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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娇气包乖软,病娇师尊哭红眼(65)

作者:竖子 阅读记录


洛尘悄挑了挑眉,突然笑出了声,正欲开口却被谢序抢先一步。

“老先生,你家里人知道你这么没有脑子吗?”别人让你上你就上?

谢序信念感超强,问得特别特别认真。

这让辛逐的姥爷老态龙钟的眉染上几分愠色,“当然不——”

突然意识到,这话怎么答都是他吃亏。

“你!”

辛逐站起来,在万众瞩目下捡起那本族规,拿在手里翻了翻。

正当辛逐的姥爷以为她回心转意时,辛逐的手里瞬间燃起烈火将那本族规烧得干干净净。

“族规被我烧了,本王看谁还敢说这个位置,女子坐不得。”

本王一称,帝王路遥遥坎坷,即便再漫漫长夜也得走下去。

死了也得走下去。

辛逐从一开始的满心期许逐渐难掩失望,她对姥爷再没了往日亲情。

“你可曾想过母亲是如何死的?”

“什么?苑儿她……她死了?”辛逐姥爷不敢置信,但也只是不敢置信。

辛逐自嘲一声,“你不配为人父,也受不起本王这声‘外祖父’。”

辛逐姥爷倒地不起,世间再无人敢阻止辛逐誉自天下为王。

“本王,辛逐之,明河袭王,还有谁不服!!”

未雨绸缪的一阵风兼雨弑,洗尽炎光,浸射入心。

狸家先起了个头拜在辛逐门下。

因为狸伯兮来信,族中事宜全凭玉折仙尊之意,不得违抗。

狸家自然有人不服,原以为他们只是演戏而已。

但瞧着他们这架势似乎是来真的,狸家人只能选择心不外露。

而那些软刀子割头不觉死的人,估计今天不死个一大半这袭王是绝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才大者,望自大。

人所服,非言大。

这袭王究竟有没有能力坐稳这个位置还不一定呢。

狸家拜了,其他几家自然也要拜了才算完。

可怜十安恨得牙痒痒,“你们这群强盗!疯子!你们狗男贱——”

女。

冻情一招就给解决了。

最后慢慢悠悠回到洛尘悄身边,好像在嫌弃他们杀个人还这么磨磨唧唧的。

谢序早在听见怜十安骂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脏话,浑身的血液都凝固在此。

洛尘悄看到他脸色不太好。

于是径直走入人群,在谢序惊恐发作前抱住他。

“谢序,你不能在这里……”

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的弱点,就算是枕无心他们也不行。

洛尘悄很清楚自己此番的目的,背后之人既然那么喜欢玩黑白局。

那就全给他染黑!

如此这般,尔,还能分得清是黑非白吗?

“师尊,我没事,你抱得太紧了,疼……”谢序软软的。

像棉花糖。

洛尘悄闻言抱他的力道便松了些,完全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冷吗?”

“不冷,师尊,师姐她——”

“不管她,有步月在。”

洛尘悄带着谢序离开时,没跟他们打招呼就走了。

当然,后面还跟着一个甩不掉的奶娃娃。

来时明月楼,去时明月楼。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第066章 执手

叠鼓夜寒,垂灯春浅,清辉如雪。

乾坤不过万里,人生也只百年,此情繁苦,再不想人世飘零半生。

回到住处时天已完全黑透,谢序在路上就没撑住,是被师尊抱回来的。

洛尘悄看着他在床上昏昏沉沉拽住自己的手不松开,也不说话。

直到谢序从身上摸索出一条珠链小心翼翼为他戴上轻轻蹭了蹭才酣然入睡。

“……”洛尘悄愣神。

俯下身吻了吻他眉间的青涩,起身后的垂眸沁笑就像醉酒醒于明月下一般。

接而犹如梦幻随人间世事后浪推前浪般的潮水一样消逝。

尝尽人间千古事,魂难归身人不死。

不要风雪吹青丝,不要今夕是何时……

“序儿,平生不晚,在这场轮回的归宿里,究竟是哪一世的我们死生相逢,却要前世的我们转瞬成空……”

“尔赠吾礼,序儿,我为何如此难过……”

悍雪的黑夜伙同情绪如刀似剑,正一刀一刀刺在洛尘悄的心里,血流了一地。

他逃不掉,他也没想逃掉。

“谢序,我想执手。”

可能前世。

是我自己倾着万世的执念自愿堕入涅槃,独渡一场霜然死劫。

只愿今世长拥你心上刀锋。

杀己不杀你。

一任菩提无情,夜寒吹裂再不问离愁别绪。

洛尘悄走出房门时,小魔尊已经乖乖坐在屋中的火炉旁。

桌上放着三碗热腾腾的水饺。

待洛尘悄上桌之后,他才开始动筷,舔嘴咬一口水饺浑身都暖和。

“师祖祖,阿序怎么样啊?他饿不饿?”

“……”洛尘悄未动,神色凝重,“你们怎么没去珈蓝寺?”

以他们这个速度,前些日子珈蓝寺和尚虐杀修者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而他们听见这个消息不是应该前往珈蓝寺吗?怎么会突然来袭州?

怜行舟说辛家近日无人奔丧,那辛逐的母亲可能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了。

他们也没想到辛逐这个时候会回来吧?

“我们本来是打算去的,但走的时候接到一封信,信上说你们往袭州去了。”小魔尊吃了个饺子说道。

洛尘悄眸光暗了暗,“谁写的?”

小魔尊顿了顿,放下手里吃了一半的饺子,神色复杂,“不知道。”

“……”洛尘悄的眼皮忍不住跳了跳,无限的愠色深藏其中。

小魔尊见他脸色不太好,脖子忍不住缩了缩,“那封信我们当时还以为是狸伯兮写的,但是仔细一看,我就察觉那封信不是出自他手。”

洛尘悄眸光暗藏淤泥,“哦?你是如何判断出来的?”

“前世狸伯兮写给阿序的信我也看过,他有个书信习惯,总会在信上最后一个字的右下方落笔画一个小圆圈。”

“……”洛尘悄好像想起了什么。

“阿序说,那个小圆圈还有个名字,叫小句号。”

“……”

“可那封信上没有,字迹嘛……我看不出来。”

洛尘悄没问他信纸在哪,那人既然不怕被发现还给他们写了信。

信纸上面肯定被下了禁制。

见光死。

洛尘悄皱眉,移开视线,“所以你们就这么屁颠屁颠地来了?也不怕别人给你们下套?”

“不怕,有师祖祖在,还有师父在,还有许韶凌,我才不怕。”小魔尊得意洋洋。

洛尘悄懒得跟他掰扯,暗暗思索又道,“如果没记错的话,以袭州五大家族的强弱区分应该是,辛家为首,怜家为尾吧?”

小魔尊点点头。

“可辛家为何要大摆筵席,宴请宾客用嫁女儿的手段去攀附这怜家之人?”洛尘悄眸光潋滟。

小魔尊诧异一瞬又很快捕捉到洛尘悄话里的意思,脸色一变,“师祖的意思是怜家有外人助阵?”

洛尘悄觉得自己提醒得差不多了,起身端起一碗早前被他用灵影覆盖作热的水饺。

准备功成身退,好好的资源不利用起来,那才可惜。

小魔尊也跟着站起来,洛尘悄戏谑地挑了挑眉,杀机四伏。

“今晚这袭州的人恐怕要死一大半呢,也不知道今夜过后,那通天的明河会不会血流成河。”

明河一夜霜变,女子称王一事,袭王的母亲被污蔑至死一事。

试问,怜家的背后之人还能坐得住吗?

要问洛尘悄如何得知辛逐母亲是被污蔑的。

他遥想几年前怜梨苑那个女人将辛逐带来拜师的时候。

仅仅一面洛尘悄就知道她绝对不会心甘情愿困在梨园之中,巾帼不让须眉。

可惜啊,那本被辛逐烧了的族规才是真正杀死她的凶器。

小魔尊的神情越来越紧绷,“师祖,我去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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