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断袖娶和尚(247)
“咳。”柳胖子向前走两步把梅赤扶了起来,“墨踪如今已是废人倒也掀不起多大浪,不过你所言却不无道理,起身吧。”
“谢殿下。”
柳六:“?”
梅赤起身后并未抬头,躬着身再次问了句,“那殿下的意思是......”
柳胖子咳了一声,“就听你的罢。”
柳六:“......!”
好你个柳胖子,还想上房揭瓦?你俩这一唱一和,真是反了你们。
柳六咬着后槽牙差点儿没把柳胖子后脑勺连同一直低头的梅赤盯穿了,但一时也无可奈何。
梅赤随后又一抱拳,“请准许臣护送殿下前往瓜州。”
“得了吧你,没事儿赶紧回兵营去!话说画院大考你跑来凑个什么热闹。”柳胖子正了正斗笠冲众官员们一挥手,“行了,你们也都散了吧。”
“让在下送殿下一小段路吧。”梅赤再次躬身。
“......行,走吧。”柳胖子心说让梅赤跟着走一段也好,至少挨六皇子骂时也算有个伴儿......
梅赤此时装满了自己心思,他必须确保六皇子没带墨踪一起上路,若六皇子真把墨踪护周全了,仲秋宴的谋划又如何实现,他又如何取墨踪性命?
梅赤根本就等不及墨踪毒发,更不愿出征后让一切又成变数,他势必要亲眼看着那个把曹砚青迷得神魂颠倒的吐蕃邪祟在他眼前彻底消失。
六皇子走后,敦煌画院便是改天换地一番新面貌,而曹祭酒和永虚和尚下了台,佛教派众人其实也并未多失落,相反长久以来众画僧对曹祭酒和永虚和尚很多言行早已不满,更深知画院里的确有诸多不公。
毕竟作为佛教弟子,画僧们在面对这些“特权”时也并不觉得心安理得,反倒是曹祭酒和永虚和尚二位掌权者走后一切倒回归公平,反是让所有人神安气定了。
杨砚青和赵司业二人此时就差抱在一起恸哭,毕竟杨砚青没让曹砚青付出多年的心血白费,终于让画院江山易主,让乌烟瘴气大厦将崩的画院重新焕发了生机。
这天夜里杨砚青和墨踪又是披星戴月回了府,如今赵司业已代大祭酒之职,而杨砚青不出意外怎么也会升至画院司业,便也没必要继续假装草包纨绔,“新”画院此时更是百端待举,很多地方都需要重新更改完善,杨砚青必然要忙上好一阵了。
而墨踪因身份原因又出于安全考虑,则被杨砚青依旧隐秘安排在地下暂给前阵子那些没机会上课的普通学子补上几天课,追追其他人进度,毕竟跟墨踪学上一天怎么也是一日千里。
晚间卧房内,杨砚青躺在墨踪怀里依旧觉得自己像在做梦,有种带着学生几番踏进鬼门关又生生闯出活路来的感觉,所有欢呼雀跃和喜极而泣都那么强烈却也都那么不真实,杨砚青搂紧了墨踪:
“夫人,这不是梦吧。”
墨踪低头轻咬了下杨砚青的嘴唇,柔声低语着,“疼,就不是梦。”
“......完了,没觉着疼。”
墨踪扬起了嘴角,又噙住杨砚青的唇,瓣稍用力咬了一口。
杨砚青看着墨踪的笑容顷刻脑子又迷糊了,脸颊瞬间热起来,故意呢喃,“没觉着疼......”
墨踪察觉到杨砚青声音中藏了两分娇嗔,身下阳如立刻梆,硬,起来,他贴,在杨砚青身上,蹭了,蹭,吞咽着喉咙,笑容化成嘴角滚烫低沉的声音,“......想更疼一点。”
“恩......”杨砚青脸红到脖子根儿,虽觉不要脸但还是点了头,毕竟二人又好久没行房,上次还是在自己“办公室”偷欢那次了。
墨踪的呼吸骤然加重,当即将杨砚青一个翻身按,在,床上,扒,了个精光,刚要去拿床头的香,膏盒子,却被杨砚青扯住了手,“......不用,叶长老又给我用了一种药......”
杨砚青的脸红成烂柿子,“以,以后都不会怎么疼了......”
墨踪眼睛暗红,开始一边解自己裤带一边歪头吻上杨砚青,跟他的舌,头疯狂,缠,绵着。
下一刻粗砺而滚烫的刀锋抵了上去。
墨踪哑了声,“如果疼,告诉我......”
翌日杨砚青和墨踪俩人双双起晚,赶到画院后又是如火如荼一天,杨砚青觉着自己快要散架......
这下他算知道墨踪根本跟他不一样,那“色”狼压根儿就不知疲惫,其实之前每晚都是因为心疼自己才一直没对倒床就睡的自己“下手”。
快到饭点儿时,杨砚青一边锤着腰一边拖拉着秤砣似的两条腿出了理事房,打算去寻墨踪一起用饭。
“他娘的累死爷了!”杨砚青垂下脑袋忍不住骂了句,下一刻忽觉脚下一轻,一抬头见身穿甲胄的梅赤竟把自己打横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