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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10)
作者:蘑菇头叼炸天 阅读记录
江玉陨微微发抖。
弯弯哭红的眼,干巴巴的解释说:“王爷,我在说……草,一种植物,离离原上草,淦嘴请洗澡……”
“哦,你是在回味,本王的滋味?那再来一次?”帝赢又要掀衣袍!
“草!我他妈做鬼都不会放过……”
“嗯?”
“我自己……”
看着男人强势地掐住自己下颌,江玉陨哭了:“我是说,我做鬼都不会放过我自己,喉咙破了,花花残了,节操没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我九泉下的亲妈啊……”
他哭得梨花带雨,脸颊生晕,三千青丝飘散,丝绸睡袍滑落,露出大半个滢润白薄的肩,头顶狐耳跟着肩膀耸动节奏,一耷一耷的。
实在令人,浮想联翩。
帝赢神色,一瞬变得很是复杂。
“好了。”
放开他的腮,有力大手扶住他颤巍巍的香肩,语气难得温柔:“只要你乖,别再亵渎本王,本王自会善待于你。”
亵渎?
亏你说的出口,我俩究竟谁亵渎谁呀?
真是熊猫点卖外,笋到家了!
不过江玉陨只敢在心底吐槽,嘴上装起柔弱小白花:“真的吗?”
问这话时,他沾满泪水的睫毛扑朔,瞳底水遮雾绕,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芳泽。
是个从骨子里,就散发着妖媚和纯情的男人,妖也仙也,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男人,牵动着男人神经。
帝赢嗓音渐哑:“本王金口玉言,怎会骗你?饿了吗?想吃点什么?本王吩咐人去做。”
“想吃炸鸡汉堡薯条热椰椰!”江玉陨望着他,眼巴巴的。
帝赢满头雾水:“什么鸡?”
江玉陨咧嘴笑:“肯德基。”
“啃我鸡?”
“啃dé德鸡。”
“不是骂人的?”
“是能吃的。”
帝赢若有所思:“本王懂了,你是想吃,能啃得动的鸡?而不是本王的大**?”
江玉陨:“……”
身为王爷,你是如何说出如此粗鄙之言,还没羞没臊的?
江玉陨面色古怪的点头。
帝赢:“来人,去给本王的小狐狸,炖鸡补身子!”
江玉陨:这话怎听起来,怪怪的?
钩玄端来炖鸡时,帝赢已经出门了。
江玉陨看到钩玄,只觉屁股疼!
脸色瞬间不好了,掐着嗓子骂:“好你个钩玄,他让你打我,你还真舍得打啊?实打实的五十大板……说好保我不死的呢?”
钩玄面无表情的舀着鸡汤,“你不是没死吗?”
“我……”
正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冷的,这钩玄成天顶着张死人脸,就算骂死他也毫无反应,真的能气个死人!
江玉陨怒斥道:“我离死还远吗?”
钩玄将鸡汤递给他:“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若不挨一顿板子,又且能喝上这美味的鸡汤,躺上王爷的床榻?”
江玉陨早就饿得不行,一口浓稠金黄的鸡汤入喉,芳香四溢,茅塞顿开。
也不管钩玄说的啥,咕噜咕噜喝下一小碗,抿了抿唇上的油,瞥向钩玄:“这又是你给我下的套?”
“不管套不套,总之,你小命保住了。”钩玄又给他添了汤,还给他扯了条鸡腿,“本将说过,不会再让你啃冷馒头,睡漏风的柴房,就一定能做到!”
江玉陨像是一辈子都未曾吃过肉,牙尖咬到鸡腿的瞬间,一颗金豆豆悄然滑落,“钩玄,你他妈的……”
钩玄看着他哭泣的样子,心底隐隐泛酸,忙正色道:“伴君如伴虎,以后长点脑子。对着王爷,说话小心点,总之,谨言慎行,才有好果子吃!”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江玉陨发誓,再也不和帝赢硬刚了。
又休养了数日,他总算像出水的鲤鱼,能活蹦乱跳了。
只是灵力虚乏,身子骨孱弱,落下了病根。稍微受点寒,便会头痛脑热感冒发烧。
毕竟按照原剧情,他早已是个死人。
帝赢不知在忙什么,很少回府。
俩人极少见面,即便相见,也是在床榻之上。
江玉陨睡得正香,一双干燥有力的大手,缠拢过来,至后紧紧搂着他。
他迷迷瞪瞪的睁点眼,见是帝赢,嘟囔着说:“你回来了?”
又迷迷瞪瞪的睡过去。
身后的人也不说话,像是很疲倦的样子,下巴蹭着他头顶软白的狐耳,很快沉沉睡去。
偶尔午夜梦回首,江玉陨会听见他在梦呓,千篇一律,只有三个字:“小桃花……”
清晨醒来时,枕边是不留任何余温的冰凉。
仿佛夜里,贴着他取暖的男人,只是碎梦一场。
江玉陨吃得好睡得好,还能在王府自由活动,赏赏花,逗逗鸟,戏戏鱼。倒是觉得,这种躺平还不用脑子的日子,蛮安逸的。
就在他快忘了,自己是一个倒霉催的炉鼎时,帝赢又给他狠狠上了一课!
这天,斜阳的余晖浮动在梅梢,被花枝筛成一地零落的碎金。
江玉陨着一袭灼灼粉衫,外披裘皮大氅,手捧小巧的手炉,立于梅树下逗乌黑的八哥,“小豆子,来对对子?”
乌黑的八哥转动金色鸟瞳:“你才逗,你全家逗!人家叫小冤种!”
“可小冤种这名字,听上去,你不觉得很怪吗?”
“见怪不怪,奇怪自坏,我这名字,可是王爷赏的!不理你了!睡了!”
“骗人,月亮不睡你不睡!”
“阎王等你去排队!”
“瞧瞧这不就对上了?”
“瞧瞧,阎王来了!”
“什么阎王来了?”
江玉陨正迷惑不解,一只有力的大手,悄无声息贴上他胳膊,颀长指节蜷起,紧接着,一股强劲的力道,将他往后猛拽去!
第13章 自己坐上来!
天旋地转间,手炉没抓稳,朝八哥飞去!
黑黢黢的八哥扑腾羽翼惨叫:“救命啊!杀鸟了!杀鸟了!”
奈何它细细的脚踝,被铁链束缚,任凭如何挣扎,都飞不出这摄政王府。
绫罗飘起,遮住日落西。梅瓣凋零,恰似一帘幽深的暮雪。
漫天花瓣里,江玉陨看到插翅难飞的八哥,在这如诗的画里,写下了忧伤的旋律。
他眼中情丝万缕,似是看见自己的未来,不是明晃晃的遥不可期,而是如同这只八哥,成为帝赢的笼中雀,最终耗死在,这摄政王府的金笼中!
“跟本王走!”
帝赢沉闷的声音,打断了他飘散的思绪。
江玉陨定睛看去,许久未见的男人依然又俊又野,只是眉宇间削去了几分戾气,注视人的寒彻感却不减。
“去,去哪儿?”
熟悉的龙涎香逼近,江玉陨吸了吸鼻子,就听见他说:
“替本王,疗伤。”
“疗伤?你又受伤了?”
江玉陨惊魂未定,只知道盯着他的脸看,闻言,视线下挪,立时瞧见,他健美结实的胸膛,竟穿插着一只利箭!
利箭正中他心脏位置,污脏的血触目惊心,濡湿了衣襟。
只是他身披大氅,着玄色华服,不是那么明显罢了。
难怪那股龙涎香如此熟悉,原来是被血腥味沁透了啊!
这样还不死?
马克思,牛顿,敢问您二位在地下睡得可还好?
江玉陨眉间千千结,小脸素白,“王爷,你确定,是拉我去疗伤,而不是去陪葬?”
帝赢的唇,轻轻牵起:“陪葬?你在咒本王死?”
“没,没有,只是感觉,您好强!”江玉陨皮笑肉不笑。
“少废话,走!”
像拧鸡崽似的,江玉陨被帝赢揪着后领子拧起,脚尖不着地的,被他拧回寝殿!
刚进屋,钩玄与揽月便匆匆退出,贴心的关上门。
八盏香炉全燃,玉兽嘴里吐出袅袅青烟,桌上琉璃灯光影盈盈,润黄光线弥漫满室。
帝赢丢开江玉陨,往太师椅上一靠,大氅扯落,他眸色一冽,长指攥住箭尾,慢慢用力,面颊上的肌肉闪过一丝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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