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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哪一种都是如此可恨。
他嘲讽地道:“这可真是天大的巧合,世间少有的惊喜,我的好朋友诱骗了我的女儿!一个和我平辈相称的人,如今竟然不知羞耻地想当我女婿!”
他想想这事,怒气便无法抑制:“顾时璋,你是什么败类?你有脸吗?你欺骗一个小姑娘,她才多大,她从内地来的,她什么都不懂,你竟然——”
他想起往常种种,简直恨不得将顾时璋直接撕碎:“你竟然带她去坐缆车,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你还送她玩具,顾时璋,原来你诱骗女人的手段这么幼稚好笑,别人只以为你是风光霁月,其实你满脑子龌龊!”
顾时璋:“立轩,你生我气,我并不在意,我也能理解,所以你怎么说我都行,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把我们的关系说得那么不堪,我们在谈恋爱,情投意合,而不是你说的那样。”
然而此时的叶立轩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哪里听得进去。
他冷冷地道:“顾时璋,她是我失而复得的女儿,是我的掌心珠是我的心尖肉,我和你相交多年,结果你现在竟然觊觎我的女儿!我们平辈论交,你是她的长辈,你怎么可以?你怎么有脸对她下手!”
“你就是仗着阅历和见识来诱骗她,她这么小,一直长在内地,性情保守,哪见过你这些花样,自然中了你圈套!”
顾时璋眼神越发无奈:“你要知道,你的女儿可是叶天卉,她像是随便中别人圈套的人吗,也许是我中她圈套呢?”
他中她圈套?
这话一出,叶立轩愣了愣。
顾时璋:“她若不愿,你以为有谁能勉强她吗?”
谁知道这话说完,迎面就见一个拳头袭来。
顾时璋没躲,硬生生地挨了那一下。
纵然是文人的拳头,却也挟带了愤怒的力量,顾时璋被击中的左脸瞬间浮现出红来。
不过他面不改色,看着叶立轩,道:“你可以打。”
叶立轩拎着顾时璋的衣领:“我打你怎么了,你不欠打吗?”
他磨牙:“那是我女儿,那是我女儿!”
顾时璋被他揪得几乎窒息,不过依然抿着唇,冷静地道:“对,你女儿,我没有否认那是你女儿。”
叶立轩声音危险而冰冷:“你不懂,因为你没有一个女儿。”
顾时璋仰起脸,有些艰难地吸了口气,之后终于道:“立轩,今天你对我无论是打还是骂,我都心甘情愿受着。但是你必须知道,我之所以对你尊重有加,不是因为我怕你,而是因为她在意你,因为她在意,所以我才在意,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任何人——”
他眸底泛冷,一字字地道:“任何人都休想阻止我和她在一起,没有人能阻止。”
他重复道:“她就是我的,我的!上辈子是,这辈子也是,只能是我的!”
第65章
叶天卉是确认了冯素琴已经抵达元朗郊区, 才放出这么一个重磅炸弹。
不过,一时之间她并不打算把冯素琴摆出来,面对未知的恐惧更能摧毁一个人的心态, 冯素琴即将到来的威慑足以让叶文茵崩溃。
这也算是一个人性的考验。
冯素琴踏入香江地界, 这个池子就已经起了波澜, 叶文茵那里注定不会太平。
冯素琴满心以为她投奔香江,可以依靠女儿,享受荣华富贵。
十八年前,她一手改了自己女儿的命运,十八年后, 让她欣赏享受下她的成果吧
至于她到底会是什么遭遇,端看她叶文茵的选择。
反正这母女二人, 是绝不可能共富贵。
叶天卉其实怀疑过, 怀疑自己那亲妈的死和冯素琴有关,只是死无对证,冯素琴永远不会开口承认。
如今杀人先诛心,她有的是耐心去欣赏一出即将上演的大戏。
叶天卉走进房间, 先换下衣服,进去浴室, 慢条斯理地洗着澡。
浴室的装备都是最顶尖的,泡澡的感觉很舒服,香香软软的,让人身体整个舒展和放松了。
而就在这种舒展中,她也开始想着自己的打算。
赛马季即将开始, 如今香江赛马会主要召开一个会议, 会邀请各路媒体,也邀请即将参加的马务公司以及其它相关从业人员, 叶家的马务公司自然也受到了邀请,到时候她肯定要过去见见世面的。
据说这次开会就要先宣布这次赛马季的方针策略,后续紧跟着出炉的就是公布赛程安排,可以说一切都迫在眉睫了。
叶天卉想着如今自己几匹赛马的情况,林见泉要尽快和黑玫瑰磨合好,还有陈综万必须能驾驭拢光。
孙家京和老周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会帮着两个少年骑师训练,她倒是不用太担心,而这两个做好了,至少能保证基本成绩。
至于地狱王者,这将是她的黑马。
能成,则金光四射,不能,可以静待下一次。
其实她已经研究过了,地狱王者马上要四岁,四岁的话,明年春天正好赶上香江打吡大赛。
这香江打吡大赛已经百年历史,过去百年,除了特殊战时,其他时候每年都会举办一场,比赛途程为两千四百米,赛事奖金高达千万港元,可以说,这是香江马坛最重要的大赛之一。
而这个打吡大赛的特殊之处在于,仅限四岁马参加,历来不少打吡冠军晋身香江马王。
可以说,这是一匹赛马一生只有一次的职高荣誉,是每一匹顶尖宝驹必争的重要勋章。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让地狱王者试试。
能赢得打吡大赛冠军,拿到四岁马王的称号,那这匹马注定开启光辉灿烂的一生。
换言之,这就像是古代的金榜题名状元郎,是一生的荣耀,无论到了何时,做到什么高官,都不会抹杀昔日状元郎的风光。
叶天卉这么盘算一番,不免想起拢光,以及后面的打算。
因为拢光,便再次想起顾时璋来。
今天爹爹要见他,他偏偏就有事不能来,也不知道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若说他架子太大,看着倒也不像。
都重活一辈子了,她装傻,他也不提过往,这辈子就说这辈子的事,他万万不至于摆那昔日至高无上的帝王威风吧。
其实看他对自己爹地的态度,应该还算敬重。
她微蹙眉,想着今天的种种,终究是有些古怪的,甚至连爹地的态度都透着古怪。
她这么想着时,也洗得差不多了,便擦干出来,换上衣服,准备吹头发。
谁知道这时候就听到敲门声,她径自过去打开门,却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叶立轩。
叶立轩西装革履,没什么表情,不过显然他有话要和她谈。
叶天卉让开门:“爹地,你进来吧。”
叶立轩自然看出女儿才洗过澡。
当下淡声道:“你先吹干头发,然后过来我书房吧。”
说完,他径自过去书房了。
叶天卉回房,拿吹风机吹着头发,在吹风机巨大的声响中,她回想着刚才叶立轩那严肃的面容。
头发吹了个差不多,她收起吹风机,换好衣服,过去叶立轩的书房。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猜不到的呢,一切都像纸一样薄,一戳就透。
不过也没什么,遇山开山遇水修桥就是了。
她当即过去叶立轩的书房,书房很安静,听不到任何动静。
她略顿了下,这才推开了门。
门打开,却见书房只亮着一盏很暗的灯,叶立轩沉默地坐在落地窗前,侧首安静地看着窗外。
窗外花园里的灯光洒下来,勾勒出他简明立体的侧影,倒是有几分寂寥的意味。
显然叶立轩的心情并不好。
叶天卉:“爹地。”
叶立轩的视线缓慢地投射到叶天卉身上:“坐下。”
叶天卉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等着,等着叶立轩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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