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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我是弘时他哥(68)
作者:延焜 阅读记录
“奴婢也不知。”
苏氏有孕的事儿很快传遍府上,一时间众人往来不断,四福晋回来后,屋里的大丫鬟青竹立刻迎了上去,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福晋猝然听见这消息,愣了一愣,“当真?”
“是,贝勒爷后来又叫人请了郎中,已是确凿无疑了。”
福晋略略沉吟,笑道:“这是好事,府上终于又要迎来新生儿了。”她只生了一个,其余的孩子皆出自李氏,其余人能怀,的确是好事一桩,“准备一些缎子,等会给苏格格送去,免了她以后的礼,让她好好养胎。”
“是。”
菱角睃了一眼福晋的表情,道:“若是苏格格日后生了孩子,福晋也可以将孩子抱到自己名下。”
福晋冷淡,“爷不会让我再养孩子的,有了李氏那两个孩子,我也不想再沾手,没得出了气力还落得一身的埋怨。”
菱角道:“是,反正不管何人生的,都越不过大阿哥去,也都得叫福晋一声额娘。”
福晋点头微微一笑,问青竹,“李氏什么反应,依她的脾性,怕是有的闹?”
青竹道:“侧福晋听说消息,一早就命人送了礼过去,三匹缎子,还有燕窝阿胶等补品。”
福晋颔首,只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懂事了。
书房里,胤禛猛地扫落桌上的东西,砚台碎裂一地,墨汁撒了一地,几支上好的湖笔也全都跌落在地。
他一脚踢翻了脚炉,脚炉中的炭滚落一地,屋外前来禀事的海保吓了一跳,推门而入,“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苏培盛即刻命人进屋将屋中打扫一二。
海保上前,小心赔笑,“可是朝中之事令爷不快,奴才极少见爷发这么大的火。”
胤禛陷入椅子里,屋中是弥漫开来的烟熏味儿,海保将窗子打开,回身,看到桌边的主子合着双眸,一手捂着额头,唇抿着,棱角分明的面庞透着不亚于冬日的冷肃。
海保朝苏培盛示意打听,苏培盛做了个口型,待屋中收拾妥当,海保上前,道:“爷,庄子上的事儿都办妥了,直等春日,爷叫我盯的事儿我也都打听过了,热河行宫的工事的确还差东南边儿的湖池楼阁没有写好,之前管事的人去过八爷府上。”
胤禛睁眼,“老八的人真是遍及各处。”
海保微微一笑,道:“八爷文质彬彬,礼贤下士,工部尚书也颇多赞誉。”
胤禛点头,“的确,论其口才当属兄弟中第一,论其学识,亦不亚于老三。”
海保没有说话,胤禛道:“你帮我查一件事。”
“爷尽管吩咐。”
胤禛沉吟,“你去趟江南,帮我查一件事,向李氏父亲打听清楚……”
海保听完微怔,道:“是,奴才一定查清楚。”
他的儿子那丹珠被选在了二阿哥身边当哈哈珠子,知道这事儿的时候他惊讶坏了,那丹珠不过是个凑数的,可是没想到儿子回来说,二阿哥十分喜欢他。
他本该高兴的,可心里却忍不住的忐忑,他是乳保之子,是爷最信任不过的人,那丹珠有幸到阿哥身边,自然是爷的恩典。可,偏偏是二阿哥,而……不是大阿哥。
海保眼中多了忧愁。
“出去吧。”
“是。”海保恭敬退后,转身离去。
胤禛想到李氏待苏氏殷勤的画面,以及后来劝说他多多关怀苏氏等其余妾室的话语,摩挲了一下手上的扳指。
跨院里的雪人还在庭院一角,屋里的光轻飘飘地落在它的身上,冷风卷过廊檐下的灯笼,它们相互致意,左右摇晃。
胤禛推开门的时候看到一双儿女皆在,还有扶着床边儿的老三摇摇晃晃走路。
长乐起身,“这么晚了爷怎么来了?”
阿媛弘昀齐声喊人,胤禛道:“明早不需要进学吗?”
阿媛起身,面有拘谨,道:“阿玛,我们这就走。”
弘昀道:“额娘,我想拿几块今日新作的糕点回去。”
“吃过饭了还吃什么糕点,这么晚了,吃了不好克化。”长乐轻斥,解去胤禛的外衣,见弘昀一个劲儿往桌上瞧,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示意他听话,弘昀抓着她手摇了摇。
长乐不答应,道:“不是说给你阿玛留着吗?”
“这倒也是。”弘昀一笑立马放弃了,对胤禛道,“阿玛一定要尝尝这糕点,我们都爱吃。”
“没事儿就滚蛋吧。”胤禛轻声道。
“是。”弘昀与阿媛行礼告退。
长乐拿起桌上的糕点,走到胤禛面前,巧笑嫣然,“四爷要尝尝今儿新出来的糕点吗?弘昀从吃饭前说到饭后,一定要留着给爷尝尝。”
胤禛嗤笑,冷冷道:“他要有心,早就来了,何必等我来做这样子。”
长乐当做不知道他的言外之意,道:“小孩子说风就是雨,忘性又大,四爷尝尝吧,不要辜负孩子的一片心意。”
胤禛搔了搔头顶,看着眼前的红枣糕,长乐拿起一块递过去,他接了,吃了几口,长乐去倒了一杯茶,“爷喝一口吧。”
胤禛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弘昀甜的也爱吃吗?”
“是。”长乐坐到他身边,道:“弘昀在爷那儿的时候可乖巧?他一向顽皮,不知会不会打搅到爷。”
胤禛靠在炕上的迎枕上,锐利异常的视线轻飘飘地落在她面上,这么久了,她像是没事儿人一样,仿佛这些日子的郁闷都是他在自苦一般,而最叫他意想不到的便是她如今不动声色与他周旋的功夫,“那是我的儿子还是其他人?”
长乐无言,这话说的没有由来,倒像是故意撒气,只道:“哪有母亲拦着孩子不让他见父亲的,难道弘昀得爷喜欢我会不高兴吗?”
“这可说不准。”胤禛冷冷道。
长乐浅笑,“再喝一口吧。”
他拿过杯子放到一边儿,扼着她手腕的手猛地一动,将她拉到身边儿,抚弄她的唇瓣,眼神幽深如潭渊,烛火之明似照不到底。
长乐抚上他的手,不着痕迹地抗拒,“夜深了。”
他猛地攥手,将她捏得生疼,动作堪称粗暴。
长乐微微拧眉,默不作声,等到被拉近他怀里她也依旧无动于衷,衣服滑落,她在他耳边轻声道:“回床上吧。”
他眼中是点燃的火焰,屋中的炭盆烧得旺,他浑身发热,这热被长久的压抑搅弄,他已分不清自己最初来这儿的目的。
将她抛在床上,他想也不想,将她压下,长乐揽上他的肩膀,听到他喉间发出的声音,忽然推开了他,他不愉,“李氏!”
“急什么?”她轻声抱怨,扯落帐子,伸手过去,开始退他的衣服,他扼住她的手腕,粗粝的拇指在她手腕摩挲。
她含笑的眼眸像是在三春水中浸过,这热情让他激动,身体里似有什么在不住地涌动,让他头脑发昏,眼前也模模糊糊的,只能看到一个女人在脱衣服,他额头上爬上了汗珠,摸了一把,伸手去拉她。
不想又被避开,很快,他触到了一片柔软。
帐子落下,帐外的灯火在摇曳。
长乐从帐子里出来,听着帐子里的动静,去了阿媛屋里……
——
次日,长乐刚从苏氏的院子里回来,不期然看到院里立着一人,裤脚是湿的,似乎走过雪路。
“海保?”
海保回身,蓝天晴雪中,只略略看到她含笑的眸,他垂目恭敬行礼,“奴才给侧福晋请安。”
长乐看着脚下的人道:“起来吧,有什么事儿?”
海保起身,行礼时看到她脚下蹬着一双绣花的兔绒鞋,“爷让奴才来给侧福晋送东西。”
长乐看了眼杜鹃,杜鹃接过,道:“是爷赏给我们侧福晋的?”
海保笑了笑,“是。”
杜鹃高兴,长乐道:“辛苦你走一遭,前儿听说你要回庄子上打理粮庄去?”
海保恭敬道:“岂敢说辛苦,侧福晋折煞奴才了。马上开春,奴才是得为爷分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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