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美人师尊炼成本命剑(98)
舒蕴和见她不停地装热水,喝热水,无奈笑道:“中午还吃得下饭吗?”
说罢,转身回院里取了之前买的那件铺毛外套给她,“把你的外套换下来,这个是新的,没人穿过。”
是给别人买的吗?
松柏看着手里多出来的外套,问道:“老板,你为什么会买女士外套?”
开口后有点后悔,两人的关系只是员工和雇主,她一个小员工管得太宽了,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给她可以管东管西的错觉。
“抱歉,我不该……”
舒蕴和没想到她眼睛这么尖,一眼就看到了,又不好说明这是很久以前就买给她的衣服。
“我网上买的时候点错了,打开的时候已经错过无理由退货的时间,干脆收起来,现在不正好用上了。”
听了这个回答,松柏的心情莫名好上不少,回房间里换上外套。
这件纯羊毛的外套,比她的衣服暖和多了,穿上之后手也不冷,腿也不抖,走路都更有劲了,堪称新时代神衣。
这几天,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好,客流量集中在中午十二点过后到晚上九点.
对此,面包店老板每天都是乐呵呵的,舒蕴和却觉得太忙碌了点。
晚上六点多,方桃雨再次打电话,可怜巴巴地询问松柏,“你真的不想来给我过生日吗?”
松柏:“抱歉,我真的没有时间。”
其实她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已经吃完饭坐在自习区写试卷了。
老人机的声音很响,足够舒蕴和听清通话内容。
挂掉电话后,舒蕴和走到她身边,“今晚看起来不会有太多客人,我一个人就够了,你不想去吗?”
松柏抬手撑着下巴,眼瞳沉沉,看着窗外,“这不太好。”
舒蕴和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下,“?”
松柏分析道:“我和其他人基本不熟悉,去了很尴尬。再说,我要是去参加她的生日,等到我生日的时候没办法请回来,挺不好意思的。”
看来还是想去的,她眼中的希冀不作伪。
舒蕴和眼里染上笑意,“朋友之间不会算得这么清楚,你以前的生日是怎么过的,每个受邀请人都会还礼吗?”
松柏低头在草稿纸上胡乱涂抹,笔下出现一个杂乱的黑色线条龙卷风,“我没有过生日的习惯。”
她的姐姐和弟弟每年都会过生日的,也会像方桃雨一样和朋友一起来家里吃饭。
她很不喜欢那些日子,因为人一多她没地方坐,只能坐在客厅潦草地进食。
小时候尚且天真时,她也曾要求自己也想过生日,不用邀请朋友,只用全家人一起吃个蛋糕就可以了。表面上是做到了,实际上坐在其中才会知道一切都不一样。
弟弟吵闹着想吹蜡烛,大人们会让她让让小的。蛋糕会不顾她的否定,挑选姐姐喜欢的巧克力蛋糕。
她还记得那天是个雨天,母亲带着蛋糕回家后一直抱怨她这么不懂事下雨天吃什么蛋糕,害她半路差点摔倒,全身都淋湿了。
这种生日,不如不过。上小学后,她就懒得再提要求了。
也有人好奇为什么三个孩子的家庭一年之过两次生日,所有人都统一归结为她不爱过生日。
那个家里本来只想要两个孩子,如果自己性别改变,就不会再有第三胎。
那里只是她的出处,不是归属。
舒蕴和感受到小徒弟情绪下降,伸手揉揉她的脑袋,“想放烟花吗,今天晚上这里是可以玩的。”
松柏觉得自己疯了,竟然觉得被摸头好舒服,“算了,离超市好远。”况且,烟花这种一次性的东西很不合她胃口,每一次火光都是钞票的消耗。好看吗,全都是钱换的。
舒蕴和:“过年不就是要放烟花,我中午出去正好看到,买了一点,等十点多我们到外面空地放。”
有客人要付款,他起身去收银台。
松柏看着他的背影,在他转身时猛地低头假装专心看试卷。
十点多,客人走得差不多,隔壁面包店倒还有几个拿着盘子挑面包的客人。
舒蕴和拿着打火机和中午买的小烟花,和松柏搬椅子坐在外面空地上。
今晚风大而透凉,天上的云朵被风快速推动。
天气预报说明天还会继续降温。
松柏的羊毛外套十分保暖,坐在风里只觉得透气又凉爽。
舒蕴和把打火机递给她,让她挑喜欢的烟花放。
松柏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圆锥形的小烟花,按下打火机,拿着打火机颤颤巍巍靠近圆锥尖端的红纸,准备点燃它。
但夜风不听话,把火苗往她的指关节处吹,热意刚刚碰上,她马上紧张地放开开关,收手检查自己手掌是否还像半分钟前那般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