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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跪求男主别黑化(83)
作者:我是乐啬 阅读记录
“薄书白的话,他是愿意分享的孩子,然后就…”
时言额角跳了跳,“打住。”
“我知道了,剩下的,不用和我解释了。”
……
中午,反正小命是苟住了,时言胃口大开,喝了两碗蔬菜粥。
饭后,因为出不去房间,时言就一直躺在床上。
他觉得无聊,但是薄砚川授意过王姨。最近不会让他接触任何可以和外界传达信息的东西,即电子产品。
应该是考虑到了他会无聊,薄砚川还托助理帮他买了许多玩具。
时言翻了个大白眼,薄砚川这是拿他当小孩哄了?
他喊住了助理,说道:“给我送一些小说来看看吧。”
助理有些犹豫,说要和薄砚川打电话请示一下,才能给他买。
时言摆摆手,意思是随他。
下午时候,小说倒是买来了,时言窝在自己床上,抱着小说啃的津津有味。
也不知道薄砚川助理是怎么买的,倒是挺对他胃口的。
作者都冲浪到10G了,好多词汇和梗他都看不懂,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从开头笑到最后…
薄砚川进房间时,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一个小鼓包,长长的锁链从小鼓包里面传出来,时而还会有窸窣的哗啦声。
今天公司很忙,他一下班就赶紧赶回来了。
薄砚川现在冷静下来,也担心起来,他锁了时言,会不会给小孩留下心理阴影。
毕竟,一想起昨晚,时言主动抱他求饶的场景,薄砚川脑海里就很难安宁。
昨天晚上,小孩哭的特别委屈。
想着,他放轻了脚步,悄悄走近了时言,生怕床上的人又是在偷偷哭泣。
离的近了,薄砚川才感受到些许不对劲,小鼓包里传出动静,不过不是哭泣声音,而是一阵阵乐呵呵的笑声。
薄砚川顿住脚步,盯着时言的方向看。
时言看的入迷,根本不知道房间已经来人了。他双腿跪趴在床上,被子裹在头上,正津津有味的抱着一本书看。
良久,他才意犹未尽的放下小说,发出一阵阵的笑声。
“哈哈哈哈这作者脑洞好大…好上头…”
薄砚川:“……”
看到时言这么孩子气的一面,薄砚川的心情也平复了许多。
“时言。”
时言一僵,他好像听见薄砚川叫他了。
“宿主,你回个头。”
时言悻悻的扭头,入目看到一道高大的阴影站在他的床边,男人肩宽腿长,面容清冽俊美,不是薄砚川还能是谁。
此刻,薄砚川漆黑如墨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时言率先打招呼:“砚川哥,你回来了?”
“嗯。”
薄砚川心情有些复杂。
时言昨天哭成那样,他连他今天会生他的气都设想好了。
但是着实没想到,今天的时言不仅不委屈了,反而还挺开心的。
时言合上书籍起了身,圆润的眸子盯着他看:“砚川哥,我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啊?”
薄砚川蹙了蹙眉,以为他是想要离开。他张了张唇,刚想说话,就见时言眨了眨眼,又问道。
“砚川哥,你今晚还在我这里睡觉吗?”
两句话跨度太大,薄砚川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直接懵在原地。
时言看出,他提出锁着他这个问题时,薄砚川脸色不太好。当即他就转移了话题。
“时言,你…”
时言打断他,微微消肿的眼圈看起来粉粉的,眼睛里则是一片无害:“砚川哥,你不想抱着我睡觉了吗?”
几句话下来,薄砚川呼吸都热了热。
今天这小孩怎么了,就知道撩他。
“宿主,你干嘛?”
“薄砚川都说不会强迫我了,我要憋死他丫的。”
133:“……”
看来昨晚是真的没尽兴。
薄砚川叹了口气,眸子底处晦暗闪烁,“时言,你昨天哭的那么狠,今天怎么不和我闹了?”
闻言,时言卷长的睫毛颤了颤,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砚川哥,你都说了,你会把那些事情查清楚的。”
“你公司现在这么忙,这个关头,我确实不该给你添麻烦的。”
闻言,薄砚川喉口堵了堵。
说不准,是他错怪时言了?
【叮~攻略目标黑化值—10,当前黑化值75】
“那砚川哥,你今晚还会留下来陪我吗?”
薄砚川点了点头。
时言脸上笑嘻嘻,心里已经面无表情的安排133。
“133,今晚,把剩下的三瓶造梦药水,全洒在薄砚川身上。”
“这次要造的梦,和上次的不太一样…”
第97章 这样他会遭雷劈(38)
梦里…
薄砚川变成了地里的小白菜,它裹着青翠欲滴的白菜叶子,窝在泥土里,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午时三刻,日头越发高,阳光曝晒。薄白菜娇气的抖了抖自己的白菜叶子,将鲜嫩的白菜心用枯黄的叶子盖起来,生怕自己身体里的水分,被阳光蒸发走。
也是这时,田地里面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一个大黑拖鞋倏的映入眼帘,来人脚丫很白,但是沾了许多泥土,一看也是在地里面劳作过的人。
薄白菜愣了愣,他一抬眼,就看到了扛着锄头俯视着他,对他邪笑的时言。
时言白净的脖颈上,随意的搭了条颜色鲜艳的土蓝色毛巾,一顶草帽高高戴着,嘴里还叼了一根狗尾巴草。
或许是田地里面长的野草太刺拉,时农夫忽然觉得,脚被剐蹭的有些痒。
他随意的吐掉狗尾巴草,然后从大黑拖鞋里抽出单只脚丫,对着另一只脚踝的瘙痒处,用脚趾随意的蹭了蹭。
“哎呀呀,这个就是王二狗的白菜地。没想到,这狗贼人虽然不怎么样,但是种的白菜还不错嘛!”
薄白菜听着他的话,心底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时农夫又呸了一口:“但是这小子,居然敢用锁链锁我家的小白菜。看老子他妈的,不把他的白菜地砸的稀巴烂。”
说着,时言恨恨的、高高的扬起了锄头。
他的锄头一看就是磨砺过的,在阳光下铮亮铮亮的。
娇气怕晒的薄白菜,看着锄头朝着自己砸过来,当即就吓得叶子乱颤。
“吭…”
一道极大的噪音落地,周围飞溅起阵阵黄土。
锄头刚刚好,掠过薄白菜,打到了他身旁的那颗白菜上面。
伴随着一阵汁水四溅的声音,一旁的白菜,被噶了大半截身子,锄头挑起菜心,扬落到周围的土地上。
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薄白菜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抬起头。
时农夫满脸狰狞,“他敢锁老子的小白菜,特么的,老子要砸碎这群白菜。”
接下来长达四个小时的时间,时老农一直在勤勤恳恳砸白菜。
“吭…”
“吭…”
“吭吭吭…”
薄白菜明明看到,时农夫的锄头对着他砸下来了,但是落地后,却总是能和他差了一毫一厘,砸落到他的身边。
这场惊吓的砸白菜劳作,一直持续到了太阳落幕。
时农夫“呵tui”一声,握紧了锄头,砸向了王二狗地里的最后一颗白菜。
“啊…”
一道惨绝人寰的响声在白菜地里漫延。
薄砚川被惊醒,猛的坐起身来,男人发根半湿,漆黑的眼珠里,带着一丝惧意和劫后余生的戾气。
大脑清醒后,薄砚川才发觉那些都是一场梦。
他平稳下心率,忽而听到一道含含糊糊的声音。
“唔…砚川哥,你怎么了?醒的那么早?”
时言揉了揉眼睛,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
薄砚川蹙了蹙眉,随即反应过来,应该是自己惊醒时动静太吵,惊醒了时言。
想到昨晚的梦境,薄砚川一脸沉厉,菲薄的唇也要抿成了刀锋。
他黑着脸说道:“没事,你继续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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