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娘俏夫郎(女尊)+番外(82)
苏昭宁却没说话,朝她贴近了些,将手塞到她的掌心,感受着温热。
魏玉感受到他光裸的手臂,侧过脸看他。
山中月光莹莹,照到雾气袅袅的汤池里泛着粼粼波光,他的脸也在波光的映照下愈加朦胧。
她望着他的眼,看出了里头的渴求。
魏玉暗自咬了咬牙,总归没忍住,抓住他的手按压在枕上,翻身跃到他上面,静静地俯瞰着他的脸,也看清了他身上的兔绒寝衣。
苏昭宁觉得这会儿再矫情就不对了,他大胆地与她对视,只觉得里头漆黑一片,偶尔有微光闪过,像是幽深的沉井,又似深山丛林里的星星之火,沉寂中带着火热。
接下来的感觉,苏昭宁从成亲以来从来都没有体会过。
他觉得魏玉像头猛兽,狠狠地压制着他,每一次掠夺都带着侵略性,双手被她压制住,她两腿强势地将他双腿撑开,他被迫将腿置于她的腰间,就这样半悬在空中,他慌张地揽上她的脖颈,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热吻席卷,那种感觉就像他乘舟在九曲十八弯的山谷中盘桓,激流推动着他飞流直下,在每一次将要触礁时急转。
就在他快要窒息时,她双手撑了起来,没等他反应便埋头往下。
苏昭宁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已,寝衣的丝带在他颈后,魏玉找到后抬头绕过他的侧脸,用牙齿将带子一扯便松了。
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周,他半个身子都麻掉,魏玉松开了他的手,将寝衣一掀,他的整个身体就呈现了出来。
月光的盈润,藏匿在山谷背后雪山的一抹白,都难以形容此刻的景象。
苏昭宁沉浸在胀痛酥麻之中······
魏玉拿了帕子擦手,室内充斥着栗子花香的味道。
苏昭宁怔怔地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她眼眸微阖,神情冷淡,正在仔细擦拭着每根手指。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是旷野无物的空,是未着墨的宣纸白。
魏玉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擦了他眼角的泪,帮他掖好被角,哑声道:“先别睡,我去去就来。”
不一会儿,她拿了张冒着热气的帕子回来,苏昭宁蜷缩起身子,整个人躲在被子中,魏玉掀开被子,他慌张地睁开眼。
“擦擦身子。”魏玉说着想上手。
苏昭宁连忙拦住她,小声道:“我、我自己来。”
等二人再次躺在床上时已经到亥时,苏昭宁不敢再乱动,在疲惫与疑惑中沉沉睡去。
翌日,魏玉了解到黛山深处还有一处未利用的泉眼,她见苏昭宁还在睡便独自上了山。
前半段山路宽敞好走,到后半段便有些崎岖狭窄。最后终于在一众草丛中看到腾腾升起的热气。
池子旁边的丛林上湿漉漉的,叶子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水珠。
这个池子的一侧便是陡峭的山壁,水温也比黛园中的高了些,若是用来泡汤,人在里头铁定待不了多久便会脑袋发胀,浑身发软。
但用来当热气永动机,那确实刚刚好。
苏昭宁一夜睡得很沉,醒来时全身酸痛,身上全是暗红青紫,他想起昨晚的潮湿火热,又觉得难堪不已。
她怎么能、怎么能用手,一边做着那事,一边直勾勾地看着他。他想躲,却被她制止,他所有的情绪都被她瞧了去。
慌张、难耐、急切、不堪,全都落入她眼中,他在她的面前再也没了私密,她的手如同一把狼毫。在他这张白纸上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从四喜口中得知魏玉上了山后,他便开始收拾二人的衣物,昨晚特地准备的寝衣边角的兔绒因为拉扯掉了些,此时看上去光秃秃的。
但他又舍不得扔,这像是一个见证,他与魏玉之间的感情又跨越了一步。
只是他心中已有了答案,魏玉宁愿用手,也不愿与他共赴巫山,这不就是向他暗示她在这方面上不行。
这样的事肯定不能直接问,她也不会直接说,他准备下山后找妙春堂的程大夫问问,她擅长妇科,成州女子患了私病皆去找的她。
魏玉回来后将以泉造温室蔬果棚的打算告诉了他。
“只需将此打算告诉杨老板,她自会派人上来修建,昭宁只需等着来年冬日吃瓜就行。”
苏昭宁感动于她对自己的细心,心中更是打定主意要将她的身体调理好。
下山的路上,苏昭宁问:“爹回了清河,那咱们以后是住柳叶巷还是回清园呢?”
王氏这段时日将小院打理得井井有条,住起来也并不比清园差,苏昭宁还想着院内同王氏种的蔬菜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