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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只想高冷装杯[穿书](39)
作者:硬到被人追 阅读记录
从外貌和附着的气息来看,无不昭示着此蛋绝非凡品。
连胤修愣神际,只觉得手臂一沉那颗蛋已然在他怀中。
摸着些许冰凉,不像个蛋倒是像一块玉石似的。
闻言都传沈持峦只进不出很少会送人物品,就算是他师父,都没从他手中扣出来一件东西。
如今真的舍得将这蛋送于他?
还是在寻他开心。
“师尊,您真要把它送给弟子?”
“自是。”
沈持峦也是着后槽牙送的,虽然东西是到了手,这蛋一时半会儿也破不了,就当先在连胤修手里过个手。
他这般想着,然而下一秒就被打了脸。
“咔嚓”
细小的声响引来两人的探寻。
那颗死活不破壳的蛋,在连胤修怀中出现了裂缝。
“咔嚓咔嚓”
伴随着不断的声响,光滑的蛋面上没一会儿就布满了裂缝,然后在两人的目光下破壳而出。
是一只通体为火红的鸟兽,利喙上是一双如火焰灼灼燃烧似的眸子,未丰满的羽翼将它包了起来,四条被遗落在外面的尾巴卷曲着,像是被抛弃了似的。
沈持峦看的心都在滴血,这他喵的,这是朱雀!
让我静静!
我要静静!
遂渊老说是黑丑鸟的蛋,他的主观意识就先入为主,把它当做了普通灵兽。
还有这蛋,在他手里的时候千不破万不破,偏偏送到别人手里给破了。
也是奇了个怪,反派是和男主一样有什么特殊技能吗?!
哪怕这蛋送完之后偷偷破,也比在他眼前破要强!
“我好痛心。”
“活该。”在他体内的原身嗤笑一声。
连胤修眼中流光闪过,也认得出来这是上古神兽朱雀,这等神兽竟会在沈持峦手中,当真是叫他意外。
他没略过沈持峦脸上的神情,他好像也很意外,貌似对这颗蛋的本身毫不知情。
莫名的从他那看着蛋的目光中,看到了痛心和不舍。
既然他那么舍不得,便顺水推舟再还给他,由此沈持峦还欠下他个人情,说不定还会对他抱有歉意,从而对他加倍关心。
如此他的关注都在自己身上,别再想被那个外人给勾搭过去。
“师尊,您这礼物太贵重,弟子不能收。”
沈持峦心痛之际,听到他这么说整个人眼中都亮了起来。
好孩子,还是你懂我!
袖中的手蠢蠢欲动,但又想到既然给出去了就不会拿回来,跟别说还是他徒弟觉得东西贵想退回来。
他好歹也是个仙尊。
怎么搞的跟送不起好东西似的。
不能要!
他的脸面可就来回被打,以后在徒弟面前还怎么抬的起头。
别人师父送秘法送法器的,他这儿总不能差人一大截,当他徒弟手里没个好东西,瞧不起谁呢!
沈持峦攥紧了手,面上不显一点,“给你就是你的。”片刻觉得这句话没有说服力,又补上了一句,“它太丑配不上本尊。”他的徒弟不能比别人差!
不要吗?
连胤修收回手,打量着壳中还未长开的朱雀,好像是有点丑。
身上皱巴巴的蜷做一团不说,翅膀上细细的绒毛贴在它身上,斑斑点点的跟秃了似的。
很快他发现沈持峦只是嘴上这么说说而已,那双眼睛粘在了他怀中,
他的视线能在他身上,他很开心。
只是他不能忍受,有东西分夺了属于他的目光。
“师尊,弟子也觉得他丑,还是还给您吧。”他托着朱雀的手往前送去,故意绊了一跤向前摔去。
沈持峦眼疾手快将他揽住才幸免于难,吸取着鼻前熟悉的莲香味,一颗心定了定。
谁也不知道在鸟落下后,他还伸出腿踢了一脚,以确保那只鸟不会出现在面前。
很快推开他,脸上带着焦急,“师尊,那只鸟,那只鸟掉了。”
沈持峦这才发现他手中空了,方才只顾着连胤修,忘了他手中刚破壳的稚鸟。
“没了…那只小鸟没了。”他还未来得及找寻,就听到连胤修的显低的声线。
少年没有哭,面容上带着伤心和忧虑,故作坚强模样反而看的更让人心疼。
沈持峦爹系光辉发作,那只鸟他只当是给摔死了没了,一把将少年揽在怀里,他摸着少年的头安慰道:“没了就没了。”
大不了,他再忍痛割爱送个别的。
然而他忘了,那只鸟是神兽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摔死,哪怕是才出破壳还很稚嫩的幼鸟。
连胤修嘴角扬起,垂在身侧的手环抱住他的腰身,呼吸间全然都是他身上的味道,他声音发闷的说道:
“都怪我,都怪我不小心,要不是我它也不会找不见。”
找不见?
不是,那鸟没死吗?
沈持峦迟疑片刻,环顾四周,没瞧见有任何朱雀的迹象。
倒是好像听到了什么细微的叫声。
觉察到怀中的人抽离,连胤修不情愿的松开手,只见他离身后走向一侧,像是发现了什么。
沈持峦蹲在木柜处,叫声断断续续停留在这儿。
他伸手拿走覆盖在角落的木板,地上果然是那只火红的朱雀幼鸟,它的叫声也清晰了许多。
“娘亲…娘亲…”
沈持峦原地石化。
它在叫什么?!
它在瞎叫什么?!
第32章
连胤修看着他明显僵住的身形,脸色凝了凝,几步上前。
地上的朱雀像是有什么响应似的,对着他叫道:“爹爹。”
随后又朝着沈持峦叫道:“娘亲。”
轰的脑中那根理智的弦断开,重复的刷着它的叫声,它唤他爹爹,又唤沈持峦娘亲。
那,那是不是就是看作他们是夫妻。
它是他们的孩子……
本来被炸裂到的沈持峦,见到一旁的反派比自己还震惊,心中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小小年纪就当了爹。
地上的鸟儿持续的叫着,一双翅膀展了出来,水润的眸子跟会说话似的,委屈的盯着连胤修。
片刻也不见他有所动作,沈持峦直言不上道!
“还不快把你孩子捡起来,看看有没有伤着。”
连胤修闻言回了过神,手忙脚乱的将朱雀托了起来,一人一鸟对视着。
沈持峦收到连胤修求助似的眼神,无奈凑过身,将它手中的鸟翻起来查看。
它动作轻柔就像是给他抹药时那般,连胤修眸中暗了暗,他有些后悔让他来看。
“师……”
门外一人声传来。
仲阳舒的话哽在嘴边,屋内一少年手上捧着只鸟,身旁的高大男人逗弄着他手中的鸟,暖色烛光打在两人身上宛若父子一般。
沈持峦抬眸看向门口,“有事?”
被一道强烈的视线盯着,仲阳舒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心里不停安慰自己,跟大师兄熟了就好了。
想到方才屋中一兽一剑的画面,仲阳舒就觉得诡异,他说:“遂渊它跟您的剑打起来了。”
“……”
好嘛,他就不能清静一会儿。
赶到时整个屋子乌七八糟,被打翻的桌上几道爪印,砍裂的墙上几道剑痕,窗地上满是被打碎的碎片。
“你个臭妖兽,你说,你给我主人下了什么迷药,你说啊!”
“你个臭剑,己不如人就要动手是吧!吾奉陪到底!”
一兽追着一剑在房中溜了起来,看的沈持峦血压顿时升高,有时候真怀疑他年纪轻轻就要三高了。
“再打滚出去。”
冷厉的声音响起,一剑一兽瞬安静下来,歪着身子杵着谁也不理谁。
“说吧,怎么回事。”
色舍率先用神识,悲悲惨惨的说道:“呜呜呜主人你要为我做主啊,臭妖兽跟我显摆您做的鱼,它知道我吃不到还故意这样,它兽心险恶啊主人,我知道我跟了您这么些年,您或许早已厌烦了我,不如那新收的妖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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