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路朝做团宠(穿画)(11)
“沈威砍了那贼人一刀,伤口就在腰间。”烈王脸上浮现一丝怪笑,“你们说,那贼人怕不是正在这场内吧?”
此话一出,蔡震青的脸色顿时青了,表情别提有多难看。
烈王身边的官员又接口:“王爷说笑了,今天在场的可都是达官贵人,怎会有贼人呢。”
烈王哈哈大笑:“言之有理,是本王失言了。”说罢他端起酒杯向蔡震青道,“本王向来不拘小节,蔡大人可不要见怪。”
“岂敢岂敢……”蔡震青苦着脸喝下杯中酒。
“只是如今贼人当道,胆大包天,在座各位也得当心府上的安全啊!”烈王又笑着说了一句“胡话”,继而拿起筷子,若无其事地吃起肉来。
才安静了不多会儿,烈王又开口了:“蔡大人,你府上这歌舞,不够尽兴啊,本王近日刚从塞外请来一名玄术高手,今日为庆贺小公子百日,特地带来助兴。”
说罢,也不等回答,他兀自拍了拍手,一行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莫柒寒见状,不动声色地往齐溯身边靠了靠,陆尘煜更是忍不住了:“他到底想做什么?!”
齐溯只举着筷子静静吃菜,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熠王暗暗向身后的灼笙使了个眼色,示意无论如何,定要护齐溯周全。
玄术演得精彩绝伦,正如明争暗斗如火如荼。大厅中央的“高手”随着阵阵鼓点,时而变出漫天飞花、时而弄得烟火缭乱,由于是烈王带来的人,表演期间无论打翻了多少瓢盆、弄撒了几杯汤水、甚至指了哪位官员要求合作,均无人敢反对。
只熠王心里清楚,这一切都只是幌子,最终他一定要借机令齐溯暴露伤口才算。好在烈王心里应当并不清楚,那刀伤究竟在何人身上。
忽然,一支短箭失控,直直向熠王飞来。灼笙瞬间飞身上前,一脚带起酒桌挡住短箭,佩剑刷地抽出,直指向表演者:“放肆!竟胆敢行刺亲王!”
那人立刻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嘴里说着难以辨认的言语。
烈王拍案而起:“还以为是什么高手,如此失误罪当万死,来人,拉下去乱棍打死!”
“七弟没伤着吧?”他上前几步以表关切,继而目光一横,死死瞪着齐溯的腰间。
由于齐溯紧挨着熠王坐,方才灼笙情急拔剑,恰好划破了他的衣衫。而烈王仿佛正抓着什么把柄,在齐溯衣物的破洞处反复打量,良久,眼里透出莫名的失望,又迅速转为冰冷的寒意。
“本王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蔡震青也狠狠擦了吧冷汗,一脸无辜地看着熠王。
熠王会意,顺势起身告辞,齐溯衣服破了,自然也不便久留。
引起闹剧的源头瞬间都退场了,蔡震青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久久站不起身来。
须臾,熠王、莫柒寒、陆尘煜与齐溯一同回到了齐府,齐溯回房更衣,其余三人直直走进书房,神色个个凝重。
刚关上书房门,陆尘煜便再忍不住心口怒火,猛拍桌面道:“我就说他定会使诈!只是没想到他竟这么卑鄙,赌上王爷的性命,利用灼笙的护主心切!这计划真心巧妙啊!”
莫柒寒也面露不安:“按理,烈王至多怀疑此时与我等有关,却并不应当如此有针对性才是。”
“你们没有注意他的眼神吗,他那时对三哥的腰看得可仔细了!”
熠王蹙眉沉思,片刻才道:“那沈威是一等一的高手,能伤他至此的人并不多见。三弟乃武将出身,他的功夫在这天下间数一数二,也是人尽皆知。许是因沈威负伤,令烈王对三弟格外猜忌罢。”
听完,陆尘煜又捶了捶桌面:“都怨我!三弟若是不救我,便没有今天这些破事!”
莫柒寒拍了拍他的肩:“不用自责,若换了有人要伤三弟,你也会豁出性命。好在今日有惊无险,倒不知三弟腰上的伤……烈王却为何视而不见?”
熠王皱起眉头:“说来也怪,当时我也看了,可……并未见伤处。”
“难不成……痊愈了?”莫柒寒摸着下巴,“四弟,许是那夜太暗,你看走眼了?三弟的伤并不严重?”
“绝不可能!当时我与三弟仅在咫尺,怎可能看错?”
“那……便怪了……”说到底,事发至今,莫柒寒一眼都没见过齐溯身上的伤,甚至今日车马颠簸,也没有看出半点他身上带伤的样子,唯一见过伤口的,恐怕就是他新收的那名小厮。难不成,是他什么特殊的疗伤手法?
聂羽熙的房门被御征拍得砰砰作响,才知齐溯已经回府了。
“这么着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