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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在修无情道(9)

作者:水凼凼 阅读记录


猥琐男人眼睛一亮,“你这莫不是御剑术。”

池榆双手环胸,“这当然是御剑术,怕了吧,你们再不走,就休怪我剑下无情!”

池榆来到这个世界上,就算学了仙法也从未斗争过,她的仙术全是为日常生活的质量添砖加瓦,遇上周叶叶的挑衅从来都是躲,一则是她实在打不过,二则她的性子并不喜欢打斗。

这次为保下晏泽宁的性命出了手,但她实在摸不准这两人的实力与手段,所以不想继续打杀下去,能装模作样把这两人吓跑最好。

瘦子与猥琐男人行走江湖多年还没有翻船,自然有几分手段,也不会被池榆三言两语吓退。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眼,分别从怀中拿出了半个铜铃铛,齐齐摇晃。

当他们拿出半个铜铃铛时,池榆还在疑惑,这破烂玩意儿有什么用,当他们摇晃铃铛时,池榆还在心里笑,声音都没有,还摇。

可当她感觉神魂一震,眼前的一切出现重影时,她发觉不对劲了,那两个人拿着匕首刺向她,可她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池榆!”晏泽宁大叫一声。

池榆被这急切的声音唤醒了,她把小剑从发髻中拿出来,急念口诀,放大来抵御刺向她的两个匕首。

抵挡过后,她又念一口诀,然后凭空冒出一团火,被她砸在猥琐男人脸上,猥琐男人凄厉地大叫,连滚带爬跑出房间找水。

池榆没空管跑出房间的猥琐男,她现在额头冒冷汗,捏着剑与瘦子对峙。

怎么办,真气快用完了,驾驭小剑就用了她一半真气,加上用了引火诀,她就只能用一个法术了。

得找个好时机,不能浪费啊。

她决定打心理战术。

池榆冷笑一声,“你同伙现在被我打跑了,就只有你一个人了,我大人有大量,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瘦子也笑了,他看出眼前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刚出山的青瓜蛋子,色厉内荏,躲避时步伐凌乱,他一开始被她出场的架势给骗了。

他装作被吓到了,低头求饶,说自己马上就滚,说着,就走向门口装作要离开。

池榆警惕地看着瘦子,眼睛一直盯着他,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的身上,也就忘了自己后背对着门,能被人钻空子。

“背后,池榆。”

一到厉风扑向池榆颈脖。

池榆听到了晏泽宁的提醒,可是已经晚了,回来的猥琐男人一刀刺在她的肩膀上,她吃疼,手上的劲一松,就被不知何时靠近她的瘦子打掉了小剑。

她已手无寸铁。

瘦子一只手拽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摸向她的脸,池榆扭头躲开了,瘦子笑着说:

“你给我做老婆,我就不杀你,怎么样。”

池榆看了一眼瘦子的背后,冲着瘦子笑,瘦子一见着池榆笑,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又拿出手摸池榆的脸。

这时“嗖”的一声,天空中寒光一闪,小剑奔着瘦子的脑袋直直刺来,瘦子顿时警铃大作,头皮发麻、汗毛倒竖,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跑路才堪堪躲开。

池榆逃开了瘦子的魔爪。

小剑使出一击后,又回到了池榆的手中。

瘦子与猥琐男人又对视了一眼,奇奇攻向池榆,池榆乱七八遭躲了他们几招,几乎快要支持不住。

“退两步,攻他璇玑,再攻他中庭。”

晏泽宁侧脸倾听,把化解之法脱口而出。

“左跨一步,低头,刺他气海,打他的手臂。”

“往前一步,弯腰,剑向前抵,踩他脚,刺他听宫。”

……

最后,池榆用催木诀把房间盆栽催成了虬壮的木根条,牢牢捆住他们,结束了这样战斗。

好不容易结束,池榆脱力瘫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喝,晏泽宁下床,走到池榆身边,“给我也来一杯。”

池榆看着晏泽宁的脸,一边倒茶,一边喷茶,晏泽宁接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对不起,师尊。”池榆笑趴在桌上,“可是你的脸真的很好笑。”

晏泽宁听着池榆的笑声,脸上笑了,嘴上轻声说着不成体统。

“我们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池榆笑够后,晏泽宁说,“我们要知道,他们是怎么盯上我们的。”

晏泽宁转过身,黑洞洞的眼眶望着地上的两个人。

瘦子和猥琐男看着晏泽宁的眼睛,仿佛看见了深渊。

第8章 对杂修的拷问

是啊,这两人干嘛大晚上来对便宜师尊下毒手。

池榆是被花瓶砸地的声音惊醒的。

她醒后发现声音在她隔壁,而隔壁是晏泽宁的房间,再凝神细听,有叮叮咚咚的声音,池榆想着晏泽宁看不见,可能跌了摔了,就去他房间看一下出了什么事。

谁知还没进门,池榆就透过门缝看见一把尖刀刺向晏泽宁的脑袋,十万火急之下,她奋力抛出小剑来保晏泽宁性命。

所以,在这之前,池榆对晏泽宁与瘦子、猥琐男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你们为什么认为我身上有储灵气的宝贝?”晏泽宁问。

瘦子一言不发,猥琐男人眼睛滴溜溜地转,说:“我说了你们就放我们走吗?”

晏泽宁笑了,“两位如今还是要看清楚自己的处境为好,不要说些不切实际的话。”

池榆趴在桌上,听着他俩之间的对话,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看来这两个人不知道从哪儿得到师尊有储灵气宝贝的假消息。

池榆开玩笑道,“师尊你到底藏了什么宝贝,怎么还不让我知道。”

晏泽宁回过头望了池榆一眼,池榆感觉自己又被瞪了。

她笑嘻嘻道歉,低着头默默喝茶。

喝着喝着,感到有液体顺着她的手臂流下来,刺目的红一滴一滴淌在桌上,从桌上流到地下。

她的肩膀!

池榆后知后觉想到那里被刺了一刀。一旦认识到某处有了伤口,疼痛仿佛随着认知的逐渐清晰而缓缓袭来。

她呲牙咧嘴,按住肩膀。

晏泽宁听着液体的滴落声和急促的呼吸声,也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皱眉道:“池榆,你去包扎一下伤口。”

“可……”池榆犹豫了,她害怕只剩晏泽宁一个人,控制不住这两个暴徒。“那两个人……”

“没关系。”晏泽宁安慰道:“你已经把他们打得没有还手之力了,还有树枝困住他们,我能制得住。”

池榆还是不放心,低下身把瘦子和猥琐男人身上搜了个遍,掏出了十几把明里暗里藏着的小刀、几个高矮胖瘦不一的小瓶子、还有几个她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奇怪玩意儿。

她把这些东西扔在地上,捡了其中一把小刀递给晏泽宁,“师尊你拿着防身,有危险叫我。”这才略微安心回自己房间包扎伤口。

没有池榆在一旁搞东搞西,房间瞬间安静下来,浸润在黑色的冷意之中。

“两位真的不说吗?”晏泽宁低垂着眼帘。

瘦子和猥琐男人视线交错,彼此会意,皆闭口不言,在晏泽宁给出交换的条件之前,他们什么也不会说。

这小白脸一看就是好人家出来的翩翩公子,用不来什么下作的手段,如果他们是落在那些老江湖手里,早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好叫自己保命的同时,也少受些皮肉之苦。

从头到尾,除了给了瘦子一拳外,他们没见过晏泽宁有任何过激的反应,甚至到现在情绪上没有什么变化,连语气也是淡淡的。

所以他们觉得这个人中正平和,好欺负,他们可以拿捏的住。

晏泽宁对着瘦子叫了一声老三,微微扭头,又对着猥琐男人叫了一声老四。

“老三、老四。”宴泽宁嘴角勾起,“你们应该是兄弟吧。”

“这么多年坏事做下来,想必相处得很顺利,感情也很好吧。同样的,你们俩之间一定没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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