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八零,对照组后妈拒绝内卷(6)
季惟清吃完最后一口面。
宋时夏捧着脸言笑晏晏看着他,“我做饭,你洗碗,没有意见吧?”
季惟清吃人嘴软。
“没意见。”
他起身收拾好两个人的碗筷去了厨房。
见他这么配合,宋时夏去泡了一杯茶,茶叶是她空间产出来最便宜的茶。不是舍不得给他喝好茶,而是担心被季惟清尝出来。
她是个平凡的农村姑娘,突然掏出一罐铁观音岂不是很奇怪。这种教授级别的人谁知道他会不会在什么时候喝过好茶。
宋时夏靠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搪瓷杯,像只慵懒的布偶猫舒服地眯着眼,她对这种慢节奏的悠闲生活感到无比惬意,沙发再软一点就更好了。
如果有人为她分担家务,就更不想出门上班了。
季惟清把锅碗洗干净还顺带收拾了厨房和餐桌,宋时夏对他更加满意,真是个细心的男人。
见他忙完,她连忙招呼,
“我给你泡了热茶,是从我家里带的野山茶。”
季惟清在她对面坐下,
“多谢,你的厨艺不错。”
她从小就会做饭,创业的时候练出来厨艺,每当压力大就喜欢自己做饭解压。后来她成了知名企业家,请了五个厨子在家轮流给她做饭。
她想起来原身跟季惟清相亲时说过的话: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你娶我绝对不后悔。
宋时夏可不会那么说给自己徒增麻烦,“其实就是家常菜水准,没那么厉害。”
季惟清觉得她妄自菲薄,这要是家常菜水平,首都遍地小饭馆该关门了。
他捧起茶杯细细品尝,
“茶很不错,不愧是野山茶。”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茶水入腹他久违地感受到身体轻盈。他长期伏案学习,落下不少老毛病,即便勤加锻炼作用也不大,喝完这茶似乎经络得到了舒缓。
这时代没有电子产品,电视机也是黑白的,晚上八点就到了睡觉的时间。
宋时夏创业后没睡过这么早,担心会失眠。
于是她问道:“你那有小说吗?”
季惟清沉思了好一会儿,他在努力回想:“只有原版外国名著,你能看懂吗。”
宋时夏连忙摆手,表示她看不懂。她的人设是初中毕业的农村姑娘,会五国外语的水平不能暴露。
季惟清见她反应窘迫,顿时感到懊悔,他问的话伤害到了她的自尊心,
“你先去洗澡,睡前我给你念两段外国名著,不会让你失眠。”
他的中文名著被小妹借走一直没还回来。曾经他给小妹读过外语原文,不到三分钟她就呼呼大睡,应该能用来给小妻子助眠。
宋时夏把自己从上到下洗的非常细致,香皂都能腌入味的程度。她下午在空间洗过一遍,不用再洗头。
她不抗拒亲密,反而有点好奇和期待。前世母胎单身二十多年没体验过鱼水之欢,怎么会不遗憾呢。
她洗完澡回到卧室,季惟清靠坐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本书在看,床头柜放着台灯和他的手表。
他听到声音抬头:“你睡哪边?”
宋时夏鼓起的勇气顿时漏气,她抬手指向他身边空着的位置,
“男左女右,我睡右边。”
她这边没有床头柜,有一张书桌,桌上唯一的台灯摆在靠床的位置,明显是为她腾出来的桌子。这个书桌抽屉里放着家里所有现金和季惟清的工资条。
季惟清没想今晚就做什么。小妻子背井离乡来到陌生城市,一路舟车劳顿该好好休息。他年长她七岁,理应体谅她,让她先适应,不急于一时。
宋时夏的睡衣是一条到小腿肚的碎花棉布裙,衣柜里难得好看的款式。裙子很新,她猜这条裙子原身只有逢年过节才舍得穿一次。
床上并排放着两张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色被子,她后知后觉想起来下午床上还是蓝色四件套,现在变成了结婚四件套,好像还是她带来的嫁妆。
宋时夏没好意思问,她小心翼翼掀开被子坐下。
季惟清手上拿着书在看,她却感到气氛暧昧。
她的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脸不知道有没有变红,总之感觉滚烫。她在心里唾弃自己思想不纯洁,宋时夏啊宋时夏,看到鸳鸯戏水都能浮想联翩,原来色批竟是你自己。
季惟清似乎知道她害臊,等她坐好才出声,
“这本书叫《安娜·卡列尼娜》,是俄国作家列夫·托尔斯泰的作品……”
随着他娓娓道来,宋时夏听得渐入佳境。只是他念一会儿就要停顿,难道是俄语不熟练?
宋时夏不会俄语,也没看过原文,但她知道这个故事讲了一个女人出轨后卧轨自杀的故事。
这还是她刷短视频的时候看过解说才知道,她一个大忙人哪有时间看书。学外语还是因为有一些重要的外国客户需要亲自接待,为了能跟客户交流她找了私教专门学习外语,真要算起来她文凭只有高中,后来功成名就才去考了个大学,没有体验过大学校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