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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小俏媳:我家村霸超凶的(112)

作者:鲜榨小羊 阅读记录


“那就揭发金子的事情,闹吧,让他们闹去,闹成一团就看沈广生怎么整治他这个弟媳妇了。”

反正那钱沈衡是一分没花的,他从小就被赶出家门,整个十里村都能作证,事发这火也烧不到他们身上。

夫妻两人目标一致,就打算明天去跟村长举报。

结果天不亮,沈广生倒是过来了。

大冷天,沈广生进屋带进来了不少寒气。

“你来的可真是凑巧,我正打算去村长家里一趟。”

沈衡坐在炕上倚着叠起来的一堆被子,似笑非笑看着沈广生有些紧张的脸。

“昨天晚上有点事,耽搁了。”沈广生脸上有些不自然,不知道昨天晚上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你现在过来是什么意思?”

沈衡问完,见沈广生从兜里掏出了一摞钱:

“当初分家的单子,我怕出事,早就烧了。你爷爷那些家伙什还有房子都是给了我的,我是长子,也给他养老,这是我应该拿的,你爹跟你两个伯伯当时都没有意见。他们三个,一人得了两个二两的金花生豆,一共是八个,这些你两个伯伯也能作证。”

他说着,又把那摞钱往沈衡跟前递了递:“那金疙瘩早让你周姨卖了,当年我们是一起卖的,五百一个,就是这个价,你平时也在外头跑,这上面我不敢蒙你。这是五百,你媳妇昨天说的什么你妈那份全给你,是不讲道理的,咱们十里村没有这个说法,就五百,你们兄弟两个平分。”

沈衡看着沈广生递来的钱,他只知道他爹留下来了一些贵重东西,但不知道竟然这么贵。

一千块钱。

十里村多少人一辈子都没见过。

但这钱这么轻易到了他手上,沈衡又有些狐疑地在沈广生身上看了看。

“行了,这事就这么算了,该给你的我们都给你了,你就别去闹了。你爹坟的事,我们也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娘是先来咱们老沈家的,他俩葬一块也合适。”

沈广生一再退让,沈衡都觉得这里面有诈。

沈广生似乎也不愿意在他们家多待,说完就走了。

“这事能对吗?我看他们没憋好屁。”

沈衡把那一摞钱拿在手里头,在手心拍了拍。

白娇娇猜测:“你大伯今天的神色不对,看起来他家里确实是出了大事,没心思和我们掰扯了。反正出钱的又不是他,他只是来做个中间人罢了。”

“那照你这么说,出事的应该是那个寡妇才对。不然这钱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从她手里抠出来啊?”

沈衡说的有道理,于是两人在家里商量后,沈衡打算晚上去周寡妇家看一看。

这回沈衡没让白娇娇过去,白娇娇一听这话,明白沈衡是打算大闹一场。

白娇娇不想拖后腿,就在家里乖乖等着。

此时此刻。

周寡妇依旧在炕头上抹着眼泪,身边却坐着一个男人,正在安慰她:“行了,你别哭了,大哥不是说了,他会给咱们保密的。”

“当初我就说了不行,你非要,这下好了,我以后在大哥面前怎么做人呢。”

周寡妇生得皮白肉嫩的,眼泪像露珠一样不要钱得往下流,看的沈家文那叫一个心疼。

“别哭了,我的心肝,你跟大哥一年才见几次面,怕什么。有我在,没人欺负你。”

沈家文把周寡妇搂在怀里,一边安慰她,手一边在周寡妇身上掐了一把。

周寡妇一边可怜兮兮的,一边半推半就,靠在沈家文的身上:“文哥,我可是不要脸了才跟你在一块,你要是都不管我们娘俩了,我就一头撞死算了。”

“我怎么会不管你们呢,这钱我不都给你拿来了吗?”

周寡妇手里的钱早就花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钱还想给沈辉攒着,根本拿不出这五百块,可她被沈衡闹了那一通,在沈广生的压力下,只能向沈家文开口。

她跟沈家文都好了十来年了。

沈家文一直觉得自己媳妇长得粗壮丑陋,性格也蛮横无理,他被周寡妇的这种温柔小意迷得都忘了自己姓什么。

第137章 揭发

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沈家文这十来年跟周寡妇办的事比跟自己媳妇的都多,周寡妇明面上给沈立全守寡,实际上跟他三哥暗通款曲,平时既不用家里家外地伺候男人,还照样有人给她送吃送喝。

周寡妇在沈家文面前掉了通泪,沈家文立刻把钱双手捧着送来了。

另外,沈家文的媳妇给他生了三个闺女,没有儿子,沈家文对沈辉那叫一个视如己出,苦什么也不能苦了他这个大侄子,五百块钱那是说拿就拿,还放声说,以后周寡妇不用发愁沈辉的彩礼,他家三个闺女的彩礼收回来,都给沈辉用。

周寡妇见到钱,心里头舒坦了,就由着沈家文对她动手动脚,正亲热呢,谁知道沈家文来的时候门没掩紧,被过来找周寡妇商量的沈广生给撞见了。

沈广生看着眼前不堪入目的景象,那一瞬间老了十岁。

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抛之脑后,周寡妇柔弱无骨地靠着沈家文,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柔情说道:“你对我们娘俩好,我们都知道,等小辉长大了,肯定好好孝敬你,伺候你老。”

沈家文面露猥琐,笑道:“他伺不伺候我那是以后的事,现在要伺候我的人是你。”

周寡妇咯咯笑了两下,委身到沈家文下面,把沈家文伺候得舒舒服服。

沈衡在后窗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一切,握紧了拳头,心中几番滋味混杂,最后在脸上露出一个笑。

他疾步走了,去了大队办公室。

此时一堆人都聚在大队院里空置的杂物间下象棋,两个臭棋篓子在下棋,旁边一堆人吵吵嚷嚷地看。

他冲那些人道:“大伙跟我来一趟,周秋她出事了!”

沈衡面色严肃,大家都向他看去,紧张问道:“出什么事了?”

“你们过去就知道,我也说不清!在家里吱吱哇哇的。”

“吱吱哇哇的,中邪了?”

李时庆不信邪,他眼珠子在沈衡脸上转了转,心想这人又是在搞什么名堂。

大晚上,怪吓人的。

“走!过去看看。咱们这么多人,有什么好怕的。“

“寡妇阴气重,说不定真是有什么东西,你可小心点。”

“胡乱说什么!”李时庆呵止道。

他又问沈衡:“你别是拿我们大家开玩笑的吧?”

“我闲的吗,有那功夫耍你们玩。”

沈衡也没好气,李时庆想了想,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往怀里揣了本红本本壮胆,带着大家伙过去了。

沈衡看了眼门口的雪,上头没有盖上其他脚印,确定沈家文还没走。

于是他一脚上去踹开,后头的人就跟着他涌进来,靠近卧室,听到里面唏哩呼噜的动静,好像是里面的人被吓到了。

“你们干什么?”

周寡妇的声音从里面响起,她现在身上只慌乱裹了一张棉被,沈家文正在一边着急忙慌穿裤子。

“我们听沈衡说你出事了,哎,沈衡,你小子干什么!”

沈衡直接大步进了周寡妇的家里,李时庆呵他回来,却见沈衡转个丢就从里面提溜出来了一个人。

沈家文的裤腰带都没系好,光着上半身赤着脚,就这么被沈衡抓出来,丢到雪地里。

“我擦,伯哥进了弟媳妇的门。”

“这哪是中邪了,还吱吱哇哇的,哈,沈衡你可真会说。”

“怪不得守这么多年寡,人家从来也没缺男人啊。”

有人对着狼狈从地上爬起来的沈家文道:

“我说你们兄弟几个关系挺好的啊,看看你把弟媳妇养的白白胖胖的,你兄弟知道了,在地底下不得高兴死?”

“哈哈哈哈......”

一群中年男人,能说出什么好话。

周寡妇半晌都没缓过神来,似乎不敢相信这件事竟然会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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