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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在修无情道(59)
作者:水凼凼 阅读记录
陈雪蟠望了一圈,“这些奴隶?”池榆点头,“从奴隶市场买来的。”他答道。又说:“你想要吗?想要我送给你。不过这些东西都残了,我送不出手,我送新的给你。”
池榆站起身,走到这些大汉面前,用仅剩的灵力给他们治疗了受伤最为严重的眼部。
陈雪蟠摸了摸自己太阳穴上的一个洞,脸色阴冷下来。
池榆一边治疗一边想,这些人跟着陈雪蟠真的太倒霉了,迟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不如让陈雪蟠放他们自由。
趁着陈雪蟠不知道为什么抽风,对她有好脸色的时候。
她开口:“既然这些人都残了,对你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你就放了他们吧。”
“可以。”陈雪蟠垂着眼帘,干净利落的回答,他把右脚放在木桩上,对着池榆说:“如果师姐能从我胯/下钻过去的话,我就撕了奴隶契约,放他们自由。”
他又定定地看着池榆,“如果师姐不愿意的话,也是正常的,何必为了奴隶——”
陈雪蟠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地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大型爬行动物,从他胯/下“嗖”得蹿过去了。他惊惶的转过头。
池榆双手双脚都在地上,也转过头。然后站起来,冲着陈雪蟠竖了中指,“该你遵守诺言了。”她说。
陈雪蟠震惊,然后并没有觉得多开心。
池榆双手双脚趴在地上转过头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为什么有人能这样?
真的是……太奇怪了。
池榆心中冷笑,这种时候,她但凡犹豫一秒,陈雪蟠都会爽到。想欣赏她屈辱、不甘、然后含泪钻胯的样子 ,门都没有!
第51章 狐狸娶夫(一)
站起身来, 池榆催促陈雪蟠撕了那些大汉的奴隶契约。
陈雪蟠这时嘴还微张,被震住了,脑袋处于宕机状态, 他听着池榆的话, 一面从储物袋中拿出奴隶契约撕了,一面欲言又止。
他走到池榆身边,“你这……”到底也问不出什么来。
池榆却没心思理他,她闻到了一股醇香的酒气, 循着酒味, 池榆皱眉躬着上身,敛声屏气,踏着枯叶走近了一棵隐在深处的树。
那树一看就不是凡物, 在月光的照耀下, 居然还泛着荧荧光泽。
树枝交错之间, 还立着一个巨大的鸟窝。
池榆爬上树,往鸟窝里一看, 眼睛都快被闪瞎了,里面各种流光溢彩的珠子,也不拘是否名贵,就是亮得吓人。
这就是打怪之后掉宝的环节吗?
池榆捏起一颗湖绿色的珠子, 闭上一只眼, 对着月亮打量。
透亮的、圆润的,这些乌鸦的品味还真不错。
乌鸦就喜欢捡些亮晶晶的东西。
不过这些东西……她现在就笑纳了。
池榆打开储物袋,一捧一捧地将这些珠子往里塞。
陈雪蟠站在树下若有所思,上下打量池榆。
池榆被盯得发毛, 又一捧珠子丢入储物袋中。她没好气地说:
“看什么看,我不会给你的, 一丁点力气都没出,战利品没你的份。”
陈雪蟠略有些无奈地看着池榆手上的东西。这些珠子一看就是低贱之人用的廉价之物,比他家下人戴的宝珠都不如,他怎么可能去想要。
看来池榆是真眼皮子浅,没见过世面。
他按捺不住又聒噪了一句,“真是……村妇耳。”
乌鸦窝里的珠子被池榆掏空,随之显现的就是压在下面的红色小草,只有拇指大小。
酒味变得更浓了。
池榆在小草边嗅来嗅去,只觉得味道好闻极了。
她突然想到传闻这里有使酒变得更加醇厚的神奇草药。
看来这不只是传闻。
池榆小心连着根茎把这草药刨出来,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层布包着,然后把包好的草药放回储物袋中,从树上爬下来。
此时月亮已经隐去不见,枯叶林中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池榆不欲在这里多待,装好乌鸦的心脏,带着一行人回杜康城。
打点了守城的卫兵,池榆一行人进了城,杜康城内静悄悄一片,池榆一个人都见不着。晚风撩动树梢,沙沙作响,池榆不知为何,听得心中发慌。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梆子的巨响从远处传来。池榆不由得驻足朝声音的地方望去,只见一个身形佝偻的老人左手拿着圆形铜具,右手拿着小圆木棍从远处走来。
陈雪蟠走近池榆,低头对她说:“天色已晚,先回客栈休息。”他的意思是不要在这里傻站着。
池榆食指竖在嘴唇边,示意他闭嘴。陈雪蟠不耐烦地撇了撇嘴,又不好发作。
那老人缓缓走近,末了,才发现有一群东西在这里,他惊得脸色突变,丢下木棍和铜具连滚带爬地跑。
池榆连忙小跑跟上去,“别走,老人家。”她追上了老人,强拉住他,把他扶起来,“我们是好人。”
“人?”老人家呜呜叫了两声,“你真的是人?”池榆把脑袋伸过去,“你摸摸看,真是人!”老人家粗粗拍了两下。
“有鼻子有眼的!真是人!”
池榆笑了,刚想问老人家话。那老人就急急忙忙返回去,嘴中叫着:
“唉哟喂,我的东西啊!”
老人捡了铜具,池榆跟在他身后,替他捡了木棍,递给他后问:“怎么老人家见我们这么害怕啊?”
陈雪蟠耐心已经用尽,也不管池榆在这里做什么,转身就走。那三个大汉没了奴隶契约,也不知要跟谁,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老人收好木棍,叹了口气说:“你们是外乡人吧。”池榆嗯了一声。
“我就说,杜康城的人,是不敢晚上出来的。”
“为何?”池榆问道。
那老人解释道:“免得被狐狸精看上,给娶回去了。杜康城里,有好几十个英俊后生都遭了狐狸精的道。”
池榆思索着,“那狐狸精只是晚上出来吗?”
老人家连连摇头,“这我可不知道,狐狸精晚上会变成人出来,瞧上了哪个后生就派出八抬大轿去娶。”
“说来奇怪,只要轿子放到人身边,人迷迷糊糊就上去了,然后整个轿子,连带着抬轿子的狐狸就消失不见了。”
池榆接着问:“那些后生呢?”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啊!”
“我啊,老了,眼睛看不清,刚才就以为你们是抬轿子的狐狸。”
池榆又问,“那老人家不怕狐狸精看上你吗?”
老人家哈哈大笑,“放心,狐狸精就喜欢长的俊的,瞧不上我这个老东西。”
他提起脚,“哎呦,小姑娘,不跟你讲了,我还得去打更呢。”说完,老人家弯下腰敲了一下铜具,“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池榆注视着老人家远去,转过头看见三个牛高马大的大汉像个木头桩子站在那里,便道:“你们现在不是奴隶之身了。刚刚也听到了,晚间有狐狸精作祟。”池榆从腰间解下钱袋,把其中的钱给他们平均分了,“你们快去找个歇息的地方吧,以后好好生活。”
她又从储物袋中掏出从乌鸦窝里收集的珠子,每人给了两捧,“你们收好,战利品有你们的份。”
“我走了,你们快走吧。”池榆转身离开,走了百来米,见他们还在那里,也不回去,小声说了句“再见”,便再也不回头。
而在池榆离开后,那三个大汉的头齐齐扭了一圈,然后断掉。
珠子落了一地。
……
陈雪蟠与池榆分开后,独自一人走在去酒楼的路上。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与八只狐狸抬的花轿擦肩而过,花轿内,一个穿着喜服的英俊男子双眼迷蒙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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