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月从他的手指上飞起，绕在他眼前飞了两圈，似乎在同他说些什么悄悄话。

“当真？”顾宴舟皱紧眉头。

巫月再次扑闪翅膀给予顾宴舟答复。

顾宴舟拍了拍额头，将贺清元推开，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实在对不住，是我忘记了。”他看向巫月蝶说道：“巫月既然是合欢宗的秘宝，其修炼功法皆以合欢宗派系为主，所以，情/欲便是她最喜爱的食物。当时的巫月刚刚被炼制成蛊灵，无法控制自己，又因为当时的我身受重伤对她少了一部分约束……她才自作主张找你来双/修进而收集情/欲养伤。”

贺清元问道：“阿舟，难道你一直不知道？”

顾宴舟挠了挠下巴，“我确实不知道，”他再次问向巫月蝶，“为什么不告诉我？或者，为什么隐瞒这件事情？”

巫月停留在他的手指上，轻轻亲吻他的手指似在道歉。

“什么！”顾宴舟红了脸。

贺清元有些着急，“怎么了？她说了什么？”

顾宴舟急忙伸手挡脸，他能够十分明显地感受得到脸上的温度，怕是已经红得像个熟苹果了。想到此又将脸往下低了低。

贺清元仍在追问：“阿舟，你怎么了？”他握住顾宴舟的手，将对方挡脸的手拿下，看着他的眼睛说道：“阿舟……求你告诉我。”

顾宴舟见不得贺清元这般委屈模样，犹豫片刻后说道：“她说，现在我们俩干那种事情的话，修为皆会大涨，往后的试炼就简单了些……”

“那你……想不想？”贺清元拉住顾宴舟的手，将他扯到身前，再次压低声音问道：“阿舟，你想不想？”

顾宴舟瞬间红了脸，他实在想不到贺清元竟然会说出这种话。与此同时他感受到自己的肚子似乎顶到了什么东西。

肚子！他突然想到，低头去看。他突然用力将贺清元推开，喊道：“那是什么！不对！你要干什么！”

贺清元不愿放弃，他慢慢靠近小心翼翼地将手盖在顾宴舟的手背上，细细摩挲。

顾宴舟尽量忽视贺清元下面的东/西，立刻转移话题，“这肚子！肚子究竟怎么回事！”

贺清元抬眼看着他，委屈道：“阿舟，我不知道……这肚子自己就大了起来……”

顾宴舟“啊”出声，再次召出巫月询问：“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顾宴舟指了指他的肚子。

巫月停留在贺清元头顶同顾宴舟对视，等了好久后才播撒粉尘给了顾宴舟一个答案。

“孩子！”顾宴舟喊道：“哪里来的孩子！”他将手掌贴了上去，说道：“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啊，顶多就是一块肉球！”

贺清元见他如此激动，不敢出声。

巫月转了两圈，停留在贺清元的鼻尖上。

“什么！不可能！我们俩怎么可能会有孩子！”顾宴舟喊着。他实在是不能接受，一个大男人竟能生孩子！

巫月又飞了两圈，最后朝着顾宴舟的肚子飞了过去，钻进去后顾宴舟惊叫出声：“动了！操！我肚子动了！”他看向贺清元，满脸慌张。

贺清元急忙贴了上去仔细听着，“砰砰砰”的跳动传来，听起来确实像有另一个生命在顾宴舟的肚子里面。

“阿舟？”贺清元抬起头，说道：“好像有动静。”

顾宴舟捂脸叹气，这倒霉事一桩桩一件件都奔他来，他实在忍不下去了，哭喊道：“男人怎么能生孩子啊！”

贺清元心疼坏了将对方揽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阿舟别怕，我有能力养好你们。”

“滚啊！”顾宴舟喊着，“这是重点吗？！”

大量的粉尘从两人头顶落下，两人同时抬头竟发现巫月不知何时已经停在山洞顶部，往下播撒大量的情/欲烟雾。

“巫月，你干什么？”顾宴舟问道。

巫月扑闪翅膀回应，撒下更多的粉尘。

“你别开玩笑啊，这肚子这么大！现在不是干这种事情的时候！”顾宴舟将贺清元推开，同他拉开距离，后又觉得这山洞太小便要往外走。

贺清元抓住他的手问道：“阿舟，外面冷，我出去吧。”他站起身将顾宴舟安置好，可还没走出两步，身子便不受控地发烫。他强忍着不敢转头去看顾宴舟，他怕看到对方的模样后便忍不住了。

顾宴舟的身上也不好受，虚汗顺着脖颈流下，浸湿他的衣领。他斜眼看向仍在播撒粉尘的巫月，呼吸越发急促，直到他再也无法正常地思考。

顾宴舟从地上爬起跑到贺清元身后将他抱住。

“别走，求你……”他一声一声哀求，早已丧失理智。

——

两人休整一晚后，商量着如何通过第二阶试炼。第二阶试炼乃是“采仙露”，两人需到试炼地点并收集半两露水。试炼地有许多奇怪的花草，看似无害却可食人。两人互相帮助有惊无险地通过了第二阶试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