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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法则(穿越)(48)

话音方落,耳朵传来温/热潮/湿的触感,对方的舌头袭了上来。

耳垂濡湿,蔓延到颈根。

江言被牢牢固定,桎梏在腰肢和手腕的力道很紧。

他紧抿的唇忍不住启开,呼出的气息急促。

撒特德喷出的鼻息更是混乱,江言的右耳被这阵炽热的鼻息弄得洇红如血。

木柴发出“啪”的一声,火势更盛,倒映在石壁的两条火苗又长了不少,像两条滚烫的烧火柱。

江言脑门嗡嗡,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

石壁上那两条腾起的火柱影子异常狰/狞,似乎要钻入他的身体,鞭打他。

他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呼吸愈发凌乱,额头不断渗出细汗。

汗珠皆被撒特德一一舔去。

江言觉得很热,并非烤火的热,而是……而是……

他迟钝地转动大脑,想起来了。

他喝过几口鹿汤。

直到此刻,江言才想起鹿可谓全身珍宝,是滋补气血的名药。

不知道这丛林里的鹿是吃什么长大的,生得那么好,江言几口汤下腹,全身气血翻涌,热得想找块清凉的地方贴贴。

他被汗水洇模糊的眼睫微微掀动,出神地望着撒特德移开的手指。

江言双唇一张一合,几息后,对男人手指上带出的些许润稠发呆。

陡然之间紧咬牙齿,把几乎脱口的声音咽进嗓子。

撒特德喝了三碗鹿汤……

这得补成什么样?

补成什么样只有江言知道得最具体。

他背对着撒特德,人晃得厉害,可抱在腰上的大掌始终握得很紧。

木柴燃烧的火光愈发明亮,石壁上倒映出来的两条火柱影子蹿得老长,仿佛在附和频率,一下下鞭着江言。

一条不停窜动,火焰渐熄,另外一条却又紧随而来。

添了许多木柴,火焰仿佛永远都燃不灭,粗而长的两道火焰异常狰/狞。

江言热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淋淋的。

撒特德握紧他的胳膊,粗糙的指腹抹去覆在薄薄皮/肉上的汗珠,最后忍不住以唇替代。

火堆燃烧了一夜,积聚在洞里的气息充斥每处角落,又沿着缝隙从挡在洞口的兽皮涌出。

天光明亮。

阿尔例行带上肉和水准备送给江言,还没靠近洞口,他浑身被定住似的站在原地,手背浮起青筋,脸瞬间红了。

独属于雌兽和雄兽的气息交杂涌出,浓郁的程度可见里面有多混乱。

尤其是……

雌兽的味道很好闻……

阿尔不敢再往前,原地放下肉和水匆忙离开。

昏暗的山洞内,江言连手指都没力气张开。

他竭力推了推背后的身躯,昨夜萌生的感动烟消云散,此刻满脑子混乱与迷茫。

他不愿面对,把身子蜷缩成虾米一样。

彼时江言并不知道特殊的气味早就散了出去,部落里的兽人都闻到了。

(下)

江言睡了很长的一觉,梦里他的自己被仿佛被一股浓稠包裹,难受而窒息。

就像被结成的网严密地从头到脚兜着,密网上沾满粘稠的渍液,到处都充斥着微妙的气味。

他从这个混乱不堪的梦境里疲倦地睁开眼睫,直到五感迟钝回复,才缓慢地意识到,梦也不是梦。

而是已经发生的。

他猛地从床上弹起,随后立即咬紧牙关,嘴里拖出“嘶”的一声。

疼的。

就像被医生从腰部以下截肢的病患。

江言瞥见自己那两条附着着斑驳青色的腿,正准备拉上兽褥盖好来个眼不见为净,甫一碰到褥被,便触碰到黏手的,差不多凝固的渍液。

不多,却令他难堪。

江言把兽褥踢下地,恼羞泛红的脸扭向一边。

撒特德应该已经把兽褥换过了,但没换干净。

想起晚上混乱糜/秽的画面,江言的眼皮猛抽。

洞口的兽皮掀开,透入一点光,高大的身影从外头走进。

撒特德手里抱着几张新的兽皮,看见落在地上的几张,捡起,又想把新的兽皮往江言身上盖。

江言下意识往后靠,直到肩膀抵着石壁,这才抬眼直视撒特德。

青年有一双温柔漂亮的小鹿眼睛,平日里看起来脾气好得不行,此刻这双眼睛带着怒气,反观撒特德的目光可以称得上平和。

男人依旧惜字如金。

“冷,盖好。”

江言扯着沙哑的嗓子喊:“太脏了。”

越想越气不过,把剩下的兽皮卷起,统统往撒特德身上砸。

高大的男人纹丝不动,依旧沉默捡起落在脚边的兽皮,还把沾上的尘土抖了抖,铺回石床,垫在小人儿身下,再用新的兽皮往小人儿身上包起来裹好。

动作带着不容置喙的力度,撒特德的目光在瞥见江言脖子上印记时,微微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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