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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只想高冷装杯[穿书](49)

作者:硬到被人追 阅读记录
被他用大力扯开的人如同狗皮膏药似的,哼唧几声,拽着他又要贴上去。

然而这一次没能如愿,被一只手挡过去,他紧抱住那只手,晃了晃身形指着他说道:“不听话是不是,信不信本,本尊让尹琮把你丢去喂鱼。”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这般根本没有气势,反而更像是情人之间的娇嗔。

“死开。”本尊没把你扔去喂鱼就不错了。

沈持峦手下不留情的一把推开他,转身打开沉重的殿门,像是为了快要逃离这个地方,脚步迈的快了几分。

埋头苦走十来步后,沈持峦这才发现,边上站着的是成堆把手的魔兵,每个魔兵身上都穿着密不透风的黑色铠甲,魁梧中透着杀气,像极了随时要去战场厮杀的士兵。

面对众人极不友好目光的洗礼。

他暗叫不好,能不能重来,眼看着有要围过来的意思,沈持峦猛的感觉到背后黏上了个身子。

那身子火烫不说,一双手也不安分的摸到他腰间,甚至还有往上滑动的趋势。

沈持峦脸瞬间黑下来,“你要死是不是!”他用力扣住男人的手。

“本尊不死。”

背后的人冷哼唧的在他耳边说道。

尤其还是抬头发现那群魔兵,欲盖弥彰的在他视线下转过头,沈持峦气的手止不住的发颤。

一把抓住垂在他耳边的头发,丝毫不管他疼不疼,拽着就往回走。

不死,不死是吧!

魔兵手中的剑刃均已拔出,已然把眼前出现在魔尊房中的陌生的男子,列为闯入者行列。

就在要将他捉拿时,他们的魔尊脸色潮红的向他跑出来,还十分不舍的将他搂住。

众人纷纷猜测,魔后还重伤未愈,魔尊身边就有了新人,还这般痴缠。

那男子胸前衣裳破了数道口子露出皮肉,脖子上的手指印还很是明显,倘若不是魔尊追了出来,他们还真没往这处想。

险些抓了魔尊的人,他们暗暗呼出口气。

沈持峦将人扯回屋内,直直奔向他的衣柜,一想起那群魔兵的视线就浑身不舒服。

不过也是他大意,竟忘了这衣服破了口子不能穿了。

衣柜中的衣裳不论是款式还是颜色都多些,他一件件的扔了出来,这都是什么。

不是胸前大片镂空,仅仅靠着一片丝网挡着,就是一条手臂有袖,一条无袖都个性衣裳。

最后硬是捣了多半个衣柜,才勉强找出一件能穿的衣裳。

就是颜色亮的,叫人一时半会儿不太能接受。

沈持峦简单的换完就走了出来,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还半迷糊的脸,“借身衣服穿,回见。”

“好眼光,我喜欢……”

那人朦胧的眸子被他拍的清醒了几分,如梦似醒的小声说道。

小到几乎沈持峦只能看到他嘴动了动。

他再次打开殿门,这一次好像有些不同,走的太过顺畅,罕见的是一路走过几乎没一个人对他拔剑。

直到懵逼的走了半个多小时,沈持峦发现自己又走了回来。

脾气再好的人都受不了,更何况还是他这种暴脾气,硬是拉过一个魔兵,连哄带威胁的让他给自己带路。

果然很好使。

沈持峦站在城门外,看着过往的路人都觉得心情好了很多。

魔界的街道他还没逛过,不知道是不是同人间的也一样。

很快路中出现一绝色男子的消息传开,不少女子对之不屑一顾,不过是男子罢了,谁还没见过。

直到看到魔熄上留存一闪而过的画面,狠狠冲了出来。

笑话,这时候还矜持什么!

抢到了是赚的!

沈持峦殊不知自己引起了纷乱,停在一小摊前,那摊子上散发的是出奇的臭。

臭到方圆五里无人靠近,更别说有人来买。

他本来没打算来这儿,只是闻的这味道有些太熟悉,看到摊中黑漆漆的方块时,心中有种预感,这东西好像就是他卖的臭豆腐。

老板是个看上去有些上年纪的女子。

听说街中出现了漂亮的男人,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叫做丰神如玉。

一身大红色的衣袍丝毫没有显得俗气,更是将人衬的俊美绝伦宛若仙人之姿。

女子看的略显出神,沈持峦手指在她摊上叩了叩,见她还是那般正要出声,只觉得腿上忽的爬上个物件,毛骨悚然涌上心头,正要来个飞踢将腿上的东西甩出去。

他神识中传来遂渊的声音,他委屈的叫道:“主人……”

“遂——”

沈持峦眸子缩了缩,还没来得及欣喜,就闻得身后传来极大的叫喊声,步子整齐一致。

不会是他来抓他了吧?

怎么这么快就醒酒了。

沈持峦弯下腰,一把捞起腿上的小娃娃,朝着一侧闪了过去。

一人一兽面对面,遂渊脸上不知在哪儿蹭的满脸黑,大眼水汪汪的看着他,好似会说话似的看的沈持峦心头一紧。

“你怎么会在这儿?”

说起这遂渊的眼泪“呱哒”的流下来。

“吾找你找的好苦,你都不知道吾这些年东躲西藏,即要找你,还要担心被他们抓走。”

第40章

遂渊哭的厉害,看的沈持峦心中再多疑问只得先压下。

他拍着拱到他怀里的小脑袋,“好了好了。”

短短一小时,到底是过去了多少年他也没法去算,怎么感觉一觉醒来哪儿也乱糟糟的。

本来他就养个反派如此明朗的事,结果他死了,遂渊又被人追杀。

待到怀里人有些缓和,他才问道:“谁要追杀你?连胤修呢?”

遂渊擦了擦泪花,深吸了一口气,愤怒在脸上显现,“还不是吾怕你受到牵连,吾就策反了那谷主和吾一起去找你,谁知道他竟半路策反,把吾带去了谪昇!”

沈持峦哑然,他好像能猜出后面的事了。

把遂渊带过去,是西门彭魄为了洗清自己或是戴罪立功,他不想跟谪昇门为敌。

遂渊这性子没人压的住,很有可能大闹了一场后大摇大摆的跑了出去。

从原身放了魔尊时,他就算与正道为敌,与谪昇门为敌,那么对所有和他有关的人很有可能受到牵连和千夫所指。

“吾不服啊,这等小人怎么配活着!”遂渊说到一半直直剁了一脚,仿佛那脚下夺的不是地面,是西门彭魄。

“然后你就把他杀了?”

“对啊。”遂渊回答的无比理所应当。

沈持峦嘴角抽了抽,不停告诉自己血气方刚的孩子都这样。

“你不知道还在后头,吾刚给他杀了,内个掌门,就是你师叔就跳脚了,他竟然说你罪该万死,若是吾识时务者跟随谪昇,他就给吾留一条狗命。”

“狗命!他骂吾是条狗!”

遂渊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看着眼前有些失神的主人。

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不稳,它噤声转了个身缩在一旁,墙角的阴影将它掩盖住,小小的兽多年依旧是这个模样,好像丝毫没有长高些。

沈持峦不知道眼前兽这是怎么了,突然就蔫了下去,心下有些担心。

这么多年的情绪积压在心底,能发泄出来是好事,它一个兽在外担惊受怕的寻他,身边连个说话的人也没。

小傻子,还寻他做什么。

若是在谪昇门它也不用这般受苦。

沈持峦叹了口气,在它身旁坐下,他破口而出,“什么勾狗屁掌门,趁本尊不在敢骂本尊的遂渊,早晚把他从掌门上踢下去。”

似是声音有些大,惊的路过的人连连驻足向那处暗角看去。

没想到主人能说出这番护它话,遂渊嗓子又嚎了起来,“主人……”

“好了好了。”

沈持峦一把捂住它的嘴,再感动下去就又得哭,遂渊他算是摸得清楚。

“哦。”遂渊瘪了瘪嘴,又活跃了起来,“那吾继续跟你说。”

“后来有个老头慌张的跑了进来,说你命牌碎了,后来他们都不说话,但是吾不信,吾相信主人肯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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