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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因为常年自律的习惯约束,他只吃了个半饱就没有继续。
非常克制,怪不得身材一级棒。
事情交代清楚,谢谨行就没有再逗留。
虽然他扪心自问对小姑娘没有别的企图,但凌晨一点出现在小姑娘的出租屋,陪她一起吃宵夜,已经算非常不礼貌甚至过界。尤其是小女孩是家里异姓小辈的情况下。
顾安安热情地送他到楼下,看着他的车走远。
谢谨行看着后视镜里小姑娘老远还在摆手,给刘助理打了个电话。
刘助理深更半夜接到老板电话,已经习以为常。他们老板就是传说中的工作狂人,全世界都没有这么铁人效率工作的老板。深更半夜接到他电话简直不要太正常。
刘助理快速地记下老板的吩咐,预备明天一早就去公司安排妥当。
电话挂了,谢谨行才揉了揉鼻梁。
“BOSS,回哪儿?”张司机也习惯了他工作到半夜的习性,反正他加班是有加班费拿。
“回临水别墅。”
临水别墅是谢谨行的私人住处,距离工作场地比较近。方便上下班。
回了私人住处,谢谨行并没有立即休息。
反而是将梁程理给他的资料又拿出来翻看。这份资料写得全,但关键地方又很模糊。谢谨行总觉得这个苏软身上磁场怪怪的。肯定是有什么地方他没有发现。
他反复将苏软的资料看了几遍,除了这个‘保家仙’有点神神鬼鬼的味道。其他方面,苏软确实没有令人怀疑的。但谢谨行这人,一向不相信这种非科学的东西。
比起相信保家仙这种带有灵异元素的东西发生在现代社会中。谢谨行更趋向于,苏软可能天生拥有一种心理暗示的能力。
现代心理学里,刑侦犯罪案列中,不是没有过这种心理暗示的成功案例。
有些人天生擅长从细微处暗示别人,以此达到在外人眼中形成自己想要的形象。且这种暗示一旦形成,后面哪怕意识到不对劲,也很难打破印象。
这种技巧在商场也很常见。各种商务谈判场合,谢谨行也会经常用到。
倒不是说谢谨行系统学过心理学,而是他们这种交际圈子里长大的人精,无师自通。
在特定的人面营造特定的形象,是出于某种目的。听起来很悬乎,其实操作起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毕竟人都是容易被双眼和荷尔蒙欺骗的动物。
这么说吧,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印象形成,往往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分占了75%。后面再见也不太会改变,除非有重大颠覆性的事情发生。而想第一次给目标对象留下好的印象,只需要事先了解对方,并投其所好,抓住对方性格的弱点不断地痛击就行。
手段粗糙一点,留下一点点瑕疵,其实并不会干扰太多。
苏软在这方面其实挺有天赋。
无辜单纯的长相,我见犹怜且毫无攻击性的气质,再加上很会抓时机,懂得人心和适当的说话技巧……光有这几点,就很容易迷惑一些性子还不够沉稳的人。
谢谨行比较在意的是,苏软是怎么暗示了他的。
他从小心智沉稳,没那么容易被人心理暗示,这是他觉得奇怪的地方。
算了,目前已经有应对的方法。
就是不知道这个‘应对方法’到底会发挥多少作用,还得看事实的验证……
……
顾安安不知道谢谨行心里在盘算她有多少用,在天降百万年薪工作后,她第二天一大早就去小区门口的打印社打了一式两份的合同。
一笔一划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就往谢氏大厦去。
谢氏大厦在市中心的cbd,占地非常广,一共三十层。顾安安拿着合同去了人事部。人事部早就被打过招呼,热情地招待了她。人事部的hr小姐姐还给她倒了杯鲜榨果汁又拿了些蛋糕过来,让她坐一会儿,然后麻溜地拿着合同上二十楼。
顾安安坐在hr的办公室,一边喝果汁吃蛋糕一边等结果。
Hr小姐姐下来的很快,两份合同,盖了公章,一份交到顾安安手上,另一份已经被楼上的人保留。小姐姐给她详细说了下谢氏的规章制度,然后就让她回家了。
“?”顾安安有点懵,“我不用上班吗?”
“下周再过来,谢总出差了。”
“那我不用提前熟悉公司吗?”
“不用。”小姐姐笑容温和又开朗,“你是谢总的私人助理,谢总是你的直系领导。平时主要负责他的事情。他如果有要紧的事情,会联络你的。注意保持手机畅通。”
“哦哦。好的。”
顾安安懵懵地从谢氏大厦出来,有种白拿的错觉。
她回头看了眼高耸入云的谢氏大楼,包里揣着的是小姐姐给的零食。走了几步,忽然像是反应过来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谢谨行真的是牛人,昨天晚上一点多才从她那儿离开,今天就出差。这人其实不是细胞组成,是钢铁铸成的吧?
果然霸总不是谁都能当的,这么高强度的工作,他大脑不会报废吗?
心里唏嘘,顾安安快乐地在楼下吃了午饭,回家睡觉。
整个一下午,她都没有接到任何提示。虽然谢谨行说过让她手机二十四小时待机,但那位好似将她忘了一样。从签了合同到周一,她都没有接到过电话。
顾安安倒是不慌,按照HR小姐姐的指导,老老实实地等着BOSS的指示。
与此同时,在京市郊区一个老式破败的筒子楼里。
苏软被人从后面撞了一下,摔倒在地。
混乱中,她白嫩的手腕蹭到了粗糙的水泥墙面,刮下了一层皮肉。疼的她小脸惨白。她的眼睛迅速盈满了泪水,跪坐到地上,手狠狠砸了一下地面。嘴里骂了一句脏话。
要是有熟悉她的人在场,估计要吓一跳。那个话都说不利索的苏软,竟然会骂人。
不过此时的城郊老小区没有观众,苏软骂得非常不顾忌。
她爬起来,泄愤似的踢了绊她一脚的东西。这东西软趴趴的,老旧的路灯覆盖范围并不广,只能照着一小部分的圆形区域。灰扑扑的飞蛾正绕着灯泡扑闪翅膀,落下细碎的鳞粉。
突然,苏软像是被什么东西制止了一样停了脚。
她皱着细嫩的眉头,从兜里摸出手机。打开照明灯,对着地上的东西照了好一会儿。然后像是捡到金子一样眼冒精光。烦躁的表情迅速翻脸,切换成小白花表情。
明明没有人说话,她却仿佛在跟人对话一样,说:“这次怎么会这么早?他不该是后面才出来吗?”
“我知道了。”苏软点点头,说,“但是我现在把他弄回家,他背后那些尾巴还没处理干净。太早跟他接触,不会惹上麻烦吧?”
“哦。”顿了顿,苏软好似妥协一般,“那没办法,只能先下手为强。”
说完,苏软就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将地上躺着的‘东西’,或者说‘人’,拖到了垃圾桶后面藏起来。然后,扭头冲进黑暗中。
她跑得很快,漆黑的看不清路的巷子她走了无数遍,闭着眼睛都不会错。
过了大概十五分钟,等黑暗中一帮拿刀拿钢管的人冲出来。在巷子里徘徊了好几圈,没找到人,只能骂骂咧咧地离去。
等人走远,她没有立即出来,又等了十几分钟,确定不会有人过来。才拉了一个装货物的拖车过来。费劲地将垃圾桶后面的人弄上车,拖着人往家走去。
如果有人能钻入苏软脑子里听的话,大概能听到一个机械的电子音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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