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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男主太可怕,早死早回家(20)
作者:大宴群熊666 阅读记录
笋子一言不合就飙车,飚的韩修老脸一红,终止了话题。
泡热水澡的感觉很好,要不是饿的胃痛,韩修真想叫宫女再给他加两桶热水,他要像只惬意的汤圆一样,在桶里继续飘半个时辰。
等穿好衣服回到天机殿正殿时,韩修老远就闻到了食物的香气,不禁加快了脚步,不过刚从屏风后面转出来,一个早已埋伏在屏风边的人忽然朝他出手。
韩修不妨天机殿会突然冒出刺客,一下被那人从后面制住,当即眸光一冷,准备脱身反击。
但是下一瞬,他就忽然放弃了所有反击的动作,因为他已经认出后面是谁了。
“太傅洗的也太久了,久得我都想闯进去了。”李恤松开韩修,两条长而有力的胳膊滑到韩修腰部,亲昵的环抱住,同时将下巴压在韩修后肩,说话时带着点埋怨的意味,竟是像小时候一样,在抱着韩修的腰撒娇。
“可我要真闯进去,太傅肯定会羞赧生气,所以我还是忍住了,就在门口等着。”
韩修偏头朝后看,李恤就像是一早瞅准了这个时机,狡猾地迎上去,于是愉悦地品了一口韩修刚出浴、带着香气的柔润的唇瓣。
昨夜因为那一盅热汤带来的感动,韩修不自觉被破了心防,对李恤予取予求,不过现在是白天,他人也清醒了一些,于是下意识捡起掉了一地的节操,重新给自己安上,又恢复成了谦谦君子韩太傅。
“陛下不可,有失天威。”韩修从李恤怀中挣出来,回身对李恤以臣子礼劝谏。
要是没外人在的话,他也不会这么古板,可问题是周围一大圈小宫女,他实在是拉不下那老脸跟李恤秀恩爱。
李恤看着他这疏远的样子,脸上露出一种失落的神色,随即眸色冷了下来,声音消沉地问:“太傅之前说的喜欢,果然是骗人的么?”
韩修一僵,没想到李恤这么敏感,他只是稍微抵触了一下,李恤就认为他之前是在说谎。
李恤之前说过,如果发现韩修说谎,他会活不下去,而活不下去之前,会先将韩修拖入无间地狱。
那字字如诅咒的话语,韩修现在回想起来当真头皮发麻,于是连忙直起身,看着李恤的眼睛说:“我没有骗你。”
李恤却不信,眼神依然淡冷的刺人。“我喜欢太傅,所以时时刻刻的都想着太傅,刚下朝回来,就迫不及待想见太傅,想抱着太傅,想亲太傅,想要太傅……虽然我没有喜欢过别人,但是我知道,这就是喜欢。
“但是反观太傅,对我好像没有一点索求和欲想,淡得跟普通臣子没有什么区别。这样你却说你喜欢我,让我怎么信?”
李恤单身二十余载,没有谈过恋爱,但是在感情这方面,却好像比他的太傅拎的清楚多了。
他这样一番有理有据的质问和梳理,韩修觉得自己活脱脱成了个没有心的大猪蹄子,顿时哭笑不得。
“你为君,我为臣,纵使喜欢,但君臣礼节却早已成习惯,你若不喜,我可以改。”因恋爱降低智商这种事,韩太傅是不会一再犯的,现在已经完全清醒理智,纵使没谈过恋爱,但是对付一个无理取闹的小男朋友,还是手到擒来的。
果然帝王小男友被说服了,尤其是最后那句“我可以改”,带着几分谦让和宠溺,听来尤其的撩人心弦。
第26章 黑化帝王vs清冷太傅26
李恤脸色阴转晴,笑着说:“那好吧,太傅可要马上改。”
说完抓起韩修左手,十指相扣,并肩走到天机殿的偏厅用膳。
吃饭时,李恤和少年时一样,恨不得把满桌子好吃的都塞进韩修碗里,一双眼睛里全是明亮的高兴,殷勤活泼,仿佛真变回了当年粘人的小奶猫。
用膳到中途,李恤突然提了件朝堂上的事情。
“岁末了,南梁上贡的使团已经到盛周境内了,不过有件事却令朕很在意,想说予太傅,听听太傅的意见。”
一骑关之战,韩修以十六万大军分两面撕开了南梁大军的防线,又亲自领着三万大军拼掉了其中十万,使南梁元气大伤。
而之后三年里,韩修将军权都交给了李恤,而李恤做的很好,用了两年时间把南梁打的抬不起头,从此俯首称臣,岁岁进贡。
只是韩修从一骑关之战后,就跟李恤不和,不仅搬出天机殿,住进了自己的太傅府,而且除了早朝,根本就不赏脸参加任何宫宴。
旁人都说太傅大人是摆脸色给天子看,但其实,韩修只是用这种方式疏远朝政,让李恤真正去独当一面。
因此,这南梁的岁末进贡虽然已经贡了三年,但韩修却从未插手过,只知有其事,却从未见过南梁使团的阵仗。
如今李恤突然跟他提南梁使团的事,韩修便以为他是遇到难处了,于是便道:“好,你说,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在意?”
于是李恤缓缓说道:“驿站奏报,南梁使团里,有一个长相酷似镇北侯的人。”
“镇北侯?镇北侯梁非?”蓦然听到镇北侯,还是活生生的人,这简直是往韩修脑子里扔了个炸弹。
李恤点点头:“是。”
韩修震惊,脑中闪过镇北侯那张不管过去多久,都能清晰回想起来的脸。
但很快他平静下来,摇头说:“不可能是他,他死了,盛帝五年被问斩的。”
“是啊,我也记得。”李恤微笑说道,又为韩修添了一碗莲子羹。
“当年可是太傅不惜以身犯险,拿自己做饵设局引梁非入套,这才一举将他扳倒。那一局我如今回想,仍要感叹于太傅惊天的谋略与胆识。”李恤幽幽说着,同时将添好的莲子羹轻轻推到韩修手边。
但韩修却没有去接,而是因为某种担忧在出神。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便对李恤摇了摇头,严肃道:“梁非长相特殊,能正好酷似他,还随南梁使团进入盛周,恐怕不是巧合!
“而且这人谋略胆识都不在我之下,若说他找个替身问斩,自己死里逃生去了南梁,我是宁可信的——恤儿,这件事你绝不可以掉以轻心。”
当年韩修不惜代价扳倒镇北侯,本想亲自参与后续的处置事宜,但无奈他伤得太重,不得不卧床养伤,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当时的刑部尚书处理。
当时韩修没觉得有什么,但是此刻回想起来,就不禁后背一凉,怀疑这唯一他没经手的地方,恰恰给了梁非死里逃生的机会。
这并非杞人忧天的狂想,而是因为镇北侯梁非,是韩修整个摄政生涯里,遭遇的最强敌手。韩修明白,很多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对镇北侯梁非来说,也不是难事。
而耍个金蝉脱壳的小伎俩,瞒天过海的逃出生天,韩修自认是做得到的。那么梁非……
韩修越想越心惊,不由看向李恤,希望他能尽快重视这件事。
可是一抬头,却见李恤用一种非常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被这眼神一刺,韩修便反应过来什么,顿时心一紧,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而且已经来不及挽回。
“太傅,我同你说朝廷大事,并非真的想听你的意见,只不过,是想探探太傅的心思罢了。”
李恤木然看着韩修,脸上全是失望之色。而韩修看着他脸上的失望,心也跟着沉下去。
只听李恤幽幽的,用深沉且带着威严的口吻说:“太傅,你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吗?
“朕同你说朝政之事,你应该拒绝听。
“可你不仅听了,更是开口指点起朕来。
“……”
“太傅啊——”李恤忽然悠长的叹了一声,伸手覆住韩修放在桌上的手,蓦地用力握紧。
“你竟然还……当自己是那个只手遮天的摄政太傅么?”
如果没有被李恤收入后宫这一出,韩修现在,应该被关进刑部死牢,等着接受审问和定罪。
以他失势时那些沸沸扬扬的恶名,按照盛周刑律,大概要判个五马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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