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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带反派幼崽上娃综后爆红了(142)
作者:泷夏川 阅读记录
白江山:“……”
白栩没好气在石桌边坐下,埋怨小老弟:“什么破手,拿去抠脚吧!亏得裴海叶天天夸你手指灵活,是个打游戏的料。你灵活,灵活个屁,一个夹板都使不清楚!”
小老弟羞愧得不能自已,将脸埋在嘟嘟肥肥的肚皮里:“呜呜呜!”
白栩还待再骂,突然“叭唧”一下,刚才那只大公鸡贼嗦嗦溜到他脚边,屁股一抬,拉了滩稀米共。
他立即跳起来,升华主题:“你看看,这造型连鸡都嫌弃!”
“呜呜呜!”小老弟哭得更大声了。
但随后,白栩就发现冤枉了他,那只大公鸡可能只是单纯看自己不顺眼,因为同样是朝天直竖的扫把头,它却没在白瑭脚边拉屎。
它趾高气昂地踩着白栩脚背扑走了。
这时白栩才看见角落里还有一群母鸡,一个个颤抖着挤在方寸大小的花坛里,用惊恐的眼神注视着他。
不一会最边缘那只就被同伴挤了下来,它如临大敌地尖叫,仓皇扑腾翅膀,用尽全力飞回花坛,这才好似松了口气。
大公鸡勇猛地跳到花坛边,展开翅膀,活像护食的大老鹰,将这群母鸡护在身后。
然后凶巴巴地朝白栩抻长脖子:“咯咯咯——!!”
一系列操作惊得白栩目瞪狗呆。
所以他昨晚到底干了啥?不会生吃了谭师傅一只鸡-吧?
刚想到谭师傅,谭师傅就端着一锅粥过来了。
“昨天没剩啥菜,我煮了锅海鲜粥,你们将就吃吧。”
白栩伸头往锅里一瞧,螃蟹、鱿鱼、车螺……还真是海鲜粥。
“没有鸡?”他脱口而出。
然后他敏锐地注意到,谭师傅的脸色在听到“鸡”这个字时,陡然变得很难看。
“你还想吃鸡?”谭师傅没好气搁下粥,在围裙上擦擦手,“要鸡没有,鸡毛菜倒是能给你来点,50积分,吃吗?”
还要积分?白栩噎住,“不、不用了。”
谭师傅哼了声,并没因为这个答案而高兴。
他又从厨房端了几碟小咸菜摆在石桌上,扬着下巴,施恩似地说:“吃吧。”
这一点也不像以前那个谭师傅!
以前的谭师傅多可爱啊,闻见饭香走不动道,那笑容热情得能夹死两只蚊子。
所以他昨晚真的对这些鸡干了些什么,是吧,是吧?
到底干了些什么?!
这个问题困挠着白栩,令他连扫把头的事都不计较了。
白瑭小老弟暗地里松了口气,帮他盛好粥,讨好地问:“哥哥,要不要窝喂你?”
“不用,我自己吃。”白栩好怕他给自己喂到鼻孔里,用两根没受伤的指尖,险伶伶提溜着勺子往嘴里送。
白江山幸灾乐祸地瞧着他,笑话道:“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成这样!”
白栩没觉得自己喝了多少,七八杯鸡尾酒而已,后面喝的那些都是啤酒,不跟白开水一样么。
他突然想起个问题,抬起头来:“我怎么回来的?”
“哟,你终于想起来问啦。”白江山等这话好久了,立马拿出手机,将照片展示给他看,“你跟小陆喝得烂醉如泥,怎么叫都不醒,还是我出来散步瞧见,把你们扛回去的。”
白栩一见那照片,脸就皱成一团。
陆且仰面倒在长椅里,睡得不省人事。在他脚边放着一个超大号纸箱,一只手从里面伸出来,昏黄的灯光斜斜照射,将纸箱拉出诡异的阴影,看起来跟凶案现场似的。
没错,这只手是白栩的,他睡在箱子里。
问题是,他压根儿不记得这箱子哪来的。
白江山笑得快抽过去,“你知道你为什么睡在箱子里吗?听路边的流浪汉说,你睡着了一直喊冷,非让小陆把衣服脱给你,小陆就那一件衣服,不给你,你就跑到两公里外的桥洞下,找了这么一只纸箱子。
你问流浪汉怎么知道这事?嘿,人家眼睁睁看着你把人家赖以生存的家搬走了!”
白栩:“……”
好像有点印象了,为了抢这箱子,貌似他还摔了个屁股墩儿。
赶忙摸摸尾骨,嗯,有点儿疼。
白栩简直不知该在脸上摆什么表情了,接着又听白江山说,“为了你这个纸箱,我硬是给了流浪汉五百块钱。这应该是全世界最贵的一个纸箱了吧,啊?”
白栩被他问得抬不起头,默默喝粥。
白江山语重心长:“儿啊,人家说酒品即人品,你喝多了一定要控制住自己,违法的事儿咱不能干……”
白栩:“……”
谁违法了!
他昨天黑历史够多了,想起哪一件都糟心,白江山不仅不安慰他,还在直播镜头里喋喋不休。
酒劲说过也还没完全过,白栩恼羞成怒,一把掀了粥碗,站起来走了。
白江山:“……”
不是,好好讲道理呢,生什么气!
一桌子的人都愣了,好一会,白瑭小老弟呜哇一声哭起来,指着白江山鼻子吼:“爸爸是个大粪蛋!哥哥又生气了!!”
众所周知,哥哥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白江山:“…………”
-
十点,所有人在古镇入口的小桥边集合。
看着这群歪瓜裂枣们,牛冲天的心路描写就两个字:糟心。
天王和白栩两大流量担当宿醉,状态令人堪忧。他俩昨天失踪了一天,导致收视下滑严重,看今天这状态,想要挽回,恐怕有点难。
郁明诚和白秋帆的状态也同样糟糕,他俩主要是被其他嘉宾连累,不得不一大早从鹅予市赶来同大家会合,脸上的笑容疲惫至极。
纵观全场,状态最好的反倒是裴海叶这个职业拖拉机……啊呸,赛车手,只不过牛冲天提前观摩了他的风筝,老实说,有点丑。
简单交待注意事项后,牛冲天指挥大家登上爱的中巴车。
排队时,白栩借着中巴车的侧边镜理了理头发,总算把形象收拾好了,这才慢悠悠地晃上去。
白瑭小老弟坐在第一排,已经让嘟嘟给哥哥占好了座,见白栩上来,立马起身,热情地露出缺门牙朝白栩笑。
白栩瞧也没瞧他,径自向后排走去。
白瑭小老弟的笑容渐渐凝固了。
隔着一个过道的小老实人郁立当场指出:“瑭瑭你哥哥不要你了,你失宠了哇!”
噗哧!万箭穿心。
但凡说这话的是个七十岁老太太,立马便能达到人神共愤的效果,但郁立才五岁,只比白瑭大几个月,而且这家伙比白瑭壮实多了。
白瑭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儿,只得打消了揍郁立一顿的念头。
他又生气,又难过,抱着嘟嘟嗷嗷哭。
这时白栩走到了最后一排,坐在那里的陆憨憨顿时快乐成一只小鸟,小手忙忙拍打陆且:“哥哥你走开,白栩哥哥要坐这里!”
结果话音没落,就听白栩凉凉说:“陆憨憨,你走开。”
陆憨憨:“……”
他抓抓头,不可置信地将大脸盘子凑近白栩:“白栩哥哥,我叫陆憨憨,我哥哥叫陆且。”
“说的就是你。”白栩朝他咧了下嘴。
陆憨憨的笑容彻底凝固了。
郁立再次指出:“陆憨憨,你也失宠了。”
“呜哇!”陆憨憨撑着圆滚滚的身躯跳下座位,跑到失宠好兄弟身边,抱头痛哭。
郁立啪啪鼓掌,摇头感叹:“失宠者联盟!”
别说,三个崽儿一台戏,生动活泼,引人入胜。
一车大人被逗得前仰后合,其中以白江山嗓门最大,谁叫他就坐在白瑭身后呢,那笑声跟低音炮似的在白瑭耳边轰。
白瑭怒从中来,抱紧嘟嘟,回身狠狠给他一爪子。
臭爸爸,都怪他惹哥哥生气!
只是挠一下太便宜他了,白瑭夺过白江山的手机,双手如飞给爷爷发信息。
这会儿时差党爷爷恐怕已经休息了,但是没关系,看见短信他就是死了也得从坟墓里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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