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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为夫心疼(111)

作者:香芋奶茶 阅读记录


啪啪啪——

陆家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带来的那七八个所谓的“高手”,在谢宅的下人面前还过不了三招,就被摁在地上,啪啪啪的掌嘴了。

虽然没人理会陆家主,可陆家主只是单单的看着都觉得脸疼,而且脸面也丢尽了。

谢宅的小厮,看着平凡无奇,可高手毕竟是高手,那一个个的手劲可是真大。

掌嘴五十之后,陆家主带来的那几个人已经脸肿的像是核桃,而且看向他们的眼里都是恐惧。

而陆家主的眼神里也带上了一丝恐惧跟警惕:“云景,我劝你最好不要太放肆……”

“陆林,别以为之前秋凉阁的事我不跟陆家计较,我就真的不放在心上了。”

云景目光冷淡,还带着愤怒:“先是派人大闹一番,又是让人纵火,我之前不跟你计较,是看在陆家的面子上,是看在已故的婆婆的面子上,这才再三忍让——陆家,我可从未放在眼里。”

陆林握紧了手里的赤玉,“随你怎么说,这些人也随你处置,我现在要走,我看你们谁敢拦我。”

“没人拦你,但是赤玉,你得留下。”

陆林闻言,立即道:“绝不可能!这是我的!它既已到了我的手里,那就是我的!”

云景气的头晕,直接道:“没想到,堂堂的陆家一主,行径竟然跟街头的无赖相差无几。去,把玉佩给我拿回来。”

几个小厮上前,擒住陆家主,其中一人直接把玉佩给抢回来。

陆家主立即就癫狂了,“那是我的!当初要不是谢之峰那老东西先我一步找到赤玉,这赤玉就是我的!我现在只是拿回了我的东西,你们算什么?云家又算什么?把东西还给我!”

云景把赤玉收好,“把他们都丢出去吧。”天黑了,街道都没什么人,陆家一行人嚣张跋扈的闯进了谢宅,却灰头土脸的离开。

张九指挥道:“把门关上。”

小厮要把门给关上,其中一人眼尖,指着街道的一边,“大少爷回来了。”

张九定睛一看,果真是谢归寒。

只不过,谢归寒没坐在马车,而是骑着马回来的。

陆家主一看到谢归寒,立即嚷嚷道:“谢归寒,你们谢家人都太过分了,尤其是云景!……”

谢归寒冷眼一扫,“原来,是陆家跟庄家合起伙来将我引走的。”

陆家主呃了一声,瞬间哑然。

过了一会他才反应过来:“什么庄家?我不知道,等等,这是你与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谢归寒漠然道:“您说过,陆家与谢家恩断义绝,既如此,您也不必再以长辈自居。”

其实,当初刚来墨花城的时候,他也曾抱着想让谢陆两家和好如初的想法,所以在陆家再三挑事生事端的时候,他都没跟陆家计较太多。

可陆家的态度却非常明显,有事的时候:大家都是亲戚互相帮一把是一把,没事的时候:谢家是谁?谁是你们亲戚?滚。

而今晚,陆家主与南亭庄手联起手骗他离开谢宅一事,已经彻底让谢归寒心冷了。

第123章 拆穿陆家的谎言

隔日。

陆家主在南庭州到处散布谣言,说他去了谢宅一趟,不小心落了一个玉佩,玉佩不珍贵但于他而言还挺珍贵的,所以他就专程回谢宅去问,结果谢宅的人却说压根没有见过他的玉佩,反而还反咬一口,说陆家贪得无厌,连晚辈的钱都想要。

这南庭州的地界还是很大的,一般而言,像这样的无中生有的“小事”,基本上倒是很难掀起什么风浪的。

但因为有陆家的推波助澜,再加上庄远又在这其中有意无意的帮腔,于是乎,不出半日,整个南庭州的茶楼跟街边的茶摊都有人在议论纷纷:

“这谢宅也算是有钱了吧,毕竟谢家的手里还握着望景楼,而那个姓云的名下又有酒坊,饭庄什么的,哪至于缺钱缺到这一步?”

“嗤,人的骨子里都是贪得无厌的,姓谢又怎么样,姓云又怎么样,都是芸芸众生之中的其中一人,贪点小便宜很正常,只是陆家这次却是倒了霉,白白亏了一个玉佩。”

“诶你说,能让陆家主这么着急的玉佩,该不会压根不是什么普通的玉佩,而是珍贵的玉佩吧?”

此言一出,于是引起了更多人的猜测。

茶楼里,陆秉刚出现,便被一个刚离开书院的学子们给团团围住了,“陆兄,你们家的玉佩真的被谢宅的人扣下来了吗?难道,你们就不生气吗?”

楼上的厢房,等风急得直跺脚:“景少爷,您看看他们,造谣全靠一张嘴,只一上午的功夫,这全城都在说我们谢宅的坏话!可明明是他们有错在先,而且那玉佩明明是我们的,陆家的可真不要脸!”

云景站在案桌前,面前摆着一幅差不多画完的丹青——雨后山谷,白雾弥漫,远处炊烟袅袅,近处一只高傲的马驹正站在山坡上,目光斜睨,似是在睥睨着画外的人。

“假的不会成真,真的永远都是真的。”云景垂眸,一边细细的描绘马驹的鬃毛,一边淡淡道。

语气轻描淡写,落笔挥洒自如。

等风走过来,一瞧,惊叹的哇了一声:“景少爷,这才一个半时辰,您,您就画出了这么好看的丹青,这太好看了!”

“莫吵,听楼下的怎么说,就当是听戏了。”

“是。”

而楼下:

闻言,陆秉心里很尴尬,却不得不硬着头皮顺着他们的话说下去,语气也装的很是无奈:“其实此事啊,我父亲是不准我们陆家的人到处去说的,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这还是这么小的一件事,表弟他们家喜欢留下就是了,我们也不好说什么。”

有人道:“你们陆家的人就是心善。小事见人品,既如此,你们陆家也不该替他们隐瞒一二。”

“要我说,此事就该请一位能言善辩的讼师,既是陆家有理,那怕什么?”

“听说,今早此事传出来的时候,我们书院有学子特意写了一首诗给谢宅送去,是个打油诗,我给诸位念一念啊:”

“——陆宅念亲情,谢宅冷如冰,六月莲花开,谢宅如淤泥——可悲,可叹,可恨!”

“哟,这打油诗送去望景楼了?有趣,那谢家人看到了吗?他们可说了什么?”

“望景楼只有一些店伙计跟管事的在,姓谢的都是躲在后院的,就算是看到了也不敢说,哈哈哈。”

陆秉闻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跟着一起哈哈笑。

一位学子突然赞叹道:“好极了!也不知道是哪位才子写的打油诗,这诗写的可真是有趣!”

“宋家小子,你就睁眼说瞎话吧,依我看,这打油诗写的太过敷衍了些,店家,笔墨伺候!容我也写上一写。”可是,店家跟店伙计们都站在一旁,压根没搭理他们。

有学子不乐意了,叫嚷道:“店家,你们怎么回事?平时我们几位过来,都是好笔好墨的伺候,今儿个你们是抽风了?还不赶紧过来。”

但也有学子觉得古怪,这店家的态度怎么这么奇怪。

这时,店家道:“各位应该还记得我们茶楼的规矩吧?我们茶楼呢,每日都会准备好笔好墨好纸,免费赠给各位学子,不收各位的钱,但只有一点——”

“只要当天有一位才子给出了绝佳的丹青,或者是好诗,亦或者是一对联,茶楼都不会再免费供应。而且这个标准,由我们茶楼来定。”

有学子诧异道:“我记得,上一个能让茶楼叹服的是一首诗,还是当朝状元郎写的,现在还挂在茶楼中,不过这都是前两个月的事了,今天居然又出了一位?是谁?”

这间茶楼行善事,每天免费赠笔墨纸给学子用,虽然立了一个古怪的规矩,但这茶楼公平的很,一般的丹青跟诗句什么的,都难以入他们眼,更是很少有人的作品能留在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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