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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的商户妻(清穿)(105)

作者:快乐的鸭鸭 阅读记录


李含章是一点也不信,不过也并不多说什么,“既然这样,那妾身便不打扰了。”

康熙闻言,嘴角的笑容凝滞了下来。

李含章却是理也不理,说完便转身带着李锦然离去,李锦然跟着娘亲离去,不动神色回过头看去,见那叔叔也正在看自己,他不禁做了个鬼脸,调皮的笑了一笑。

康熙沉默片刻,并没有阻止两人离去,见了李锦然的鬼脸,嘴叫也带出了一丝笑意,梁九功见了讨好的笑了笑,“公子玲珑可爱,万岁爷好福气。”

康熙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对那个孩子也十分喜爱,这个孩子不似宫中那些,他喜欢他、亲近他,完全是父子天性,不是因为他皇父的身份。

李锦然窝在李含章的怀里,想了想小声开口,“娘亲,我能带叔叔在岛上转转吗?”

李含章回头往了一眼,见李锦然一脸期待,心中也愧疚他从未见过生父,便点了点头,低声嘱托道:“早点回家,不可玩的太晚了。”

李锦然欣喜,点了点头,便松开李含章的手,回头向康熙所站的方向跑去。

不远处便传来孩子开朗的笑声,李含章收回视线,往家的方向缓缓走去。

第80章

◎晋江首发◎

李含章回到院内,便打发了奴仆丫鬟,自己进了内屋,先是在临窗的琴台上素素弹了几曲,见心绪还是难以平静,便又去东边的软塌上寻了一本古籍草草翻阅了起来,可不到一刻钟都还是看不进去,心中有事情,便是作什么都不得章法,长叹口气后索性放弃了,便唤了拾辛进来。

小姑娘笑嘻嘻地走了进来,“夫人今日怎回来的这么早,花神大典还有一会儿,怎的不瞧了大典再回来,对了,怎么不见然哥儿呢?”说完便左右张望了起来,今日这样的好日子,她也打扮的比寻日里精致些,头上簪着一簇兰花,瞧着分外娇嫩,发尾处还用两丝带绑着两支银铃,走起路来叮当作响,煞是好听。

李含章面上含了一缕淡淡的笑意,细细道:“叫你来便是为了此事,上次救了然哥儿的人今日也上岛来了,然哥儿带他逛岛上去了,你瞧着些时候,若是晚膳后还不见然哥儿回来,便派些人去寻他,若是那人随着然哥儿一起回来了,你切记不许他进屋。”

想了想,小姑娘平日混迹市斤之中,难免有些不知礼数的地方,便又细细叮嘱道:“放心,那人不会和你计较,只是你拦他的时候,切记不可失了礼数。”

拾辛虽懵懂不明就里,但对夫人之话却言听计从,闻言便认真点了点头答应,“记下了,夫人请放心。”

李含章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点了点头又笑着道:“我今日心中欢喜,你去把我过年的时候埋在蓝花楹树下的青梅酒取一坛子,尝尝味道,若是味儿好,咱们今年便多做些。”

拾辛不疑得了吩咐,便出门去唤了一下人,挖出了酒坛,不一会,酒坛酒樽都摆放在李含章面前,李含章挥退了下人,关上房门后,因着今日实在是心乱如麻,她也顾不得多想,挽起袖子便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水。

淡黄色的液体在玉色的杯子里,显得分外晶莹,她端起杯子仰头便是一饮而尽,青梅的果香混着淡淡的酒气,酸甜清爽,入口十分顺滑,饮完一杯后,李含章只觉着唇齿生津。

今日思绪复杂,心绪烦闷,她正是需要借酒忘忧之时,便一杯一杯饮了起来。

不多时,一坛子青梅酒便都被她饮了个干净,天边不知什么时候阴沉了大半,转眼间风雨便扬扬洒洒,翩然而至。

半开着一扇窗,李含章迎着风雨思绪更加凌乱,渐渐便不胜酒力,酒杯铛铛跌落了桌案,酒意上头趴在案牍上酣睡了起来。

风雨浸湿了她的衣衫,康熙便在此时踏风而来,模糊之间,李含章瞧见一双骨节分明的双手关山了她头上的窗户,遮住了她满头的风雨。

康熙垂眸,便见女子两颊染着绯色艳丽之极,显然醉的不清,偏偏风雨又沾染上了眉梢眼睑,带出一丝丝清愁,多了一丝楚楚可怜的姿态。

李含章饮酒之后便觉浑身燥热起来,她无意识的剥下衣衫,趴在案塌前陷入了沉睡,一身春衫半拢在胸前,堪堪遮住了两团软香白玉,康熙一时间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下炙热难耐,他栖身坐下,揽住她在自己怀中,细细摩挲着她露在外面的肩头,轻轻拂去她鬓间的雨水,终是忍不住低头衔住那丰润的唇瓣,细细品味。

李含章只觉得空气稀薄的让她透不过气来,梦中好似有一只雄狮在她背后步步紧逼,她光着脚踩在寂静的森林里,无助而恐惧,她想大声呼救,可身体却不听她使唤,忍不住轻哼了起来。

康熙这才回过神来,与她拉开距离,两人气息相容,唇齿之间还有一丝暧昧的银丝,见李含章娇喘起来,康熙赶紧抱她在怀中,摩挲着后背安抚起来,待见到她缓和之后,才拦腰抱起,往不远处的云床上走去。

坐在她的床头,康熙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细吻,低声喃喃道:“这一次,你休想从我身边离开!”

李含章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午时,空气中还浮着淡淡的酒气,窗外阳光灿烂,李含章朦胧中睁开眼睛揉着额头,双眉轻蹙,她起身下床,脑中还有些晕乎乎,坐在菱花镜前,只见镜子中的自己容颜有些憔悴,嘴唇略显浮肿,扯了扯嘴角,便有些刺痛,她心中有些浮躁,伸手摸了摸嘴唇,心中疑惑顿生。

这时拾辛端了铜盆进来,见李含章坐在镜前,便欣喜上前,“夫人起了?”

李含章轻轻“唔”了一声,转过头迟疑问道:“拾辛,昨夜可有人到府上来?”

拾辛摇头,“昨儿天黑之时,我见然哥儿还未回来,正要唤人去寻找时,然哥儿便回来了,送然哥儿回来的那位先生也并没有要进府,昨儿夜里也并没有人来。”

李含章听罢,心下也稍安,恰这时,窗外廊下传来仆人声音,“夫人,张先生来了。”

张恒?他过来做什么?李含章对外扬声道:“请张先生去正厅,我随后就到。”

李含章梳洗过后,便带着拾辛往正厅走去。

正厅内,桌案上鎏金镂空雕花香炉中寥寥升起风凌香,气息悠远绵长,满室生香,张恒满心沉重,回忆着昨晚撇见的哪位,心中更是忐忑,他垂首撇了撇茶碗里的浮沫,抿了一口,待屋外传来脚步声,匆匆放下茶盏站起身来,“夫人。”

李含章点了点头,在上首坐下道:“快坐,今日怎的有空过来?”

李含章都好久不管实事了,平日里生意上的事情也都是张恒在打理,他事务繁忙,也为了避嫌不打扰她的清净,甚少上门。

张恒早有准备,他肃着脸沉声道:“夫人,昨儿然哥儿陪着游岛之人可是…”他顿了顿,索性开门见山不再隐瞒,压低着嗓音指了指天上,轻声道:“哪位?”

李含章乍然一听,捏紧了掌心中的软肉有片刻的慌乱,她张了张嘴,可有不知说什么,只好侧过头去好似这样便可以不用去面对。

可张恒跟随她多年,是心腹中的心腹,对她又怎会不了解,见她这幅模样便已经知晓答案,他惊惧地站起身来,背负着双手绕着堂屋来回踱步。

李含章瞧他如此模样,便知还有其他情况,她眉头微拧,忍不住连连追问道:“可是出了何事?”

张恒回过头来,嘴角带着苦涩的笑意,“前几日新考察入岛的名单上,便有哪位的身影,此时此刻,想必哪位已经上岛住进了你隔壁的花溪阁了。”

“什么?”李含章身子微微一栗,手上的茶盏跌落在地上,溅起的茶水打湿了她的群摆,也似她的一颗心从云端处跌落。

张恒也被这事唬的不轻,他连忙跪下,“夫人,是属下的错,才让哪位钻了空子能上岛居住,属下前段时间曾与他在广州城内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只觉得他有些面熟,可并未起疑心,还是昨儿个看见他与然哥儿一起,属下才恍然惊觉,都是属下的错,若前一次便认出了他,也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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