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死对头后他对我念念不忘(44)
“你不能再喝了!”顾宴舟从床上坐起夺走贺清元手中的汤药。
“为什么?”贺清元扒着顾宴舟的腿,委屈巴巴地说道。
“你说为什么!”他将药碗放下,伸长的手臂露出手腕上半圆形的红印。
一重叠一重,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明显,似乎从血肉里面长出来一般。
“阿舟……”贺清元轻轻晃晃顾宴舟的手,将脑袋压在他的大腿上,十分不老实地蹭着被子来回摩擦,“阿舟……”他又喊了一声。
顾宴舟被他挑/逗急了,捧起他的脸落下一个深吻,问道:“还要喝吗?”
贺清元得了便宜便要卖乖,“阿舟再亲我一下。”
他停在原地,等待着顾宴舟的吻。
顾宴舟低头满足了贺清元的心愿,燥热的气息在两人鼻尖跳动,唇齿间的香气让两人逐渐沉醉。
慢慢的,贺清元已经爬上床将顾宴舟压在身下,并将主动权掠夺。
身上的冲/动难以抑制,两人的衣服都快要脱/光了……
“砰砰砰!”密集的敲门声传来,让贺清元一个没稳住从床上掉了下来。
沉重的声响从门内传出,莫有情何思君两人心中着急便加大手上的力度,“小师叔!顾侠士!你们没事吧!”
如鼓点般的敲击声冲击着两人的心脏,两人慌张间竟然穿错了对方的衣服。
贺清元刚要去开门便被顾宴舟叫住,“衣服!”
他小声喊着,想要让贺清元停住脚步。
奈何贺清元就像没听到般,转头对着顾宴舟露出个笑,随后打开房门。
穿错衣服的顾宴舟十分不自在,他从床上缓缓站起,迎接两人。
莫有情是个眼尖的,一下子便指出,“小师叔,你身上这衣服是顾侠士的吧!”
她如同发现了什么,看着顾宴舟烫红的脸就要惊叫出声。却还是在最后一刻用双手捂住了嘴。
何思君摸不着头脑,只道:“师尊,顾侠士的衣服那么小,你别给人家穿坏喽。”
莫有情轻轻敲了一下何思君的脑壳,让他闭嘴,“大人说话,小孩子莫要插嘴。”
何思君有些生气,反驳道:“师姐!我不小了。在我家中,我这个年龄已经可以娶亲了!”
莫有情来了兴致问道:“那你……想娶谁?”
何思君刚还平静的脸瞬间变得不自然,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涨红,竟快要比得上顾宴舟脸上的红晕。
“我……”他感受到面部的烫痒,快速低下头不肯说话。
“行了,”贺清元说道:“你们来此有什么事?”
贺清元脸上的表情并没有被打扰的不悦,反而十分……得意?
顾宴舟看在眼里,明白了贺清元的小心思。心中念着,这小子是真不害臊啊!
莫有情自动忽略两人间粉红的泡泡,诉苦道:“小师叔!凭什么你们大鱼大肉吃这么好,就我一人清汤寡水的啥都没有!”
“这几日要不是师弟救助我,怕是日后你就要见不到情儿啦。”说着说着,便抱着何思君作势哭了起来。
脸上一行清泪都未落下,但就是抱着何思君不撒手。
何思君只好替他的师姐继续解释,“这几日师姐的饭中都没有油水,我每日都要给师姐留一些饭菜,要不然师姐她怕是就要饿瘦了。”
莫有情突然来了气,喊道:“我虽然是个女儿家,但我也是个习武之人啊,不比你们男人吃的少!也不比你们吃的差!”
“尤其那药汤!我连药渣都没见过!”她越说越气。
顾宴舟察觉异样,转身去端放在床沿上面的药汤,喃喃道:“难道有古怪?”
他召出巫月蝶,让它查看手中药汤。
巫月蝶停在碗边,用口器吸取一小部分药汤。
片刻后,巫月蝶竟十分亢奋,继而散发出大量的粉色“情/欲”烟雾。
“这药不对!”顾宴舟端着药碗走到贺清元身边说道:“药里被人下了毒。”
他停顿片刻,继续说道:“或者说不是毒,就是单纯的补药。”
他用手指沾取一部分汤药,放在舌尖细细品尝,而后得到结论,“此药中多加了一味药材,不是毒!”
“什么?”贺清元也伸出手指慢慢品尝。无奈,他并未尝出,只好向顾宴舟求助。
“月影草。”顾宴舟将手中汤药放下,“此药草受月光滋养,乃是至阴极寒之物,并有一药效——催/情。”
“只不过,此药极其难得,药性也并不明显,如果不是长期服用,怕是看不出效果。”
他继续说道:“此药用得极其隐晦,汤中加了另外一位药草将此草的药味隐藏,如不是专业药师,怕是根本察觉不出。”
何思君眼中泛光,“顾侠士懂得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