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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复。
真的。谢谨行要是回复还好,没回复,就特别的尴尬。
主动问他还想不想破男主人设什么的……小舅舅该不会以为她在邀请他上床吧??
顾安安好想删掉了这条,可是已经超过时限了,删掉也没用。
掩耳盗铃什么的,连欺骗自己都做不到。他妈的当时为什么就没有撤回呢,要是撤回就好了。小舅舅为什么不回复啊,她现在真的好特么尴尬啊啊啊啊!!
顾安安痛苦地呜咽,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把之前脑热给人家发消息的自己给掐死。
掐着脖子,狠狠掐着,掐半天,她突然戏瘾爆发。
假装自己是古代宫中因为争宠而被群妃嫉妒,最后被恶毒皇后赐下毒酒,躺在冷宫的床上等待着一个人毒发身亡。临死前,她伸着一只手,伸向远方。另一只手掐住自己脖子,喉咙里发出凄厉的惨叫,正要喊出‘皇后,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台词时,休息室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床上阴暗扭动爬行的顾安安瞬间一僵。
又是两声礼貌的敲门。
……这门隔音效果应该还不错吧。站在外面不可能听见的吧。
“在吗?”
顾安安僵硬地爬起来,打开了房门。
门口站着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
文雅书卷气的眉眼,嘴角挂着温柔的微笑。男人推了推金丝边眼镜,一只手还拿着电话,仿佛正在跟谁通话似的。伸着脖子往顾安安休息室看了一眼,没看到别人。
然后低头笑着问她:“你死也不会放过谁?”
顾安安:“……”
这个人,顾安安当然认识。谢谨行的至交好友,京传隔壁Q大最帅最年轻ai领域的学术大佬,论坛常年帅哥排行榜第一的秦嘉树秦教授。
现在这位温文尔雅的大佬正拿着一个礼盒,站在她的休息室门口。
此时他温和地问她:“皇后又是谁?”
顾安安:“……”
看着小姑娘呆若木鸡,一脸想死的惊恐又羞耻的表情。
秦嘉树快乐地欣赏了一会儿才微笑的将一个纸盒子递给她:“给你的。”
顾安安:“?”
顾安安懵逼的接过东西,低头看着这个包装非常精美物品。一个正方形盒子。红色的缎带,上面有金丝线穿插。什么东西?
为什么突然给她送东西?
抬头看了眼,对方似乎跟电话那边说了什么。
似乎注意到顾安安的眼神。对方毫不避讳地笑了,顾安安又火速低下头。
再看一眼,屏幕亮的,通话中。
“你在跟人通电话吗?”顾安安抱着礼盒忍了忍,没忍住,问了一句。
“对。”
顾安安没胆子问,你在跟谁打,就瘪着嘴。
秦嘉树也没有多此一举回答她这个问题的意思,他只是说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话:“这是某人托我给你的。我个人觉得,他目前的行为有点太激进了。”
“有些事,应该从基本开始。”他说。
“?”
什么东西,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秦电话那边的人听懂就行。
秦佳树饶有兴致地打量了顾安安一会儿,收回这怪异得让人发毛的眼神。他身上穿着西装,大概是从拍卖会里刚出来。
东西给到了,他就打算走了。
“对了,”临走之前,他表示,“如果喜欢演戏的话,可以给你小舅舅说。他名下有影业。”
说完,秦嘉树彬彬有礼地道别,转身离开。
面若死灰的顾安安:“……”
我没有想演戏,我就是偶尔抽抽疯……
顾安安木然地在门口站了会儿,骤然关门回房间。
虽然不知道是谁给的东西,但看样子是礼物。犹豫了下,小心翼翼地打开来——里面是一条流光溢彩的血红色宝石项链。
红的像血一样的颜色,切割打磨得非常精美。灯光打在上面,宝石项链散发出危险又迷人的光,仿佛中世纪欧洲吸血鬼贵族的魔法项链。
想到之前小舅舅说过,沈氏为感谢她救沈珊,为她准备了一份礼物。
顾安安看了一眼红宝石项链,这该不会就是那份礼物吧?
我的妈,沈家也太大手笔了。
想着秦嘉树拿来的东西,不可能便宜。宝石这么大颗,价值应该不低于千万。正当她犹豫要不然就当个不求回报的活雷锋,把东西还是给沈家算了。门又一次被人敲响。
同样的流程再来一遍。
不过这次送东西的不是西装革履的帅哥教授,而是一个看起来就是工作人员的小姐姐。盒子也不一样,看起来比较像个小礼品盒。
顾安安眨巴了几下眼睛,再三确认没搞错就是送给‘顾安安小姐’后,糊涂了。
两个?
沈家送了两个?
迷迷糊糊地拿进屋,拆开,里面是一条蓝色的宝石项链。
看起来比红色的朴素很多,主要是辅助宝石镶嵌得比较少。样式非常眼熟,只要看过某部轮船撞冰山的爱情电影,都认得这个项链——海洋之心。
“没搞错吧……”
心想着,要不问一下沈珊。
沈家好像搞错了给她送了两份礼物,还都是价值千万那种,会不会有一份送错地址。
但沈珊此时大概是喝酒喝糊涂了,电话打了不接。
没办法,顾安安又立即想到了谢谨行。
不知道小舅舅现在是不是在休息,问他,他应该知道怎么办吧?可是想到自己刚给人家发了类似X骚扰的消息,这个电话就要不要打就好犹豫。要不还是算了,明天沈珊酒醒了问她吧。
想想,顾安安将东西规整地放回了盒子。
与此同时,秦嘉树从船舱出来,握着话筒就发出了猖狂的笑声。
虽然谢谨行这厮什么都没说,但秦嘉树不瞎,都看出来了。蔷薇之心都扣下来送人,谢谨行这铁树开花开得有点狠。不过那小姑娘也确实挺有意思。
“现在的小孩子戏都这么多吗?”听了个现场,“她那个凄厉的嗓子喊得我都吓一跳。”
电话的这边,是谢谨行。
从拿到蔷薇之心,电话就一直通着。这边的谢谨行正在谢家老宅跟谢老爷子谈判。
老头子以他跟顾安安在一起会欺负人的理由,拒绝接受他将魔抓伸向顾安安的行为。并且举着拐杖敲了几下他的脑袋,警告他再敢把手伸进家里来就不客气。
谢谨行都岿然不动。
此时一只手捏着冰袋,贴在额头上。面无表情地听着里面秦嘉树学着顾安安的语气在这跟他发癫,绘声绘色地演绎了一场皇后残害宫妃的戏码。
说完,也不管谢谨行这边什么情况,一个人笑得前仰后俯。
谢谨行冷着脸就要挂断,对方却好似知道他的意图,“哎哎,过河拆桥哦?”
“你进去了?”
“没,”秦嘉树想到这厮卑鄙的手段,没故意招惹他,“我在门口听的。”
大概是想象得到顾安安开门之时看到有人在的懵逼加无措,谢谨行的眼里也浮现了细碎的笑意。他顶着额头被老头子拿拐杖砸出来的大包,慢条斯理地靠在沙发里:“东西她收下了?”
“刚才你不亲耳听见她说话了?”
“嗯。”
秦嘉树听到这人酸不拉几的语气,立即就不舒服了。
哎,真把他当转载工具人了?
听这语气还挺不满?
秦嘉树就忍不住呛他:“真不放心,你就自己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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