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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我是弘时他哥(4)
作者:延焜 阅读记录
“哞——哞——我是一只牛——”弘昀正把眼睛扒得大大的,朝襁褓里的婴儿凑去。
襁褓中的小人儿笑得牙花子都露了出来,好奇地看着眼前作怪的人,口中发出婴语。
“快,叫舅舅,我是你舅舅——”
吴嬷嬷哭笑不得纠正道:“阿哥,闹笑话了,哪里是什么舅舅,是哥哥,是兄长,小阿哥是您的弟弟呢。”
“谁说的,我说是舅舅,就是舅舅。”他头也不抬地道,拍了拍小婴儿,道:“大外甥,别怕,舅舅以后带你玩儿。”
吴嬷嬷摇头道:“这可不像话,差了辈儿了,福晋和侧福晋的兄弟您叫舅舅才对,小阿哥是您的兄弟,可不能乱了辈。”
大格格看着里面玩闹的两个小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看了身侧的女人一眼,道:“弘昀年纪还小,还弄不清辈分。”
“嗯。”长乐淡淡一笑,道:“进屋吧。”
大格格碎步跟上。
弘昀听到门开启的声音立刻扭头,正要跳下床,忽然看到她身后跟着一个小姑娘,“咦”了一声,眯眼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到那眉眼处的相似之处,先起了几分好奇,“她是谁?”
第8章 生疏与尴尬(修文)
◎“孩子为何要抱去给福晋?”◎
长乐淡淡一笑,“你说呢?明知故问。”
弘昀瞪大了眼睛,跳下床,“什么意思?她也是你生的?你女儿?”
大格格窘迫稍许,秀丽精致的眉眼染上一丝略带讨好的笑,“弘昀,我是姐姐,你不记得我了。”
“姐姐?你是哪门子姐姐,小丫头片子!”弘昀眉毛拧得死死的,抱着手臂,十分不满,冲长乐抱怨,“你到底生了几个,可真能生!”
大格格被刺到,娟秀清丽的面上多了几分尴尬之色,一时手足无措,眼中不由浮上雾气,频频看坐到一边儿去的母亲。
吴嬷嬷抱起小婴儿,一手轻拍:“阿哥哪里来的古怪话,大格格与你一母同胞,最亲近不过,可不能这么对长姐说话,而且,侧福晋能生是福气,是贝勒爷宠爱侧福晋,别人想要这福气还没有呢,府中就是要多些孩子才对。”
长乐招手,拉过她,摸了摸她的脸,见她不自在地躲闪,收了手,道:“百灵,杜鹃,你们去给大格格收拾屋子,阿媛,去歇着,等会我让人把粥给你送去。”
阿媛飞快地看了她一眼,抿去眼中的雾气,点了点头,跟着百灵杜鹃去了隔壁的暖阁。
“吴嬷嬷,把孩子带下去罢。”
“是。”
长乐吩咐摆膳,问拧眉满是愁意的男孩儿,道,“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怎么生这么多孩子。”这个时空生孩子得多痛,她还生了这么多,她眉间的隐忧和似有若无的疲倦是不是就是因为生了这么多孩子的缘故。
长乐笑了笑,“也没留住几个……”
“什么意思?”
“大阿哥病倒,阿媛熬了几个日夜,身子本就弱……”再这么折腾下去,怕是吃不消,“她是我十几岁的时候生的,那时候身子都没长好,阿媛先天体弱。”
说完看着他,带着几分希冀,弘昀揉了揉额头,“你真是……算了。”
“那她这几日在哪儿?”
“她六岁的时候被抱到了福晋那里。”
“人质?”弘昀立刻联想到这一点,眼中是研判,“孩子为何要抱去给福晋?”
长乐淡漠道:“福晋是嫡妻,这府中的孩子都是她的孩子,府中的孩子能养在她名下也是好事,以往我……不是很懂事,所以孩子被四爷交给了福晋。”
弘昀有心要问清楚,但见她神色淡淡,想到她昨日冒险给药也要把阿媛要回来,伸手轻抚了抚她的脊背,道:“过去了。”
长乐一笑,看着桌上的饭菜,“吃饭吧。”
——
塞外。
矮而葱郁的荆棘野草长满了路,榆槐高耸,片片深绿,天蓝的像是一块巨大的宝石镶嵌在穹顶。
大漠的风光粗犷硬朗,天际的红日越出层云。
两个长辫的青年人带着人马纵横驰骋在广袤的原野上,快马加鞭,口中是驱赶马儿时发出的浑厚之声,不多时二人消失在了树丛里。
高丘上,两人策马停下,目视远方,看着日头初升。
“老四,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痛快了?”贵气无边的男子捏着鞭子,手上戴着一颗翠绿欲滴的扳指,骄矜异常,眼中是阴鸷之色。
他好奇这个闷葫芦的老四这几日为何策马奔腾于草原,颇有自我放逐之意。
作者有话说:
这章之后还有两章,12点钟放,蹭蹭整点哈,收藏太少的无奈,捂脸,朋友稍安勿躁。
第9章 塞外的胤禛(修文)
◎“爷,府里来信了。”◎
“没有的事,太子多虑了,我在想汗阿玛说的朱三太子的事。”胤禛语气恭敬道。
太子眼下青黑,敷衍地点了点头,傲慢细细生出,“必是各地不服之人借机叛乱而已,不过动静不大,无非是扯着大旗闹事而已。”
胤禛觑了眼太子阴沉的面色,不欲触霉头,点头道,“只怕此刻平息,日后还要再起波澜,实该杀一杀那些人的不臣之心。”
太子听到这杀意,眼中跳跃起火焰,斜睇他一眼,不喜他在自己面前自作主张,掀唇一笑,“此事汗阿玛自有定夺。”
胤禛想到他这几日同一些蒙古王爷走得近,而那些蒙古王公也对太子亲附太过,于是暗暗提醒道:“那几位蒙古王爷瞧着忠心,但实不知他们内心所想。”
太子甩了甩鞭子,看他一眼,“他们早被打怕了,有汗阿玛与孤在,他们自然得俯首帖耳。”
胤禛连连点头,“汗阿玛圣明,太子英武,自然如此。”
太子英俊的面上浮上一抹轻慢,道:“走了!”
“是。”
二人打马而回,刚回到帐内,身边的太监苏培盛道:“爷,府里来信了。”
胤禛立刻夺过信件,匆匆拆开,待看到上面的字蹙了蹙眉宇,一目十行看完,看到府中一切安好,孩子们也都无事,他心头略定,抬眸道:“就这一封?”
苏培盛连忙道:“是,长史就来了这一封,爷可要给府中去信,爷离开时侧福晋才生下小阿哥不到一个月,也不知道小阿哥如何了?”
苏培盛极快地看了眼主子的神色。
胤禛摩挲了一下手上的扳指,李氏这大半年来一直怏怏的,不争宠,不闹事,往日的撒娇卖痴没了,人温顺平和了许多,这叫他很满意,但不知为何,总觉得她仿佛换了个人一样,瞧着不大爱说话,冷冷淡淡的,甚至这次随行汗阿玛到塞外,她不但没有相送,甚至连只言片语也没有。
往日,但凡他出京,她总是痴缠不已,要么问能不能带上她,要么提一堆的要求,给她带这带那,或者前脚才走就来信诉说思念。
“取笔墨。”
“哎!”苏培盛飞快地应了一声,赶忙研磨铺纸。
四贝勒府邸。
一个团子利落地挥着棍子,那木棍在他手间飞快旋转,人虽小,但是看着虎虎生威意气奋发,格外引人瞩目。
“哇,弘昀可真厉害——”阿媛擦了擦头上的汗,乌黑的眸子里满是惊讶,弟弟这么小,他怎么能将那么长的一根棍子耍得像个将军一样威风,比阿玛还要威风!
弘昀翻了几个跟头后,立定,一根棍子落在地上,圆鼓鼓的小脸红扑扑的,像是成熟的果子,“该你了。”
“我?”阿媛忍不住看向廊檐下抱着小弟弟轻哄的额娘,回头对他道:“我今儿已经跑了一圈了。”
弘昀立即拧起了眉头,“才跑一圈,还好意思说!快去!”
阿媛咬唇,“我一个姑娘家,还是大格格,怎么有失体统,女子自是要贞娴雅静……”
“谁说的!满人格格历来飒爽英姿,哪个不是上的了马背!少在这儿找借口,你是不是因为额娘是侧福晋你就不愿意听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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