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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娇气包乖软,病娇师尊哭红眼(101)
作者:竖子 阅读记录
可他不喜欢被软禁,洛尘悄连道馗都不会放在眼里。
还怕这玩意?
正欲出手打破这道禁制,空间陡然泛红。
洛尘悄一眨眼,禁制竟然当场幻化成人单膝跪在他面前。
“主人,您回来了。”
“……”洛尘悄警惕道,“你是何人。”
那人抬头,看模样,是个八九岁的少年。
一身绿衣,脸上有些泛着红光的牡丹花纹。
“小奴时怀,恭迎主人回归。”
洛尘悄眼神暗怵,“为何拦着本尊?”
“主人以前说过不想在此殿上杀人。”
洛尘悄顿了顿,“那你刚刚为什么不出来?”
时怀的声音有些细弱,“小奴打不过他们……”
“……”
洛尘悄听罢觉得事不关己,抬脚准备离开。
可走到一半发现走不动了,低头一看,时怀抱住了自己的腿。
下一瞬,时怀被他无情甩了出去。
洛尘悄拍了拍裤腿,继续向前走,感觉到背后又有人靠近。
他停住脚步,赫然冷漠回眸,“再碰本尊一下,死。”
时怀被吓到,慌忙跪下,“主人,小奴不是故意的,是前些时候庭大人让我告诉主人,你要是回来了就让你在这里等等他。”
“庭大人?庭浊清?”洛尘悄迅速联想到此人。
“是。”时怀低着头,恭敬道。
洛尘悄暗暗算了算时间,他有点担心家里的娇气包。
但刚刚他知道的一切显然还不够。
斟酌片刻,闭着眼靠在一旁的神柱上,“一炷香的时间。”
庭浊清此人,洛尘悄前世见过他一次,也是前世最后一次。
那天,庭浊清被亡影杀死。
而那次,也是洛尘悄唯一一次面对乾陵亡影的那次。
他长得确实和谢序有几分相像,也怪不得冯承秋会将谢序认成他的亲生骨肉。
时怀松了口气,见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想回身去搬个椅子让他坐着。
可一回头看着这残破的庙宇,心中顿时悲凉无比。
洛尘悄一开始就能感受到这座宫殿的亲切,可心里却没有一点归属感。
君去应回首,风波满渡头。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时怀想说些什么来活跃活跃气氛。
可是抬眸望向洛尘悄,他的眉眼长敛,眼下的寒风拂过的衣角。
时怀顿时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雪堂陈情,任是春风吹不展,尘世何辜于人。
不淹时,庭浊清摇摇晃晃地从殿外闯进来。
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和瘀青,看起来伤得很重,十分狼狈。
脸上还被深深地划了一刀,鲜血从模糊的伤口里流出来。
神情里一阵恍惚,他好像只能凭借着本能走进大殿。
轰然倒塌跪在地上,下意识用手里的剑来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
洛尘悄皱了皱眉,时怀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愣愣走上去为他治疗。
洛尘悄没那个闲功夫在这里看着别人疗伤,随口一问,“谁伤的你?”
庭浊清抬眸瞧了他一眼,转眼对时怀道,“你去顶替蚀玉的位置,等我回来。”
时怀点了点头,眨眼消失不见。
洛尘悄心里莫名不安,忍不住挤兑,“他连乾陵那伙人都搞不定,你想让他去送死干嘛不直说。”
庭浊清费力地坐在地上,闻言忍不住笑了声,“关你什么事?”
“……”洛尘悄莫名被噎了一下。
庭浊清血色满瞳,“洛尘悄,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今日我会悉数告知于你。”
“……”洛尘悄默了默没说话。
“前世要杀你的人,不是谢序,是他的系统控制了他的思维,准确来说,是系统要杀你。”
“……就它那怂样?”洛尘悄忍不住出声,现编的故事能不能上点心?
0517控制谢序杀我?
给它一百个胆子都不可能。
听他这么说,庭浊清莫名不太高兴,闷声道,“不要走进重生的圈套,以为谢序是原来的谢序,然后就固执以为系统也是原来的系统。”
洛尘悄脸色微变,“……”
第106章 小狸奴
夜月铙歌,春风牙纛。
“这一世的系统和前世的不是同一个。”
庭浊清眸瞳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洛尘悄不言,得知了真相,心里却没有半点欢喜。
庭浊清详细告知他了所有事,包括两千年前的那些事。
-
两千年前,南方有一国被洪灾淹没,只留下一个婴儿。
那孩子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能力非凡。
有时候一事无成,有时候达官显贵,有时候又封侯拜相。
最后他觉得这世间好像都没什么难事,于是在村民们的建议下决定修仙。
修仙三年之后,他飞升了。
世人尊称浮玉神君,可是却无人知晓他的名字。
因为知道他名字的人,在他飞升当天全部葬身鱼腹,无一人幸免于难。
那时候因为祸事频出,世人理所应当将此事怪在了他头上。
他没所谓,只是说了句话,受了点伤,就让世人对他彻底改观。
世人近乎痴迷地将他的神祇供奉起来,家家户户都是如此。
“我一条贱命,既然能救苍生,又算的了什么呢?”
此言流传甚广。
可是后来,这话却传出了不一样的意味,直到事态完全无法掌控。
“一条贱命而已,既然能救苍生,又算的了什么呢?”
两句话虽然只差了一两个字,可这其中的意味却完全变了样。
世人声讨他,他毫不在意。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就干净利落地退了神位,溜之大吉。
此次飞升至被贬下凡,用时三年。
三年飞升,三年下贬。
还挺对称。
而后他只身一人走了很久很久的路才来到浮玉山。
不过那时候还不叫浮玉山,叫爱悄悄山。
为什么叫爱悄悄山?
不知道。
反正他就是看上这座山了!
不疑有他,他在山上忙活半天,搭了个棚子。
住进去的第一晚这鬼地方就下了一场百年难遇的狂风暴雨。
嗯。
挺特别的欢迎方式。
他喜欢。
但再喜欢也架不住被淋成落汤鸡啊?!
他准备下山去山下的渔夫家躲躲雨。
走到路上的时候,猛地听到林子里有狸奴连连叫唤。
听声音还是只小狸奴,他下意识循声而去。
其实后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时候会在大雨滂沱之际,清晰地听到那阵阵微弱的声音。
他感觉自己走了很久,总算在一片灌木丛里发现了它,是只小狸花。
原以为它会害怕,他还轻声安慰它,怕吓到它。
可是它好像压根就不怕人?
小狸奴一看见他,撑着脚一步一步朝他走。
但是它好像还不会走路,四只脚不太协调。
还顺拐。
他莫名想笑出声又怕吓到它,只能憋着。
小狸奴身上同样都被雨水打湿,可能是太冷了,浑身都在抖。
他没轻没重地伸手把它撂起来放进自己的衣兜里,边走边傻乐。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开心。
到了好心的渔夫家,自己身上的湿衣服都没处理,就忙着给小狸奴弄干毛发了。
于是,他一连好几天都病着。
山下民风淳朴。
可他还是以为自己会被赶出去,烧到意识模糊的时候会拉住渔夫的手说。
“翁翁,你要赶我走就不能赶走阿狸了哦……”
渔夫无奈笑了笑,看着窝在他颈间睡得呼噜呼噜的小猫,目光慈爱。
“不赶,都不赶。”
渔夫有时候也觉得稀奇,自己偶然想摸摸这只小猫。
它好像总会躲开,不乐意让自己摸它。
还挺通人性的。
又过了大半个月,他的病痊愈后,左右没地方去,就留在渔夫家帮着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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