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美人师尊炼成本命剑(160)
他握住剑柄,如同之前几百年里每次所做的相同。
“好久不见。”
寒水一闪,所有锁链碎成齑粉。
“愿意帮我个忙吗?”他问道。
灵剑积极发光回应自己曾经的主人。
舒蕴和把孩子从冰棺里抱出来,确认它只是沉睡后,把它放在寒水剑柄之上。
密密麻麻的大小天雷中,松柏余光看见师尊动作,把芥子袋扔过来,直直挂在寒水的剑柄上。
“帮我照顾它,至少等它恢复意识。”舒蕴和把前往地下石室的传送符贴在寒水上。
传送符一亮,灵剑与孩子直接消失。
舒蕴和转身走进天雷中,帮小徒弟护阵。
即使自己的滤镜已经八百层厚,松柏还是比他想象中的更使人安心。她如同一株被压在巨石下的小草,在天雷的重压下依旧能顽强生长,连接天地。
松柏皱着眉头,觉得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如果之前的晋级天雷带来的是灵脉拓展的疼痛,这次的天雷则是单纯想把她碾碎,变成绞肉机里的成品。
“马上了,最后一道。”
迷迷糊糊中,她闻到空气中熟悉的清香,登时清醒不少,咬牙迎接着最后一道天雷。
最后一道雷劫和桥墩子一般粗,泛着紫色的光,很是吓人。
周围的修士不停地向后退。
后退,后退,一退再退。
看着那道巨雷降下,带着四射的电光星子,甚至不敢呼吸。
舒蕴和在此天雷降下的最后一刻,用松柏的信盘发出精心剪辑的留影石录像,它会告知世人一切的真相。
一声巨响炸开,震晕了不少人。
在此之后,修真界重归平静,
*
好痛。
松柏觉得自己裂开了,物理意义上的。
大概有七八块,她能分别感受每块的存在,还能感受到每块都是不规则的。
她应该是规则的吗?
她原本是规则的吗?
不是吧,她想不起来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痛感逐渐变缓,渐渐消失不见。
她平静下来,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过得还挺没意思的,所以基本把时间花在睡觉上,一闭眼一睁眼,也不知道自己睡多久。
好像有什么事要做。
可能是天生闲不下来,她又重新焦躁了起来。
但要做什么,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了呢。
她突然又觉得自己很累,该好好休息。
为什么会觉得很累?
焦躁的程度逐渐累加,松柏开始对面前的黑暗动手动脚。
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响起,周围突然亮了一点,勉强算八分之一吧。
额,八分之一是什么?
她竟然还懂这个。
抛开八分之一不谈,她分散意识去搞剩下的八分之七。
不知道搞了多久,听到第八声“咔嚓”后,面前又恢复一片漆黑。
松柏:?
不如睡觉呢。
但舍不下沉默成本,她继续对周围动手动脚,发现向上探视野会变亮了一些后,知道可行,来了劲头,闷头向上。
终于在某一天,经历不懈努力后,视野恢复正常亮度,她看清周围。
原来她是个小草啊。
自从她探出地面,她的高度像被拉了进度条一般,一刻不停地飞速向上蹿。
渐渐的,她看清地面上的杂草,看清周围的小树,看清整个世界。
“欢迎光临,我是系统01,世界屏障已打开。”
*
热闹的餐厅一角,
“美女,帮我验一下卷。”坐在对面的女人熟练地展示二维码。
等服务员走开,女人朝松柏眨眨眼睛,“好久不见。”
“我们见过吗?”松柏相信自己的记忆力,怀疑这是破冰活动的场面话。
她扭头看坐在一边的师尊。
舒蕴和把散落的长发扎成低低的马尾,“尘纤?”
和松柏传音,“我在你的记忆碎片里见过她。”
尘纤笑眯眯,“别这么生疏,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松柏:!
舒蕴和算了算,发现尘纤的飞升时间和自己化灵的时间根本对不上,“……”
“怎么说呢?”尘纤为他解惑,“玉莲化灵后,结的种子就无法化灵,这个你们知道吧。”
松柏好奇地点头。
“但你的父亲,额,按这里的语言该叫‘男妈妈’?”尘纤讲着讲着自己笑了,“好吧,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在雪山化灵,化灵后在冰川里找到自己曾经散落的种子,后来他帮了我个忙,作为回报,在他飞升后,我得帮他把这些种子种下。”
握在手心里也算抱过。
松柏:“他如今在哪呢?”
尘纤:“帮天道打工去了,对了,这才是今天要说的正事,从今天开始,你们也要开始给天道打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