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绮,绮绮!”肖青与伊骏惊惶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
碰!”又一声剧烈撞击,伊绮的身子渐渐的叫声渐渐的低了,屋子里面也安静了下来。
凌蔚扭头看了眼伊绮,便开始撞门。连踢了十几次都没有踢来,后来她到外面走廊了拿了消防栓内的斧头把门劈开冲进去。卧室门一打开,里面就冒出浓浓的白烟,白烟带着一股好闻的馨香味道,闻了就让人觉得放松,又觉得眩晕。她甩了甩头,立即用手把鼻子捂住,对肖青他们叫道,这烟有毒,你们把鼻子捂上,快开窗。”
用手挥了挥眼前的浓烟,走进去,脚下便踢着书柜。浓烟弥漫中,只见满地láng藉,书柜横倒在地上,书洒落了一地,桌子、椅子、电脑什么的全都摔倒在地上,整间屋子比被洗劫过还惨。
封轻扬像鬼一样站在屋子中间,衣服被撕成破破烂烂地碎布片挂在身上,还有鲜血从身上滴下,脚下是几条丑得不像样子的蛇虫和碎掉的瓦瓮。
你——”凌蔚傻眼了,这简直——刚才这里绝对是发生过一场大战。发生什么事了?”
封轻扬用手把垂于眼前的头发压到脑后,然后两步上前,一把将凌蔚推出屋子,说道,出去出去,我换衣服,一会儿跟你说。”她走近了,凌蔚才看清楚,她的嘴角还带着血液,额头也被撞破,正流着血。你……没事吧?”她到底刚才在gān什么?怎么弄成这样子?
你来试试看有没有事!”封轻扬没好气地说道,你明天不转一百万到我的户头上,我非得给你下十种蛊不可。”说完,碰”地一声把破烂不堪的门关上。
转一百万到她的户头?做什么?凌蔚有些转不过转。随即一想,她不会是把金蚕蛊收了吧?恐怖的女人!
这时候,伊骏也与肖青把昏睡过去的伊绮抬进房里。
过了几分钟,门开了,封轻扬从屋子里走出来,整个人又收拾得gāngān净净,仍然是美得如一只得道的百合花妖般。她的手里捧着一个古香古色的小鼎,鼎上有一个雕着九条龙的小盖子将鼎密封住。她把鼎摆在茶几上,说道,为了抓这个东西,我损失了整整八只蛊,耗光了带来的迷魂香。”低哑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
你把金蚕蛊捉了?”
当然捉了,不捉你表妹活不过一个月。”封轻扬窝在沙发上,将头枕在凌蔚的肩上,说道,我还没有碰到过这么厉害的蛊,这蛊怕是养了十几年了。一般的金蚕蛊也就是养个三五年就会害人不能再养了,这蛊,都快成jīng了。幸好我把传家宝贝带了来,要不然还斗不过它。”
绮绮她?”
一会儿开点中药给她,吃几天药调养一下就好了。”
能说一下是怎么回事么?绮绮她怎么?怎么刚才痛得那么厉害?”
她被蛊控制了,都说了金蚕蛊要吃人的。它跟着绮绮到你们家,就是看中了绮绮。在你们家的这阵子,正在慢慢地吞噬她的内脏和jīng血。不过,她也算是挺幸运的,你们家这阵子都不消停,又有人不断地送蛊上门来给她吃,所以才让它没来得及祸害你们家。但绮绮是她的寄主,或多或少的会有损伤的。它在绮绮的身体中分泌出一种特殊的物质,这种物质也就相当于我们炼子母蛊的东西,它是母,绮绮是子,它损绮绮损,它毁绮绮毁。我捉它,它反抗,反疼了,绮绮自然也受到同样的折磨。”
如果不捉呢?”凌蔚皱了皱眉问。
不出两个月,人就会被她吃得只剩空壳,你们家的其他人虽然不会被它吃掉,可是也会被它害死。”封轻扬说道。他们家招惹到的这两拨玩蛊的都不一是般的的蛊婆子。
凌蔚闷闷地垂着头,说道,她们还真毒,一个毒过一个。”是存了心地把他们家的人往死里面在整了。拳头紧紧地握着,骨格声格格”作响,她可不是任人打骂宰割的主儿。扭过头,刚好迎上封轻扬明亮的眸光,两人相视一眼,会心一笑。
凌蔚,来一趟楼下的茶餐厅,速来!”凌蔚正在打扫她一片láng藉的屋子就收到封轻扬的短信,丢下扫把就急冲冲地赶了去。踏入茶餐厅就见到两个相貌普通衣着朴素的女人坐在封轻扬的对面。凌蔚认出其中一个就是在机场肯德jī里面被伊绮误认为是蓝凤凰的女人。只是这次,她穿了件很稀松平常的衣服。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个比她年龄稍小的女人,瘦瘦的很像乡下种田的农家妇女。那两个女人见到她来,都抬起头看着她,用注视礼迎接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