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方是做什么工作的?是不是公务员?”
平时都是爸妈催她,这一次,终于轮到爸妈被别人催了。
路白薇忍不住在心里幸灾乐祸。
终于开席。
路白薇低头默默吃菜。
等新人过来敬完酒,她就拉着温良偷偷溜出了会场。
“呼——”从里面逃出来,路白薇长舒了口气。
她怕再晚半步,就会被八卦的亲戚们缠住问个不停。
路白薇坐着温良的车,先回了家。
爸妈发来消息,说今天晚上要忙到很晚,不回家睡。
路白薇便放心大胆地去了温良住的地方。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视线总会莫名其妙对上,空气里莫名其妙擦出火花。
路白薇骑坐在他身上,连衣服都没脱,直接解开了他的皮带。
她的手顺着衬衣下摆钻进去,轻吻他平直的锁骨。
指尖触碰后背的瞬间,温良的身躯刹那间紧绷。
整个人蓄势待发,像一张拉满的弓。
情至深处,路白薇拍拍他劲瘦的侧腰,让他去拿个东西。
温良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暧昧的红痕。
他直接托着她起身,进了卧室。
拉开床头柜,却没拿旁边的小盒子,而是拿出了一沓检查报告。
“这什么?”路白薇口干舌燥,现在哪有兴致看报告。
温良举到她面前,指尖指在某个位置。
路白薇的视线先是落在了他的指尖,修剪得很整齐,圆润又干净,手指白如冷玉,修长而分明。
光是看着这只手,她都能回想起无数个暧昧的瞬间。
“你看这一行。”温良无奈,出声拉回她的注意力。
她就一点都不关心他的身体吗?只想着拉他快活。
路白薇终于肯看纸上的内容。
这一看,她满眼惊讶,“你做手术了?”
“嗯。”
路白薇很快反应过来,“这就是你说的,让长辈再也不催婚的办法?”
“没错。”
这倒是个好办法。
他再也生不了,长辈也就无从催起。
路白薇接过他的检查报告,往下翻了翻,除了手术数据以外,还有全身的检查。
他干干净净,身体健康。
“所以你现在能不能……”路白薇的视线,隐晦地扫过他下腹。
温良喉咙一紧,忍着羞耻道:“已经可以了。”
路白薇把报告扔到床头柜上,拍拍身边的床铺,示意他过来。
温良的心砰砰地跳,期待到有些紧张。
他单膝跪在床沿,握住她的肩,轻轻将她推倒。
温良喉结上下滚动,身躯一沉。
他咬紧牙关,却还是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喘息。
整个脊背好似过了一道电流,快要失去知觉。
路白薇不得不轻声安抚,“放松,放松,别紧张。”
温良低头,依恋地蹭了蹭她的侧脸。
他眼尾殷红,透着难耐,“能不能跟我说说话。”
“说什么?”路白薇眉心一跳。
温良嗓音沙哑,气息声暧昧,“说你平时不会说的。”
路白薇舔了舔唇,试探地说了一句。
她其实不排斥这些小情趣。
可温良表情空白了一瞬,明显愣住,“不是这种。”
“那是什么?”
他神□□言又止,在心底犹豫了半天,才语气沉沉地低声说:“说你爱我。”
路白薇眼眸微微睁大。
仿佛一颗石子投入心湖,溅起一圈圈涟漪。
她手臂向上,深深拥住他汗湿的背,“……我爱你。”
这一句话的效果,堪比某些药。
温良简直跟疯了一样。
路白薇后来实在疲累,浑身酸软,懒得去洗澡。
温良帮她清洗,抱着她睡去。
第二天,路白薇睡醒,身体恢复了不少。
她从卧室出来的时候,温良穿着家居服,已经做好了早饭。
路白薇揉了揉眼睛,“早啊。”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这里过夜,睡眠质量还不错。
“我袜子去哪儿了?”路白薇问。
温良下巴微抬,示意窗外,“我帮你洗了。”
院子里晾着她昨天穿的衣服,内衣袜子全都洗干净,分开晾晒。
“谢了。”
路白薇洗漱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拿起甜糯玉米,啃了一口,“我感觉你反差挺大的。”
温良掀起眼,“为什么?”
“乍一看很正经,接触下来,就会觉得你有点闷骚。”路白薇夹了一只椒盐虾仁,“再深入了解,又发现你很纯情。”
路白薇对温良的印象,经常在纯情和闷骚之间反复横跳。
怎么会有人既能浪得起来,又纯爱得不行,一句情话就让他丢盔卸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