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死对头的替身情人+番外(53)
“你别动。”傅秉明抓着他,现在的楚亭山就像是没了骨头的一团棉花,只怕自己一松手这家伙就会摔一个狗吃屎。
楚亭山的大脑的确是不清醒的,也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只听到盘旋在自己头顶话语是死对头的声音,便激动的抬起脑袋。
傅秉明那张周正的脸便映进自己的那双眼。
这一看,他的情绪就更激动了,猛地推搡开男人,指着他:“你…离我远点!”
话还没说完,头就疼的好像要掉下去,于是,只好将脑袋和身体往墙壁上靠,以此借力。
傅秉明别这么一推,重心不稳,向后退了好几步。
他叹了口气,再上前去扶关星河:“你耍什么酒疯,关星河。”
没成想,男人压根不给他靠近的机会,他一过来就浑身都在抵触:“傅秉明…我劝你别…别趁人之危……”
“什么趁人之危?我扶你上去,你别好心当成驴肝肺。”他的眉头一皱再皱。
“你…你哪有什么好心。”现在楚亭山的意识里,傅秉明和自己还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关系,“我们是天生…天生的冤家!你这分明就是…黄鼠狼给鸡……不对,是鸡给黄鼠狼拜年…嗝……我比你强,我是…我是黄鼠狼。”
果然,即使什么都忘了,醉成这个样子,楚亭山还是记得自己要比傅秉明强。
长篇大论的醉酒碎语还挺有逻辑……但是非要把黄鼠狼的身份塞给自己,好像也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被拒之千里外的傅秉明被他的醉话给逗笑了,但逗笑的同时又觉得哪里不太对。
为什么自己和他是天生的冤家。
他天生的冤家明明是……
不明真相的傅秉明只以为这个时候,关星河也不忘去模仿他。
彼时的楚亭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趴在墙沿,难受的紧。
傅秉明望着他,默默再度上前,有些心疼:“其实…你不用一直装他来讨我欢心的。”
?
不同于方才在车上的软软糯糯,现在的楚亭山暴躁的很。
他原本就难受的不行,这话听的他脑仁都开始疼了:“老子…老子讨你欢心?放你的狗屁……”
电梯终于停在了一楼,在提示音“叮”的一声后缓缓打开。
他摸着墙进了电梯,傅秉明见他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急忙跟进了电梯。
吼完这句话后的楚亭山,是彻底的没了力气,像摊烂泥般靠在角落里,但是倔的劲上来了,就是不让傅秉明碰自己。
男人只好看着他贴着墙根,一路踉踉跄跄的到了公寓门前。
“咦?”楚亭山在门前一通乱按,“怎么和我家密码不一样……”
他输的是从前自己别墅的密码。
身后的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伸出拇指按在了指纹屏上。
门便轻巧的弹开。
“你…你怎么会有我家钥匙。”楚亭山摇摇晃晃的往屋子里走,却将想跟进来的男人拒之门外,随即毫不留情面的把门关上。
“砰”的一声清脆的关门声回旋在楼道里,也回旋在傅秉明的脑子里。
简直是要被气笑了。
他叹了声气,再次按指纹进了屋子。
此刻的楚亭山已经自己摸进了卧室,趴在床上连鞋子也没脱便呼呼大睡。
傅秉明见状,替他脱了鞋子,换了衣服,又用热水替他擦了脸。
将他安置在被子里后才关上的卧室门。
做完这些事后,已经是午夜十二点。
他有些疲惫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突然开始想自己这是花钱买了个花瓶还是花钱买了个小祖宗。
不过,他并不反感,反而觉得做小祖宗的关星河比做花瓶的关星河更让自己喜欢。
他想他是疯了。
凌晨一点,他依然没有睡意,于是随手翻开了茶几上那本自己常翻的《唐诗鉴赏》。
随手一翻就是163页李白的《独坐敬亭山》
他不禁喃喃自语:“相看两不厌,独坐敬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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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坐敬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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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或许他爱的依然是楚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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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喝大了的楚亭山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脑袋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他都恨不得不要这颗头了。
嘴巴里苦的难受,他只好从床上起来去厕所刷牙。
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乱的像鸟窝,脸也肿得像个发面馒头。
混沌的大脑在刷牙声里猛地清醒。
关于昨天晚上醉酒的记忆犹如洪水般涌入他的脑海之中。
记忆里傅秉明从车上下来,穿着一身灰色的大衣。风姿绰约。
md,还挺帅。
又想起自己在车上往男人身上靠,还有在楼梯口的一点记忆,零零散散的,凑不完整。
这些倒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怕自己喝大了管不住嘴张口乱说些什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