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洛一脸错愕。
女人笑了,她大咧咧的走了过来:“小十五,还真是你啊,可以啊,这才多久没见,人就像是变了个样。”
她的目光肆意的略带十五的身上,不丝毫不加掩饰。
以前土土的衣服不见了,就连黑框眼镜都换成了银边眼睛,皮肤也比以前好了,吹弹可破的样子,最主要的是他的气场好像也不一样了,这才多久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
苏洛洛皱起了眉:“你谁啊?”
女人抽回视线,“我啊,我是他以前的雇主啊。”她打量了一番苏洛洛,“他现在跟着你啊?十五,你这就做的不对了,你不是说老家有事儿不想带孩子了吗?怎么又给别人带上孩子了?”
苏洛洛板着脸:“你有事儿吗?”
没事滚蛋。
女人听出了苏洛洛的脾气,她无所谓的笑了笑:“十五,回头见。”
苏洛洛扭头看了看十五,“没事儿吧?”
十五摇了摇头,声音低沉:“没事。”
各种恐怖的回忆往上涌,十五的唇不可察觉的轻轻颤抖。
十五来家里有一段时间了,苏洛洛对他也比较了解,知道十五表面上看着温和,可其实是有自己的主意和小倔强的,她看出十五不愿意多提虽然存着疑虑但也没多问。
等到快十二点了。
麻团才看上了医生,开了单子,化验之后,医生在诊断书上写着:“没什么,不是病毒性的,我给你开点药,你回去观察吧,三十八度五以上才吃,降下来就别吃了。我看这样,八成是要出疹子,不要着急,都是高烧,疹子出了之后会把娘胎里的毒气排出来的,对孩子来说是一件好事儿。”
苏洛洛舒了一口气,跟十五说的一样。
缴费完毕,又开好药。
两个人折腾的又回到家里。
在路上,苏洛洛昏昏欲睡,头不时的往旁边外,十五抱紧麻团,尽量把肩膀抬高一点,让苏洛洛能靠着。
司机从反光镜里看到,笑眯眯的:“真恩爱啊。”
他误会是一家三口了。
苏洛洛睡着了没有听见,十五脸红了,“不是的。”
司机善意的笑了笑,不再说话。
到了家,奇迹般的,就是没吃药,麻团的烧也降了下来。他烧的有些脱水,十五跪在床的一边,用水一点点润湿他的唇,时不时的再去测测体温,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苏乔海看着已经睡着了的麻团:“就是这样,你小时候也是,明明发烧烧的很厉害,在家怎么都降不下来,去医院也没怎么着,折腾一次就好了。”
苏洛洛搓了搓冻僵的手:“行,降下来就行,十五,我后半夜来替你吧。”
十五摇头,“不用的,洛洛,你明天还用上班,我可以的。”
孩子发烧是常事儿,以前他上户也遇到过。
他从来不会抱怨也不会不耐烦,育儿叔挣的就是这份辛苦钱,熬心血更是常有的事儿。
他的情绪有点低落,自打见了那个女人后就一直不大对劲儿。
苏洛洛想着时间有点晚了,等明天下班再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第二天,到了公司,因为前一晚上折腾太久,她连连打哈气。
文祥打扮的像是花蝴蝶一样,“早啊,给,洛洛!”
苏洛洛激动的接了过来,“天啊,文祥,这简直是救命咖啡啊!”
有时候,她真的很佩服文祥,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像是别人说的那样,靠着女人爬了上去,在苏洛洛眼中,文祥特别的积极向上,天大的事儿,也就难受一会儿,第二天绝对的精神饱满。
文祥笑眯眯的:“救命?必须的,命给你都行啊!这是我该做的,俗话说得好,男追女隔层纱,我就是要让你看看我这纱有多么的温柔。”
苏洛洛刚喝入嘴里的咖啡差点喷出来。
俩人正聊着,王权戴着口罩走了进来,他看了看苏洛洛,苏洛洛也看了他一眼,俩人都没说话。
这是公司,有很多事儿自己知道就行,苏洛洛绝对不会多嘴。
白洛玉今天是掐着点来的,他简单的说:“大家人挺齐,调整了几天了也该开始干活了,眼看着快要过年了,尽量往前赶一下进度。”
因为是周一,领导层都有会议。
白洛玉匆匆交代了几句就去开会了。
文祥勾着椅子,看着手里的三个产品:“洛洛,你哪个有思路了?”
苏洛洛摇了摇头:“还没有什么灵感。”
文祥晃着手里的笔:“要是按照基本的格式,拼出来一个广告业不是什么难事儿,但白洛玉那家伙犀利的很,我可不想挨骂。哎,咱俩需要找找刺激。”
让人出乎意料的。
王权和赵家玉那组反而先有了关于煮夫钱包的点子,而且王权已经把基本的模型出来了,勾的几个人都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