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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爹爹,娘亲又开挂了+番外(81)

作者:三二五 阅读记录


慕容元洌温柔回望她,“你之于我,亦如是。”

阿簿轻轻的笑了,“若我是你心之所向,那,我准你追逐,随你爱慕,只要你自己无憾无悔便好。”

笑容在慕容元洌眼角眉梢一瞬绽放,他此刻显得温柔又迷人。

他含笑退后一步,双手交握平举,垂眸行礼,“那,我就在这里谢过阿簿了,谢阿簿准我喜欢你。”

玩笑似的行了一礼,他抬起头看着她,笑容温柔和煦,“即便求不到我想要的结果,我也无憾,亦无悔。”

气氛正好,有一个小捣蛋鬼破坏了气氛。

燕衡站在小榻上,也面向阿簿,双手平举,像模像样的学着慕容元洌鞠躬的姿势,小嘴一张一合,“我也无憾,亦无悔。”

慕容元洌噗嗤一笑,扭头看燕衡,“你怎么这么讨厌呢?”

燕衡嘿嘿一笑,又倒腾着小短腿面向慕容元洌,“爹爹,我能做你的儿子,我也无憾呀,我也无悔呀。”

第194章 四年前他曾受过重伤

“就你嘴甜。”慕容元洌没忍住,哈哈哈笑出声来。

阿簿拿着蒲扇走到小榻边轻轻拍打了一下燕衡,燕衡扑进她怀里撒娇。

她搂着燕衡,问慕容元洌,“你不是要去接你师父入城?”

慕容元洌一拍脑袋,“忘了!我换身衣裳就去!”

他去隔壁房间沐浴后又换了一身衣裳,跟阿簿母子俩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阿簿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

除了冥主,慕容元洌是第二个能让她愉悦相处的人。

他不是那种幽默风趣能博人欢笑的性子,他也没多少王爷的威严霸气,就连他的温柔也算不上天下最温柔最暖心的,可他偏偏就是很合她的脾性,让她与他相处起来很轻松,很自在,惬意得就像昔日在地府与冥主日日相伴时。

……

是夜。

霸刀前辈逮住了在县衙假山上对月喝酒的慕容元洌。

“心情这么好?”

他老人家像老神仙一样施施然在徒儿对面坐下,“酒瓶扔给我,我也喝两口。”

慕容元洌看了一眼师父,“果子酒,您要喝吗?”

霸刀前辈不信,慕容元洌扔给他,他喝了一口,咂咂嘴,甜的。

他没好气的还给慕容元洌,“一个大男人喝什么果子酒?要喝就得喝烧刀子,大口大口喝,最是爽快!”

慕容元洌笑道,“师父啊,您身在大瑞国,不会不知道大瑞国四皇子是个多走几步路就要喘上半天的病秧子吧?我哪里受得住烈性的烧刀子?”

霸刀前辈这才想起这一茬,“看你如今生龙活虎的样子,师父都快忘了你的病秧子传言。”

慕容元洌笑了笑,“是阿簿救了我。”

说起阿簿,他眉眼里都是醉人的温柔。

他举着酒壶继续喝酒,手举得高,衣袖就滑落下来,露出了肘部一条足有半根筷子长的狰狞伤疤。

霸刀前辈看见了那伤疤,惊讶的问,“那是怎么来的?”

他低头看向肘部,伸手摸了摸,“四年前摔的。”

霸刀前辈失笑,“你堂堂王爷,又不用像我们江湖中人一样逃命,从哪儿摔下来能摔出这么长一伤疤?”

他眯着眼睛,望着天上的星星开始说起这道伤疤的由来。

“在皇宫的钟鼓楼。”

“师父您不知道,皇宫里阳光最好的地方就是钟鼓楼,我身体虚弱偏冷,没事儿就爱躺在钟鼓楼晒太阳。那天正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钟鼓楼上的大古钟突然咚咚咚响个不停。”

“我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太监在胡闹,起身过去查看。”

“谁知道,我到了古钟前,发现那古钟是自己在嗡鸣震颤,根本无人撞击。”

“而与此同时,古钟对面的日晷也突然发生了怪事。”

“师父您应该知道,日晷正中央那根长长的指针是固定的,可那天,那指针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自己旋转起来,我仿佛看到无数黑气被那旋转的指针牵引,犹如漩涡一般旋转不休。”

“我不知道当时是我自己被这古怪的事情吓到了产生了幻觉,还是真有那么一回事,我记忆里我是真的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一瞬间变得阴寒湿冷,我仿佛置身阴曹地府一般,阴气森森。”

第195章 慕容元洌失忆过

“在日晷突然炸裂开那一瞬,我心口突然一阵闷痛,让我喘不上气。我捂着心口踉跄后退,不小心退到了钟楼边缘,从几丈高的钟楼上摔了下来。”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他当场就摔晕了。

不止手肘上留下了这道长长的伤疤,后脑勺也摔破了流了一大滩血。

他昏迷了整整四天,醒过来后他脑子一片空白,竟然没有了对过往的任何记忆,连父皇母妃站在他面前他也不认识!

还好,这种失忆的状态只维持了三天,三天后他就恢复了正常,将前面十几年的事情全都想起来了。

想到这儿,他看向阿簿和燕衡房间的方向。

之前阿簿要他帮忙寻找十五岁到二十五岁这个年龄段,被大夫诊断必定会死却熬过来的男子,他下意识就想到了四年前的自己。

可是他很快就将自己排除在外。

因为阿簿要找的是像她自己和燕知微一样的情况——

燕知微那具躯壳里的魂魄消散了,换成了阿簿附身重新活过来。

而他的情况显然不是。

他一直都是他自己,他醒过来那几天虽然失去了记忆,可他很快就想起了过往的所有记忆,他还是他慕容元洌,他没有被任何人所取代。

他不是她要找的故人。

说完以前的事,他重新看向霸刀前辈,却发现老人家已经靠着假山石睡着了。

他无奈又歉疚。

师父如果不是把所有功力都传给了他,也不会如此虚弱,刚刚还精神满满想喝酒,下一刻就疲惫得昏昏欲睡了。

他怕师父在外面冻到,也不再喝酒了,运起轻功飞过去将师父背起来,平稳的送到房间。

没有让伺候的人插手,他亲手给师父脱靴,又给师父擦了脸和手,给师父盖好被子后他才转身离开。

伺候师父,他没有一丁点不情愿,师父于他,恩重如山。

他步履轻快的离开后,假山后,缓缓走出来一道清丽的身影。

阿簿盯着他的背影,眉头紧皱。

刚才他一个人在那里的自言自语,她全都听见了。

四年前他遭遇的那件事,十分符合冥主出现的征兆。

日晷指针转动,转动间带起无数阴气缭绕。

大古钟无人撞击,自己嗡鸣震颤不休。

周围阴冷仿佛置身地狱,鬼气森森。

若是冥主的神魂那天在钟鼓楼上重聚,他地府神灵的威严会自行逸散扫射八方,轻则让古钟震颤,日晷炸裂,重则那座楼都会被震塌!

一座楼都能震塌,站在楼上的慕容元洌会心口发闷被震死也是正常的。

他说他从楼上掉下去了,醒来后失去了所有记忆……

有没有可能是真正的慕容元洌已经当场摔死了,醒来的人其实是附身在那具身体里的冥主呢?

重聚神魂的冥主就犹如刚出生的婴儿,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一片空白,所以像极了失忆状态。

他又说,短短三天后他就恢复了记忆……

如果真的是摔伤导致的失忆,怎么可能会短短三天就恢复记忆?

在阿簿看来,这更像是附身的冥主在这三天里接受了慕容元洌那具身体的所有记忆,错把他自己当成了恢复记忆的慕容元洌,然后就愉快的以慕容元洌的身份开始了新的生活。

第196章 她是他的情劫,她帮他度劫

一瞬间,阿簿之前所有的困惑都有了解释。

为什么她不过是在茫茫人海中随意遇到了一个人,就能与他相处得如此愉快,像极了在地府那漫长岁月里与冥主相处的时光一样,安心,愉快,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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