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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只想高冷装杯[穿书](20)
作者:硬到被人追 阅读记录
鼓起嘴迈着小腿努力的追赶,看着前方悠哉的人,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少了什么呢?
黑衣少年的身影在它脑中一闪而过,想起自己要把他埋进去时被主人截胡,喂了丹药后就扔在那儿没再管。
遂渊提上速度蹭在他身旁,也不怕先前被他打的重伤,好奇问道:“那个孩子就扔在那儿吗?”
幻境中妖兽众多,就算是一个寻常成年人毫无防备,在这儿躺上一晚都会尸骨无存。
莫说这还是个半死不活昏迷的孩子。
“嗯。”
沈持峦平淡的神情,落得遂渊异样的眼神,开始揣摩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明明就算要抢也要将碧云秘羽拿到手,那小子身子虚成那样,一打眼就能看出来肯定是给他的。
就是现在东西到手了,也熔炼成丹药了,也给那小子吃了。
末了就扔了不管了?
原来新主人爱做这种好事不留名的善事,没跟错人!
大爱苍生,清新脱俗,跟它般配!
要是这句话让幻境一众妖兽听到,非要反手将它围堵攻之,就它还大爱苍生?
哪个看见它不是绕着走。
这些年没欺负死它们就不错了。
“听说这幻境中有三样秘宝,你知不知道在哪儿?”
遂渊被他问的愣了一下,不是怕他拿宝,是有些不敢相信他能如此相信自己,作为一个身处幻境秘界的妖兽,自那位仙君之后,还从未被人如此坚定的相信过。
只是可能要让主人失望了。
仙君离开后,曾将碧云秘羽交付给它外,还有一件秘宝嘱托它一定要藏好,不要让别人发现。
剩下那件,它闻所未闻也不知道下落。
“吾只知晓勾陈金蛇杵在何处。”
遂渊用稚气的声线说着十分老成的话,更像是故意去装大人的小孩似的,沈持峦忍不住想笑。
嘴角刚弯上去,全因遂渊后边的一句话,又被强制性压了下来。
它说:“吾记得当时为了不让人找到它,西行五日放在了幻境折固处。”
所谓折固处便是支撑着整个幻境的巨柱,随着时间流逝巨柱也随之挪动,这也是为什么每个秘境,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重新开启的原因。
目的地是有了,问题是西行五日是从哪里西行?
存放勾陈金蛇杵时巨柱在哪个方位?
被沈持峦问到后,遂渊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它摸了摸脑袋道:
“吾也记不清了,若是想去那处得先找到当年仙君离开的地方。”
“吾记得……”遂渊无意识的绕着一缕发丝思考,认真道,“吾记得那里有个山洞,洞前不远处还有条溪流。”
沈持峦眼皮跳了跳,还没听它说完就觉得它说的地方,有些熟悉。
听完后深深觉得,那地方熟悉是对的,不熟悉他就该怀疑自己脑子是不是被换了。
他就是在那儿捡了个蛋跑的……
“那个山洞里边,是不是还有个山洞。”
“你怎么知道?”遂渊滔滔不绝的嘴此时闭的紧,清澈的眸子里都透着疑惑。
沈持峦不知所味的咂了咂嘴,“我去过了。”
“?!”主人竟然去过了!
“有没有在里边看到一只鸟?是个黑毛鸟,公的,大概有这么高,长的特别丑。”说着用手比划起来。
遂渊整个兽都提起了精神,双眼瞪得很大,满是期待。
“没有。”沈持峦说道。
说到这儿他想起来,意欲找它询问蛋的事被忘在身后。
“你给我看个东西。”
在主人身上闻到的气息,原来是巧合吗?遂渊陷入失落,黑鸟不见了,它是…死了吗?
泪花在眼中氤氲旋转,教人看的心疼。
就在要掉下去的时候,看着自家主人凭空变出的大金蛋,它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这蛋模样长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还有那股冲天的熟悉气息……
这不是那丑黑鸟的崽是什么!
白伤心了。
遂渊装作无事般,伸出肉手擦掉眼角沾湿的泪。
若是按着那仙君的性格,荼蘼幻境的第三件秘宝很可能就是这蛋。
它不服!
为什么黑鸟留了个蛋去潇洒,而它要在幻境里看守碧云秘羽。
“这蛋模样丑陋,臭气熏天,破壳之后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遂渊一脸嫌弃,“虽然留着没什么大用,拿出来砸人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如此反常的样子好似被人踩了尾巴似的,跳起脚反驳不成乱说一通。
这金蛋,它是知晓的,看起来甚有渊源。
没让他扔了就表明这蛋如他所想,就是秘宝之一。
既然知道了就不重要了。
沈持峦随手将金丹扔回储物戒中,动作利落看的遂渊心情舒畅,几步跑到他身前带路。
“主人吾跟你讲,千年前幻境开启的那次,有几个人才刚踏进来幻境土地上,两眼一翻当场就被一只妖兽给吓晕了。”
“你知晓被吓晕他们的妖兽是何物吗?”遂渊越说越兴奋,声线也因为笑一抖一抖的,咧着嘴怎么也闭不上。
小娃娃不知道,它脸上完全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答案写在脸上已经很明显了。
沈持峦被它情绪传染的也跟着弯起嘴角,还是顺着它的话说道:
“不知。”
“就是那颗蛋它爸,你别看它现在金灿灿的,等它出来黑的都得先扔池子里泡上十天半个月。”哈哈大笑的奶音在林中响彻。
终是在走了一段路后找到了山洞。
坍塌的不成样子,内侧的寒池也被石头压住,勉强能认出原来大概的样子。
遂渊看着眼前的大型石堆陷入沉默,扭头看了看沈持峦,最后又看向石堆,对于罪魁祸首是谁心底已经有了定义。
不是它主人做的又是谁。
栖崖洞葬身于他手中,这山洞他也逃脱不了干系。
沈持峦为了打破诡异的窘迫,清了清嗓子不自然的解释,“跟我没关系,是飞兽自己撞塌的。”
飞兽?
“你碰见的那只飞兽长什么样?是不是黑色的?”遂渊略显迫切的盘问到。
他摇头,“是白色的。”
闻言遂渊跟熄了火似的垂下头,看来是见不到那只丑黑鸟了。
片刻后它想到什么,在洞口前蹲了下来,用小手挖着一侧的土壤,仅一会儿便出现了一层灰暗的结界。
本应清透无痕的结界黯淡无光,留存的灵力消散无多,看上去已经存在很久。
这结界它认识,是黑鸟以前对付来幻境的修士常用的,通常进入范围就会被触发,触发后不会对生命产生威胁,只会压制法术无法施展直到离开这里。
看似完美的结界恰恰有个很大的破绽,只要范围内有第二个人,压制就会转移变弱。
如果那个小子是从这儿带走的,倒是能对的上。
沈持峦望着那结界也有了个定数,“这个结界压制法术?”
“是。”遂渊如实跟他道来,包括结界的破绽。
沈持峦剑眉挑起,看来小徒弟来的真是时候,若是没他说不定就噶那飞兽爪下了。
回头等他出来一定好好补偿他。
一周强身健体,二周身强体壮,三周就筑基!
他相信他的好大徒!
两人自落脚处西行,一路上被沈持峦不断加速挤压行程。
才三日就到了目的地寻到巨柱。
参天巨柱横宽十尺,上可撑日遮天,一人一娃站在巨柱之下向上看去,一望无际看不到尽头。
遂渊累的靠在巨柱上,毫无形象的滑坐在地上摆手,“吾不行了,都到了折固处暂且先缓缓吧,吾还是个孩子,吾要不行了。”
“让你用兽形跑你不跑,赖我了?”
沈持峦打量着眼前的巨柱,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它,遂渊哼哼了两声,不再理睬。
它倒要看看,没它怎么找到勾陈金蛇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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