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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侯府夫人开始止损(69)
作者:笃行有福 阅读记录
倘若秦王有异动,河西到尚京隔着大齐的诸多郡县,没有一点兵力保障。
各个郡县驻守的那点兵力,还不够他的精锐兵摔摆。
一次一次刺杀,孝正帝早就留了心眼,做了十足的准备。
早在两年前,让人已秘密开通了,从尚京直达丘河的漕运。
丘河是一处地势险要的山林,与河西城只隔两个郡县。
从尚京到此处,不用在码头靠岸,官船三日便可到达。
皇上的这些举动,如何逃得过谢家的暗探。
谢词安心知肚明孝正帝的用意,果断回答:“回皇上,臣没有高见。臣只想说,陈州军安营扎寨的地方可以换换了,至于换到何处,全凭皇上做主。”
“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好呀。”
孝正帝刚刚还苦恼不已,谢词安一句话,就能让他龙颜大悦。
“爱卿这次想要什么赏赐,尽管提。只要是朕能办到的都会让你如愿。”
“为皇上分忧是臣的本分,臣不敢要赏。”谢词安平静回道。
孝正帝正愁,要如何才能说服谢词安。谁知,他却答应得这般干脆,倒是让他十分意外。
“这样一来,一段时日内,只怕爱卿要两头奔波,可要受累了。”
“臣不敢喊累。”
这本就是他事先猜到的,不然他哪会那般洒脱,把陆伊冉母子俩留在青阳,一待就是一年半载。
一月中半月的公务在丘河,从丘河到青阳只要两日的路程。
缩短了原来一半的时间,还能兼顾到公务。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美男计
镖局这边, 汪树派人到府上来接人时,刘氏才反应过来,早过了十日。
心中一慌, 刘氏才说出缘由。
汪府的下人们一愣, 表姑娘何时来的青阳, 他们都不知道。
这时胡镖头也察觉出了事情有些不对劲,提醒刘氏把雇主文书拿出来,两人一看几乎傻眼,明明就是一份卖身契。
刘氏这才反应过来,上了当。
哭诉无门, 还得罪了汪树,家中的生意都会受到影响。
后来胡镖头, 找来家中的丫头一问, 方知事情的来龙去脉。
知道是母女俩是贪图人家的钱财,才上的当。
他悔恨交加,气得一脚把刘氏踹翻在地。不解气,又狠狠给了刘氏两个大耳光, 打得刘氏耳朵嗡嗡作响。
对她的忍耐也达到了极限,当即收回她的管家权。
不由分说, 把刘氏的老娘赶出了家门。
苦寻无果到县衙报官,不但被衙役赶了出来,还遭到周围邻居的谩骂。
骂他不是人,害死结发之妻,任由继妻虐待女儿。
胡镖头闷不吭声反驳不出一句, 的确是他自己活该。看着茫茫人海, 失声痛哭起来。
晚上陆伊冉回到府上才听说此事,她不动声色。江氏有些内疚, 更多的是唏嘘不已,感叹袅袅的命运悲惨。
陆伊冉在一旁暗道,只怕以后惨的不是袅袅,而是刘氏和胡镖头。
在青阳得罪了汪树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次日,陆伊冉到铺子时,阿依娜已等了许久,身旁还带了另一个丫头。
上次陆伊冉就猜测她和游韶是一路人。
两人都不是青阳人,前后出现在自己铺子,都是超乎寻常的要求。
就连气味都相同,那种香粉的味道,是陆伊冉从未见过,可见两人关系亲密。还有她一双纤纤玉手,皮肤白嫩光滑,那是做丫头的手。
一个不是真心学做衣袍,一个不是真心教徒弟。
各自揣着明白装糊涂。
“听说陆娘子母亲手艺很好,不知何时能见到她本人,阿依娜也想和她学学。”
她说的青阳话,一点也不通畅,听得陆伊冉很费劲。
她莞尔一笑,柔声道:“我娘亲有很多手艺,不知道你想和她学什么?”
阿依娜目光一闪,随即答道:“自然是学缝制衣袍。”
“我还以为你要和她学晕染了。毕竟找她学艺的,都是冲着这门手艺去的,可惜她不收徒。”
陆伊冉看似与她笑言,实则是挑衅和试探,就想看她能忍多久。
“陆娘子说笑了。”阿依娜手一抖,手上的剪刀险些戳伤自己。
陆伊冉眼睛微眯,打量一番阿依娜。教她裁剪料子后,又继续问道:“听姑娘的口音和隔壁游掌柜极为相似,莫非两位认识。”
“我哪有这么好的福气,认识那样的贵人。”
阿依娜有些招架不住,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
“你不认识他,如何知晓他是贵人。”
“这……陆娘子今日好似心情不好,那我改日再来。”阿依娜被噎得无言以对,只好借故离开。
她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主动找上门来,本以为陆伊冉就是个简单的生意人。
和关韶身边的那些女人一样,除了长得好看以为,都不是她的对手,想着主动接近说不定就能套出秘方的事。
自己在关韶面前也多了一份筹码,那承想,这个陆娘子,有些难对付。
还不等她开口,对方好似已经把她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对姑娘有些好奇。毕竟像姑娘这般貌美的女子,别说男人,我这个女子都喜欢。”
“多谢陆娘子夸奖。”
阿依娜脸色一红,第一次被一个女子调戏,脑中做不出多余的回应。
“看姑娘这般用心,应当不是做给你家公子的,倒像是给你情郎的。”陆伊冉见她已失了沉稳,露出一丝慌张,打趣道。
“陆娘子真会说笑。”
“我没说笑,要不我们来打个赌,你今晚就和我回家。来找你的就是你的情郎,不来找你的就是你家公子,说不定那人我还认识。”
“正好也问问我母亲,愿不愿意收你这个徒弟。”
两个问题后,阿依娜彻底慌了神,她不敢再正面回答。拿着裁剪好的料子,慌张离开。
看着阿依娜落荒而逃的身影,陆伊冉基本确定两人是一伙的。
一路上,阿依娜都在想,自己是何时漏的破绽,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自己的目的没达成,反在对方手上吃了瘪。
关韶这边也出了状况,家奴来报,说种到地里的药材种子,全被人刨了出来。说是番邦的种子不敢种,伤了地日后种什么死什么。
他不信,驱车到城郊的地里一看,果然前几日看着人种进去的种子,如今都是一个空的坑。
“究竟是谁传的谣言?去给我查。”关韶恼怒道。
同时,汪树这边也收到了消息,他赶到现场,强制让租赁的农户们重新种上。
却无人敢再试。这土地,大都是他们从雇主手上租赁的,真伤了地,他们可赔不起。
这种子农户们也没见过,宁愿不赚这银子,也不敢擅自去试。
汪树猜测是陆佩显指示人做的,当即就赶到了县衙。
见陆佩显还能气定神闲地处理公务,火气噌地往上冒,他何时受过这种憋屈。
“陆大人好的很呀,本宫为农户谋条财路,你却要断他们的财路,把财神爷往外赶。”
“明日本宫就向皇上奏明此事,你就等着被罢官吧。”
陆佩显让人为汪树看好茶后,答道:“大人请息怒,这事你冤枉下官了,下官根本不知此事。”
“但下官也想劝大人,种药材不保险。种几年,最后卖的银子,能不能让他们填饱肚子,也不得而知。”
“丝绸价格上不去,桑树没了可以种粮食。向主家交粮后,还能让农户们果腹。”
“谁给你的胆子,敢质疑本官。”汪树把香几一拍,起身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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