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装斯文,轻哄白莲乖乖锁身边/快穿:小奶狗被矜贵主神捧在手心(295)
冯玉堂这么想。
可是在看见云景同的脸时,会条件反射地转移目光。
他垂眸,闭眼时,全是自己在手术台上的电击。
他想到那些人猖狂羞辱的话。
他的头发...
肆意的小少爷恨不得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
他嗓音沙哑:“镜子,让我看看。”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
“乖,别看了,等出院之后再看。”云景同的声音是抖的。
“是吗?肯定是因为很丑吧?毕竟那些人说我是癞皮狗。”冯玉堂若有所思。
太平静了,冯玉堂像是在重复一些无所谓的话。
男人的掌心冰凉,亦如他这个人。
云景同小心翼翼地喊来医生,却无论如何都不敢松开他的手。
“你想吃点什么吗?”
“家里我收拾好了,很漂亮的房间,你要不要看看?”
他转移话题,冯玉堂轻笑:“你好吵啊,能不能出去?我想静静。”
说话的语调依然轻轻,像是气音发出。
云景同沉寂许久,这才站起,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很快,
冯玉堂被转移到普通病房。
他身上扎着绷带,也幸好腿还能走路。
他偷偷摸摸地站起,趁着旁边的护工睡熟时,搭乘的电梯上了最顶端。
风很大很强。
吹来的时候,却能让人感觉到莫大的自由。
他垂眸,望着下面蚂蚁般大小的车。
站在最边缘,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能直接飞下去。
他每天在笼子里的时候,最想的,就是站在这吹吹风。
想死吗?
他忽然想到那个教官说过的话。
想的。
在笼子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想的。
可是他不能。
该报复的人还没报复,他怎么甘心?
冯玉堂能够感觉到自己现在病的很重。
他想直接死了一了百了。
可是他的大脑中,那个崩溃的面孔和声音一直支撑着他活下去。
他的手扶着旁边的墙,脚步虚软恍惚。
“冯玉堂!!!”
可是却有一个怀抱将他拽下来,直接捞进怀里,是灵魂的颤抖。
他似乎是恐慌至极。
“放心,没打算跳,上来吹吹风。”冯玉堂说的轻松。
“你这是没打算跳吗??!要是我没过来,你就已经掉下去了。冯玉堂,别吓我了好不好?我已经失去你一次了,不想再失去第二次。”
清冷的嗓音染着崩溃的哭腔。
他低头拥吻,眼泪落到两个人的唇瓣间。
有一种淡淡的苦涩。
云景同的头发不知道何时被拿剪刀剪的坑坑洼洼,原本俊美的面孔的侧颜,不知何时被一道纹上的刀疤覆盖。
他疯又狂。
冯玉堂看着他的样子,说不出话。
“不就是丑吗?老子跟你一起丑,只要你不离开我。”他被逼急了。
“你就不怕,你现在丑了我就不爱你了?”冯玉堂歪头笑道。
“那也好。”他这么说。
“为什么?”
“就算你不爱我,只要你平平安安,就比什么都重要。”
他的青春,太多的内容都是关于冯玉堂。
他甚至从来没期盼过自己隐晦的爱意能被发现。
如今能被注意到,已经很高兴了,他已经不敢去奢望更多。
他只求冯玉堂平平安安。
少年捧着他的脸,终究吻过去。
“我不可能会不爱你。”
他的世界,只有他了。
少年的疯狂达到极致,记者在这时冲到天台,照片拍了一个又一个。
“据说今年的预备清北生,被亲生父亲送到网戒中心,情况是否属实?”
“请问您在网戒中心都遭受到什么打击呢?”
“您的这些伤口都是在那遭遇的吗?”
“您能面对镜头直接说一说吗?您的父亲在到处找您。”
第214章 瞎子黑化大佬vs超凶的小可爱四十五
这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狗仔和记者说出来的话尖锐而又刺耳。
这种话,哪怕连云景同听着都格外闹心,更何况是冯玉堂?
云景同下意识的即将捂住少年的耳朵。
冯玉堂却扶住他的手,有些僵硬地将自己病号服下的胳膊一点一点的展示出来。
“情况属实。”
“我努力想让自己积极上进,可我的父亲却想亲手把我推进地狱。”
“那里面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真的,有些人治疗的手段极端而又病态,在我们违抗他们的时候,他们非人的虐待也就在这个时候展现出来。”
“他们会把针一根一根的扎到我的胳膊里,然后再慢慢将那些针抽出来。”
“会把我绑在手术台上,经历着电击,给我进行洗脑。”
“想如果我要是在那里再待上数月,恐怕就已经离开这个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