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结婚对象穿成宿敌[快穿](184)
他昨晚见人都熄灯睡后拎灯寻到了沈乐成抄书的小亭,陪着沈乐成直到他实在熬不住便先回了,临走前叫沈乐成一起,沈乐成怎么说来着?他说:“等我这份抄完了就回。”
“嗯。”门口的人闷声应了句,稍稍停顿一下,他声音虚中带着强硬道,“你在夫子那儿给我请个假。”
“你怎么了?”白和泽这才觉得沈乐成一直背对自己,这个举动十分奇怪。
“没什么!你就说帮不帮?”
“不帮的话,我让别人帮我请也行了。”
白和泽连连点头:“帮,帮,你得告诉我你怎么了?我很担心。”
“没什么大事。”沈乐成依旧背对着白和泽慢慢磨到自己的床边。
白和泽盯着沈乐成的背影:“你转过身来。”
沈乐成的身体瞬间僵硬。
“夜里看不清路,摔了?”白和泽试探这背后的原因。
“我会是走路都摔跤的蠢人吗?”沈乐成语带不屑。
“墨汁涂到脸上了?”白和泽再次求证。
“可能吗?”沈乐成不屑瘪嘴。
“帮我请假就好了,哪里这么多的废话!”
已经悄悄来到沈乐成身边的白和泽猛地将人掰过来,掰一次,竟然没掰动,他身体比思想反应的更快,直接朝沈乐成的脸看过去。
沈乐成那张白皙俊俏表情铁青的脸上好几个红色小包宛如一张丘陵地形图。
沈乐成打掉白和泽的手,脸转过去:“看什么看,谁还没被蚊子咬过?”
白和泽疼得低声嘶了一声,低头看自己的手,上面已经出现一道红痕:“你这力气也太大了吧。”
他起身朝自己的柜子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你等等,我这儿有药,我试过了,还不错。”
“我都没怎用力。”沈乐成对白和泽前一句话更感兴趣,“难道因为你现在是个病秧子的人设?”
“我身体健康,别乱给我添些奇奇怪怪的名头。”白和泽将一盒青绿色药膏递过去。
沈乐成闻了闻:“还挺香的,有点绿药膏的那味儿了。”
“这就是绿药膏,不过药效要好很多。”白和泽看着沈乐成充满喜感的“麻子脸”,“需要我帮你吗?”
“不需要。”沈乐成再次背过身去。
白和泽同时拿起昨日放在床头的校服,一边换衣服一边思索,他道:“可能是你习武了,所以力气才会比普通人大很多。”
“嗯……你有镜子吗?”
房间瞬间陷入安静中。
白和泽起身:“我去打盆水来。咳咳,我正好也要净面。”
有学霸作保,夫子也不疑有他,直接给批了假,中午的饭菜是他那几个还有良心的好友送到宿舍的。
睡了整整上午的沈乐成在下午精神不错,他对着铜盆内清澈的水面瞧自己的脸,蚊子咬过留下的红肿已经消退不少,看着药效,估计明儿就能全部消了。
他就着盆里的水净手,接着他的抄书大业。
“簌簌”是风吹拂过叶片的声音。
沈乐成停笔,屏住呼吸,闭目聆听这段与自然微风吹拂叶片所不同的声音。
接着他听到了软底鞋轻踩在树枝上借力的轻微声响,人在树间穿梭带起的风吹拂叶片的声音。
沈乐成把墨汁倒在窗柩内侧,人从窗口翻出,使内劲儿将房间窗户轻轻合上,藏到附近的一棵树枝内。四分之一炷香的时间,一道黑色人影从他右侧的第三棵树中穿出,直接越过了他在国子监的房间,正好从屋顶上越过,飞跃到对面的树上。
等到看不见人后,沈乐成又在原地等待良久才从树后走出。
他的表情堪称一言难尽。
谁能想到来上个学竟然还能遇上这么刺激的事情?
沈乐成想到大家都知道他今天请假的事情,表情宛如吃了苦瓜。
溜了,溜了。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沈乐成拎着纸笔,以及一盒绿药膏再次来到了凉亭中。
他算着时间收拾东西,又借湖面清澈的水面端详自己的俊脸,确认蚊子包都消下去了,才赶在吃晚餐前回到宿舍,一群人都聚在一起,好不热闹。
“怎么了?”沈乐成拉住一个学生问道。
那学生道:“猫捕快进了和泽兄的舍房。”
“它竟然进我舍房了!”沈乐成满脸震惊。
早早便看见沈乐成的季明达三人从人群的里圈出来,一脸笑嘻嘻的揽住沈乐成的脖子:“沈哥,是不是你做的?”
“我做了什么?”沈乐成满脸狐疑。
“白和泽的东西都被染上了黑墨,我听说坏了好几个衣裳,就连床单上都是墨点。”
“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沈乐成死不承认。
“猫捕快不是你放进去的?”李舒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