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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的商户妻(清穿)(71)

作者:快乐的鸭鸭 阅读记录


胤礽回想了想,眼神纠结不已,片刻后便声音朗朗的开口,“今日的冰糖葫芦可否再来一个?”

李含章讶然,没想到锦衣玉食的小太子,好的却是街上最普通的冰糖葫芦,笑眯眯点头附和,“我也觉着今儿的冰糖葫芦味道很是可口呢。”

康熙自然不会放过讨好的机会,下颌微抬,自有人去买了过来。

一大一小一人一只糖葫芦,带着淡淡的满足与惬意往宫门走去,身后的公子摇了摇头无奈跟上。

夜晚,长春宫内灯火明亮,李含章洗漱过后,换上舒适的常服便上了床,康熙早已经在床上了,正半倚着看着手中的奏折。

李含章上了床,瞟了一眼,“不过是寻常请安的折子,你也要细细翻看?”

康熙瞄了一眼,见她穿着月色兰花小衣,微微侧头便露出细白的脖颈,心不在焉地回道:“可别小瞧了这请安的折子,里面文章可是大的去了。”

李含章拉过锦缎躺下身子,她对朝政之事一贯不感兴趣,也就看了几部有关于他的电视剧而已,只知道他好像是难得的好皇帝,仅此而已,多的没有。

康熙见她没有回话,也知道她不喜欢听这些事,锦被之下右手握着她牛奶般的小手,眼睛却还是瞧着手中的折子上。

李含章回想着今日出宫,玩得倒是尽心,就是时日太短,悠然想到了什么,她支起上半身趴在康熙身上,“对了,我怎么瞧你对太子似乎是有些不喜啊?”

又微微皱眉道:“可这满朝皆知,你最是宠溺太子啊,难道你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成?”

康熙眉心一跳,不动神色的放下奏折,伸手拦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你从何处看出我不喜太子?”

这宫中上下,就连身边的近侍都只是觉着因太子年龄渐长,皇上不似从前溺爱罢了,可也就眼前此女,不过短短一日,竟然机敏的察觉出他的喜好。

李含章最是不喜他对自己虚与委蛇,颇觉扫兴,不满的翻了个白眼,便要翻身离开他的身子,康熙却是不允,捆住她的细腰紧贴在自己身上,淡淡道:“我前段时日做了一个梦。”

瞄了一眼李含章认真倾听的神情,又缓缓开口,“我梦见太子日后会结党营私,欲大逆不道,你说这样,我怎能喜爱的起来。”

李含章闻言却是眼神古怪的看向康熙,心中胡乱猜测,这人不会是觉醒了什么记忆吧,毕竟他刚刚说的太子今后可是与历史分毫不差啊。

康熙垂下眼眸,昏黄的灯光让他的长睫在眼睑处晕成一道黑影。

他虽躲避着视线,李含章却本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失望遗憾之感,忍不住心疼,伸手抱住他的臂膀,柔声道:“到底是你亲自抚养长大的孩子,怎能因为一个梦境就伤了你们父子情分呢,要我说,这梦境可能是上天对你的惊醒,要的就是让你好好教养他,让他成为一个合格的太子、乃至天子!”

康熙怔然,经历前世种种,他虽传位与老四胤禛,胤禛也不付他所托,好好一个帝王最后活活累死在案牍之上,可到底不是他心中合格的帝王。

要说才能,太子胤礽的确最似他。

一语点醒梦中人,或许上天让他从来一次,不止是让他遇上心中所爱,也是能让他重新为这天下培养一个优秀的继承人吧。

他笑言:“太子、天子的,此话也就你敢说出口!”

心中想通之后,他顿觉浑身舒适,瞧了瞧女子清丽的脸庞,他心中欢喜,伸手扯下明黄的床幕,便欺身上前。

不多时,床上便响起女子隐忍幽怨的□□之声。

阳春三月,宫门外的马车络绎不绝,今日是皇贵妃在宫中举办春日宴,四九城内有头有脸的命妇都进宫来,御花园内,太液池旁,奇花异景摆放的错落有致,宫女太监来来往往,玉盘珍馐摆放桌前。

李含章坐在佟柔璋下手,与对面的温僖贵妃遥遥敬酒。

佟柔璋坐在上首,自然把两人动作尽收眼底,她沉声片刻,便突然抿唇对一旁的惠妃笑道:“前几天万岁爷在我宫中小坐,夸赞了大阿哥聪慧果敢有□□遗风,惠妃辛苦了。”

坐在下方的惠妃听得此言,脸上也是一阵笑意,一双杏眼很是自得,也温声回道:“四阿哥也是不错,听大阿哥说昨日万岁爷在上书房当众称赞四阿哥至纯至孝,可见娘娘把四阿哥教的很好,才是劳苦功高。”

“嫔妾敬娘娘一杯。”

皇贵妃举杯笑道:“夸大阿哥怎的又夸在本宫身上来了,罢了罢了,我们同饮此杯吧。”

众人都是人精儿,便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口夸赞起皇贵妃来。

佟柔璋放下白玉酒杯温婉一笑,又转头一一问过几位有皇嗣的嫔妃,不拘是皇子公主,都得了几句问候嘱托。

众女眷不动声色的瞧了瞧两位贵妃,便也极有眼色的参与进来,顿时响起阵阵育儿经,气氛融洽至极,不知不觉中李含章就被排除在外。

李含章也不在意,与交好的宜妃、温僖等人一一喝过之后,便觉着身上有些燥热,带着春语等悄然退出宴席。

唯有一直关注着李含章的德妃看在眼里。

一行人离开宴席,往偏僻小径走去,春语扶着李含章,口中小声抱怨起来,“明明是春日宴,好好的到成了育儿大会了“。”

李含章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听着有趣,便道:“人家这是合起伙来孤立我呢,不过我也不受这份气。”

候嬷嬷在身后适时出声道:“要奴婢说,娘娘还得早日诞下皇嗣才是,这恩宠到底没有子嗣傍身,好比空中楼阁...”

候嬷嬷话音未落,就听见前方传来几个人声。

李含章听了几句便觉着有些不对,循着声音走了过去。

只见几个孩童正围绕着一口枯井,领头的一个穿宝蓝色圆襟的壮的像个小牛犊子的小男孩,正趴在井口往下瞧,不时口中还振振有词的说道:“这井里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这么臭,要我说,咱们该找个人下去瞧瞧,这里面定是有古怪!”

此言一处,周边的小男孩们都不啃声了,毕竟那井下面黑漆漆的深不见底,就算在日光照耀之下,那井水也闪着深深寒意,这些锦衣玉食的王孙公子们,是谁也不愿意下去。

后面一个拿着锦袋的小男孩,不时往口中塞着食物,他在一旁把几个小孩子的神情瞧的分明,“大哥,要我说咱们哥儿几个是谁也不愿意下去,咱们还是禀明皇阿玛,皇阿玛自会派人下去探个明白的。”

老三胤祉在身后劝说道,要他说,这老大就是事儿精,折腾个什么劲啊,就算那井下真的有什么古怪,直接告诉皇阿玛就成了啊。

胤祉今年将将四岁,他是荣妃马佳氏先后夭折了两个孩子才留住的,一贯是看成眼珠子,也不知今日怎的也出来和大阿哥一起胡闹了。

身后还围着其他几个宗亲家的孩子,看年纪也就大阿哥最大,都眼巴巴瞧着两位阿哥,等着拿主意呢。

胤褆却是觉着被弟弟扫了脸面,有些恼怒地转头看向身后,“咱们都是大清的巴图鲁,如今就是下井里去瞧瞧,你也推三阻四的,就你这样,以后还怎么为皇阿玛开疆扩土啊。”

胤祉嘴皮子一番,便吐出一个瓜子壳儿,心中想着,我才不要去开疆扩土呢,那多危险啊,还是老老实实待在额娘宫里吃吃喝喝,且不快哉,又小声嘀咕,难怪额娘不让自己与大阿哥走太近,这就是个妥妥的莽夫嘛。

想着便拿着零食站在一边不再啃声。

胤褆见弟弟不给他面子,瞧了瞧井面,心中也是害怕,可后面几个宗亲子弟看着,便咬了咬牙就要挽起下摆的衣裳,道:“老三,你们几个拉着我的腿,待本阿哥下去瞧个分明。”

李含章在拐角处听了半晌,见那大阿哥果真要下井去,再也呆不住了,带着宫人走了出去,“大阿哥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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