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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在上:王爷请自重(69)

作者:浮笙 阅读记录


邢雨菀一听整个人都仿佛醒了一般,剧烈的挣扎道:“殿下,殿下你放了嘉儿吧......”

“想让我放了他?也可以,看你用多久的时间让我出来吧,只要一完事我立刻就去放了他,怎么样?”

当曾经温润如玉的人,变成了身上这个狰狞可怖的鬼面阎罗,邢雨菀心中大恸,若不是她之前自以为是的以为凭着救命之恩,萧景谦就会善待嘉哥儿......

刺啦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传来,勉强包裹自己的肚兜顷刻间在他手中化作尘烟,只在空中留下一阵红雾。

“菀儿,梦中我无法得到你,现实中能这么完完整整的得到你一次,也算不虚此生,只是你要记牢了,自此刻起,本王就是你的男人,你若心内还有其他人,最好早早的给我忘掉,否则别怪我不顾情面,让岳父大人和小舅子不好受。”

剧烈的疼痛席卷了全身,金黄色的帐顶垂下长长的流苏,随着他的力道狂乱的颠簸着,她感觉自己就像大海风暴中的一叶小舟,随着波浪起起伏伏,时而被海水完全淹没,时而又被浪头抛至高空,一上一下间折磨的她心悸不止。

等到终于云收雨住,身上的人在她身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长出了一口气,仿佛多年的夙愿得以满足。

他在她颈间闻了闻,露出一丝迷醉:“不错,是梦中那般的微微桃花香。”

下身传来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疼痛,萧景谦习武多年,又是初次不懂得怜惜,只知道横冲直撞,折腾的她痛苦不堪。

邢雨菀忍着剧烈的疼痛缓缓坐起,身下的白绢上露出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

萧景谦盯着那处,嘴角带这些愉悦的勾起:“菀儿,你第一次来葵水,也是我为你准备的月事布。第一次周公之礼,怕也是要我亲自为你准备伤药了。”

“不必,还请殿下兑现诺言,带我去见我弟弟嘉哥儿。”邢雨菀感觉自己浑身都跟拆开重组了一样,酸疼的厉害,尤其是两条腿,颤巍巍的有些站不起,力道松散的厉害。

“来人!”

“主上。”

萧景谦大概穿好自己的衣服出了屏风外,沉声吩咐道:“去准备一套女人的衣裙,里外都要,内里舒适些的。”

黑甲军士从来没有接过这等军令,闻言楞了一下,才一抱拳应和道:“属下领命!”

黑甲军办事雷厉风行,彻底贯彻了鬼面阎罗的治军风格,邢雨菀将将清理好自己,一套粉色的衣裙就被人从屏风那头兜头扔了过来:“快穿好,本王在外头等你。”

衣裙的料子倒是高级,摸着很是柔软,邢雨菀平时穿衣很是讲究,此刻心里挂念着弟弟,随随便便往身上一披,系好了腰带便踢踏着鞋子出了门。

“殿下,我们走吧。”

萧景谦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白袍乌发,或许刚刚经历过一场春情,眼角眉梢还带着些水润,目光轻轻撇过,带的邢雨菀心思一动。

“走吧。”

这是一处靠近明霞山的小院子,看起来不大却五脏俱全,且有巡逻队来回巡逻,想来是一处黑甲军的重要处所。

邢雨菀跟着萧景谦穿过一个假山,来到一个阴森的山石路口,粗粗往里一望,一股凉风吹来,冷的她打了个寒颤。

“冷?”

邢雨菀摇头:“不冷。”

绕过萧景谦,抬脚踩上了通往地下的阶梯。

假山竟然是中空的,且这个地下场所很深,邢雨菀只记得自己连续不断的走了半盏茶的时间,才终于到了阶梯的尽头。

一股凉风吹来,夹杂着湿湿的水汽。

“啊——咳咳咳咳咳咳。”

屋内传来嘉儿痛苦的咳嗽声,听得邢雨菀心都揪作了一团。

“嘉儿!”

邢雨菀一把推上铁门,使劲全身力气去推,却丝毫不能撼动它分毫。

“让开。”萧景谦皱眉低斥一声,右掌运起一阵雄浑的力道,照着铁门就是一推,千斤重的铁门竟吱吱呀呀的缓缓敞开了。

邢雨菀顺手拿了墙壁上放着的一个烛台冲了进去,只见屋内整个地面都是钢铁交织的网格,网格之下是从明霞山内引过来的暗河,河内暗流涌动,邢雨嘉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衣,双手背铁链牢牢的束缚着,一丝也动态不得,脸色惨白眼皮微闭,神识已经有些模糊,整个人肩膀以下都泡在了暗河里面,被水下的暗流推得来回飘动,带动着铁链呼啦啦的响。

“嘉儿,嘉儿!是姐姐,姐姐来救你了!”

邢雨菀跪在钢条上头,拼命的想够着弟弟,可是任凭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触及。轰隆隆——从水下传来沉闷的响声,紧接着就是一股巨大的水流声倾斜而下。

嘉哥儿此时只露着头在外头,若是再涨水......

萧景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要我救他吗?”

邢雨菀跪下磕头:“求殿下高抬贵手!”

“可以,帮我做一件事。”

“殿下请说!”

“搞垮沈家。”

第092章 另有他人

萧景谦亲自吧邢雨菀和邢雨嘉送回了邢府,临走的时候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别想耍什么花样,否则后果自负。”

邢雨菀白着一张脸点头。

她没看让家里的郎中给嘉哥儿看诊,只让小核桃请了外头的郎中来,所幸只是受了风寒,将养一阵子便好,邢雨菀这才放下心来。

母亲不放心,守了嘉哥儿一夜,父亲怕母亲熬不住,也陪着一起熬,作为唯一的姐姐,邢雨菀也是义不容辞。

邢克俭又让丫鬟换了一杯热茶过来,特地嘱咐里头搁了两个红枣,“柔儿,喝杯红枣茶暖暖身子,还没出正月天气还冷着,夜里寒气最重,嘉哥儿还躺着你可别倒下了。”

樊氏接过红枣茶刚想入口,却嫌恶的把茶水放在一边:“这什么怪味儿,真难闻。”

难道是丫鬟泡茶不尽心?

刚刚的茶是半夏亲手泡了送过来的,她为人最是谨慎小心。

邢雨菀接过茶碗闻了闻,大红袍,红枣,蜂蜜,熟地,都是暖胃温补的,没有什么其他的味道。

“我闻闻。”邢克俭算是茶叶方面的行家,闻过之后也说没什么异常。

樊氏蹙着眉摆手:“罢了,也别泡什么茶了,我就喝些白水就可以。”

半夏忙领命去了,不过一会就端了一碗白水进来,看起来还想刚刚烧热的,嘶嘶的冒着热气。

邢克俭怕再有什么长短,先在自己鼻子下头过了一圈才递给樊氏:“白水应该是没什么问题,柔儿你尝尝。”

樊氏自是信得过自家相公的,可是那热气一冲进鼻子,她就有些忍不住胃里的呕吐之意,捂着嘴连呕了好几下,脸色白的厉害。

“难道是今日在徐府用的额东西不干净?”邢克俭皱眉:“菀儿,今日在徐府上的饭食你可曾用过?”

除了被萧景谦带走的那一会,戏台子山的茶水饭食她皆是用过,且因为早上吃的不多的缘故,在徐府上用的还比母亲多些。

如实的说了,邢克俭的眼眉更加担忧起来:“既然菀儿都没事,柔儿你可曾用过别的食水?”

樊氏靠在邢雨菀身上休息,摇摇头道:“未曾。”

白天在马车里的时候,母亲好像依稀也提过心内不好受,还是勉强吃了些东西压下去了。难道有人给母亲下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邢雨菀又惊又怒,三根手指搭在樊氏的手腕上诊了一诊脉。

脉如滑珠,双生错落。

她沉了眸,嘴角微微勾起,安抚道:“父亲,母亲这是有喜了。”

“叭嚓”邢克俭手中的茶杯滑落在地,惊起一声脆响:“菀儿,可当真,有无可能诊错了?”

邢雨菀看着明显是欢喜的过了头的父亲,摇摇头:“不可能,喜脉很明显,约有两月有余,恰恰算来,正是......”

正是父亲初初回到邢府的那几日。

只是这话由一个女儿在父母面前说便显得多有不便了,上一世她也行过周公之礼怀过孩子,对这些事情自然是知晓的。而如今她重生回来,年岁上不过还是个未及笄的姐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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