了一本书。
习惯性从左往右翻,发现不太对劲,就开始从右往左看……顺序是对了,但上面的字他一个都不认识啊!
眯着眼睛瞧了许久,哦,好像有一两个是认识的,但那也是连猜带蒙猜出来的。
忘了,这里是古代,文字跟现代自然是不同的,虽然写法好像相差不大,不至于跟鬼画符那般,但他确实不认识。
一个从小就被卖来卖去的奴隶,哪儿来的资格读书习字呢?
把书放下后,他闲不住,又悄咪咪去摸那个砚台。
看电视的时候就见过,好像是洒点水,用那个东西磨一磨就能出墨……
他正要试一试的时候,手就被轻轻拍了一下,惊慌之下立马收手,差点把砚台打翻。
男人则不咸不淡问道:“作甚?”
沈安言嘿嘿一笑,摸着自已刚才被拍打过的手,讨好中带着几分心虚,“小的就是摸一下而已,还没见过这个呢……”
其实他见过,怡红楼哪怕是青楼,却也是文人墨客常聚集的地方,他当小厮那会儿就帮着去采买过不少纸墨砚台,也见过别人书画写字,如何研磨……但也只是远远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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