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出来以后,进了屋子,上去就拧着叶建国的腰间,“你这不是平白无故的找事吗?秋秋明年虽然不高考,但是课业也繁重,你把这些生意上的事情交给她,岂不是白白让她受累?”
叶建国倒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腰间的软肉一阵阵痛,他低声,“我也是秋秋的爸,我能不心疼她吗?秋萍,你仔细想一想,秋秋今年高一,她很快就要高中毕业,去外面上大学了,你以为谢家的人,还会让她在带到我们叶家吗?”
他这话一说,沈秋萍一怔,“不、不能吧?”
“没有不可能!”叶建国叹了口气,“这高考的消息,是致远兄给谢执的,他在信里面明明白白说了,等秋秋高考结束以后,要回到谢家认祖归宗!”
这些年,让秋秋呆在叶家,已经是谢致远顶着天大的压力,才争取来的。
在呆下去,不说谢致远了,就是叶建国自己都觉得不厚道了。
“我一想到,秋秋要去谢家受苦,我这心里就不是滋味!”自己捧在手心里面的闺女,要去一个陌生的环境,面对那些豺狼虎豹,沈秋萍越想越难受啊,心跟刀割一样。
叶建国叹了口气,把沈秋萍往怀里搂了搂,“雏鹰早晚会遨游天际的,我们不可能照顾孩子们一辈子,再说了,有谢执在旁边帮衬着,秋秋吃不了大亏!”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沈秋萍心里到底是不得劲儿的。
另外一边,秋秋并不知道,为了她,叶建国和沈秋萍两人操碎了心。她这会忙的整个人都飞起了,这种策划书不好写,相当的费脑力。
她忙了半个通宵,才堪堪的定了初步的方案,秋秋看着面前厚厚的一沓子纸,她打了个哈欠,还没回头,就落入了一个怀抱,她惊的张大嘴巴,“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会是凌晨三四点钟,整个屋内都安静的不像话,显然叶家的众人都进入了梦想。
谢执凝眸,盯着少女眼睑下面的青黑看了看,心疼,“我来看看!”
“不要太晚休息了!”
秋秋粉唇微张,打了一个哈欠,“我就是太兴奋了!”她眼睛亮晶晶的,丝毫不见熬夜的疲劳,语气雀跃,“谢执,这是爸爸第一次这么正式的让我帮忙呢!”
外面的事情,叶建国虽然会和他们说,但是在做方面,通常,他自己就拿了主意,并不让他们插手,相反,叶建国给家里的孩子们营造了一个很好的学习环境。
谢执看着这样的秋秋,所有要说的话,统统咽了回去,只是那样静静的听着,少女喋喋不休。
一直到,少女打了第三个哈欠的时候。
谢执一声不吭,上前就把策划书给收了起来,抱着秋秋,把她给按在了床上,强行拉过来了被子,“睡觉!”
老实说。
他们这是的姿势有些暧昧。
因为要按人的缘故,谢执是在上面的,他的身下,压着的是秋秋,两人隔着一层厚厚的被子。
可是,即使隔着被子,他也能感受到身下的那一片柔软,尤其是在那晕黄的灯光照耀下,少女的面庞美的惊心动魄,带着一股瑰丽的美,和平时是完全不一样的风采。
屋内的气温越来越高。
秋秋有些不自在的眨了眨眼,她软乎乎地说道,“谢执,你压着我了!”
少女的气吐如兰,一股带着馨香,温热的气息,倾洒在谢执的脸颊处,倏地,他的脸颊上染上了一层绯色,他不自觉的滚动了下喉结,接着,就瞧着那喉结中间似乎有个小珠子在上下一动一样,寂静的屋子中,一声特别清晰的下咽声音,格外响亮。
秋秋有些好奇,她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有些不确定,“这、这就是喉结?”难为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
她的小手覆盖上去的那一刻,极致的柔软和冰凉,那种陌生的触感,从喉结处传来。
谢执只觉得浑身都炸了,连带着血液也跟着倒流。
他眸中一片波涛汹涌,宛若盯着猎物一样的眼神,牢牢的锁定秋秋,低沉着嗓音,“秋秋,不许胡闹!”
男人的喉结!
是最为敏感致命的地方。
可是,对于门外汉来说,秋秋不懂。
秋秋觉得谢执的眼神有些可怕,她有些瑟缩,她往被子里面钻了钻,“我没胡闹,只是好奇!”接着,脑子电火石花之间,她想到了一个可能。
那是后世在网上看到的段子。
该不会是,她摸到不该摸的地方了吧!
秋秋的小脸瞬间爆红,热辣辣的,她蚊子一样呐呐,“我、我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
可是似乎有些晚啊!
她每说多说一句。
谢执看着她的眼神,就黯了几分,直到,他猛地从被窝里面把她给捞出来,没有任何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