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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的商户妻(清穿)(65)
作者:快乐的鸭鸭 阅读记录
“这位是佟府二爷房中的侧福晋。”
“佟府二爷,侧福晋?”在大清朝,侧福晋也算是半个正经主子,需要上宗谱的,可因着康熙对隆科多的不满,一直敲打着佟府与隆科多,不准给李四儿请封。
故此,春语才惊讶开口,她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缓缓顿在唇角,“可听闻佟府二爷只有一位发妻,乃是出自满洲老姓赫舍里,可从未听说还有为侧福晋呢,也不知万岁爷知不知?”
“这...这...”临春自是知道佟府并未为这位正式请封,她们道一声侧福晋,也只是买皇贵妃与佟二爷一声好罢了。
李四儿站在一旁,一时间感觉别人看着自己的视线都充满着嘲弄,特别还是赫舍里这个平日里儿她最是瞧不起的人在一旁,她觉着难堪的不行,脸色发白,脑子一抽脱口而出,“神气什么啊,在怎么得宠还不是一个妾室,贵妃娘娘倒是有本事,不如让万岁爷扶她当皇后啊。”
这话一出,四周之人顿时惊讶的捂住了嘴巴,赫舍里站在桃树下,脸色顿时僵成一片,心下却是苦笑不已,“完了,还是让这蠢货惹了事儿了。”
李四儿也被自己这番话惊出了冷汗,赫舍里摇头叹息,正待要上前开口补救之时,就听见桃树背后的小亭中传来“哗啦”一声。
随后便听见一阵女声响起,“哎呀,不好,贵妃娘娘划伤了手,快去请太医。”
“不用了,”清冷的嗓音响起,接着又带着一股子薄凉缓缓说道:“又不是什么精贵人物,一个妾室也不用眼巴巴的请什么太医。”
接着便是一阵脚步声响起,临春与佟府几个太太早就被今日的变故吓傻了,待见到李含章与宜妃娘娘从梅林深处走了出来,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天边的云与漫天飞舞的桃花都似乎凝结了一般,众人束手负立,不敢出声。
还是临春快速反应过来,恭敬跪下身子,“给贵妃娘娘请安,给宜妃娘娘请安。”
顿时周围之人仿佛被点醒了一般,跪了下来,独留李四儿战战兢兢的立在原地,垂着脑袋装着鹌鹑。
春语这时突然看见了什么,上前一步,惊呼一声之后便扶着李含章的右手,焦急不已,“娘娘,这可如何是好?”
李含章左手垂在湖绿色的宫装下摆处,右手被春语扶着,也不知是被什么划破了,“滴答滴答”的往地上滴着鲜红色的血液。
李含章信步走到李四儿面前,瞧见她脸色惨白,两鬓有微微的细汗,两眼闪躲,她笑了笑,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本宫原本还觉着自己受皇上宠爱尊为贵妃,很是沾沾自喜呢,今日倒是你点醒了我,本宫原也是上不得台面的妾室而已。”
一旁的宜妃也眼神凌厉的看向李四儿,她捂着嘴轻笑,“娘娘,她这一句话儿不只是说您了,咱们这后宫里谁不是妾室呢。”
李四儿颤抖着双腿,垂下眼眸,口中颤声道:“娘娘...娘娘,奴婢说出话了,”因着太过于紧张,她完全没有认出李含章是谁。
李含章瞧了瞧四周都低垂着脑袋的人,收回指尖,一旁的春语顿时上前拿出秀娟为她擦了擦手,“娘娘可要回去了?”
李含章笑了笑,对宜妃道:“今日真是扫兴了,咱们回了吧。”
宜妃也看了看李四儿及佟府一行人,不屑的笑了笑,又转头担忧的看着她的右手,“你这伤瞧着不轻,还是请太医来看看?”
两人便是说着便往外走,李含章随意的看着仍在流血的手指,微微动了动,道:“无碍。”
说罢几人已经走远了。
临春站起身来,讳莫如深的看着已经吓傻了的李四儿,转头快步往承乾宫而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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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晋江首发◎
乾清宫外,梁九功听了小太监的耳语之后,片刻不敢耽搁,转身进了殿内。
绕过硕大的八盏楠木屏风,康熙正盘腿坐在榻上与张英下棋,瞧见梁九功面色有异,挑眉问道:“这是出了什么事儿?看你着急忙慌的”
梁九功擦了擦额头上细汗,尴尬的笑了笑,小跑上前,低声在康熙耳边喃喃说道。
康熙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浑身气势逼人,站起身来,怒喝一声,“放肆!”
随即一脚踢翻了棋盘,撒了一地的棋子,张英心头一凛,快速起身跪在一侧,梁九功及周围几个太监宫女早已经跪了下来,整个殿内气氛凝结,大气都不敢喘。
康熙迈开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梁九功心中叫苦连天,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来,快速跟了上去。
长春宫内,宫人低着头进进出出,皆是一脸的肃容,天边的乌云低垂,好似随时要降下一场风暴。
突然,天边划过一道银龙闪电,雷声随之呼啸而来,雨势渐起,颇有势不可挡的趋势,春语焦急的站在门外,不停的跺脚,候嬷嬷也眼含担忧看着门内。
春语瞧了瞧天边愈发大的暴雨,对候嬷嬷说道:“嬷嬷,主儿手上的伤口瞧着有些深,这雨也愈发大了,咱们还是派个人去请太医吧。”
候嬷嬷点头,“这事由不得主子,你去请太医,要是主子怪罪下来,自有我来担着。”
春语点点头,接过小太监手中的油纸扇就要奔向雨帘中,却瞧见宫门口一行人打着油纸伞快速走来。
“给皇上请安。”
大雨淋湿了康熙半边身子,靴子也浸湿了,深邃的双眸也有细腻的湿意,他眼神犀利,直直看向候嬷嬷与春语,两人心中一惊。
“娘娘如何了?”
候嬷嬷屈膝道:“回万岁爷,娘娘从御花园回来后,就把自己独自关在房内,也不许请太医。”
康熙眉头紧锁,上前一步立在门口,听着房内的动静,见里面一丝声音也无,才推开房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候嬷嬷与春语松了口气,梁九功出声道:“快去准备些热水吧。”
两人看向跟在他身后的太医,点了点头。
屋内有股淡淡水木香,因着这场突发的暴雨,室内的光线有些暗淡,等眼睛适应之后,康熙四周打量了一番,却不见人影,他将视线看向屏风后的拔步床上。
抬手掀开天青色的帷幕,就见芙蓉账内一张娇颜正在酣睡,可那微皱的眉头和眼角的泪痕,让他知道她睡的并不安稳。
拾起她掉在床边的右手,那洁白纤细的手指细滑无比,小手指上却有一道已经结痂的伤口,皮肉外翻略显狰狞,床边还有一丝血迹,瞧着便知道这伤口着实不浅。
想起梁九功刚刚说的话,“娘娘听见那女子的话后,气的打翻了桌上的茶盏,那茶盏划伤了娘娘的手指,娘娘却不许请太医,直言说...说是一个妾室,不值得眼巴巴的请太医,下面奴才说,瞧着那伤口不浅。”
康熙出了房门分否宫人送了伤药过来,自己拿了伤药,转身回到房内,坐在床前给她细细的上了药之后,又仔细包扎了起来,等一切规整好之后,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了。
放下手中的药瓶,康熙站在一旁净手,眼神瞧向菱花镜内,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道:“既然醒了,就起来吧。”
床上的人被拆穿,有些不好意思的嘤咛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气呼呼的说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我醒了的?”
擦干净了双手之后,康熙把绵帛随意的扔在盥洗盆内,期身坐在床边,刮了刮她的鼻子,“自然是给你上药的时候,你那手这么明显的往后缩。”
又道:“既然这么怕痛,还怎的弄伤手干什么?”
李含章垂下眼眸,神色有些惊慌,又带着一丝迷茫,“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听了那些话,忍不住打翻了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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