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探花郎驸马悔了/权臣驸马悔了/重生之探花郎驸马悔了/探花郎驸马悔了(双重生)(6)
也有那些出身寒门的士子,被她俩看一眼,便红了脸。因为这对姐妹花,生得着实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说不定是来琼林宴挑夫婿的,便就有些端着,希望赢得她们的青眼。
“阿筠!”不远处传来一声熟悉的喊声,常宁抬眸望去,是她一母同胞的哥哥魏坚,在一众兄弟中排行第三。
一身紫色麒麟纹团花湖绸直裰,英姿勃发,贵气逼人。
魏坚旁边立着一个进士,身量颀长,眉清目秀,正含笑看着她俩。
此人帽子上簪的花叶子是银的,应该是前三甲。长得倒也温柔俊逸,莫非他就是探花郎?常宁心道。
虽说历届探花郎都是品貌出众的学子,但常宁听说,这一届的探花郎更是金相玉映,神清骨秀,百年难得一遇的美男子。所以,她才特意求了父皇,许她来开开眼界的。
明成皇帝一共有八个儿子,九个女儿,最宠爱常宁这个幺女,经不住她软磨硬泡,只得答应了,当时还特意叮嘱了常宁一句:“看看可以,但你不能动心。你的婚事,朕自有打算。”
常宁点头如捣蒜,心说她不会心动的,就是看一眼,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对哪个男子心动过呢。
于是常宁在心里想道:看罢,她果然不会轻易对一个男子动心的。
彼此见礼。
魏坚介绍他们各自认识,两个妹妹虽然女扮男装,方才行的也是揖礼,但不难看出其实是女儿身,魏坚也就没有刻意隐瞒。
得知此人是状元郎谢承平,常宁桃花眼眸一扩,暗道,他长得这般君子如玉,竟然还不是探花郎,那探花郎得长成什么样子呀?压住内心的好奇,常宁憨笑着说了几句场面话,“……谢公子是陈郡谢氏的族人么?”
谢承平点头称是。
“果然大家族的文化底蕴就是养人,谢公子才高八斗,乃不世之材,将来定能成为大雍的肱股重臣。”未等对方回应,常宁便朝远处望了一眼,状似无意道:“咦,怎么不见榜眼和探花呀?”
魏坚怕妹妹失礼,忙笑着打圆场道:“我这个妹妹,性子跳脱,不拘小节,还望时安兄莫要见怪。”
谢承平忙笑着表示无妨,还捏着广袖给常宁指了指,唇角微勾,温声道:“常宁公主,您想看的探花郎蔺阳和,在那儿呢!”
常宁哦了一声,抬眼望去,只看到远远的一个背影,看不清脸,不免有些失望。想来看美男的心思被当面戳穿,常宁莫名有些脸热。顿了顿,红着脸讷讷:“其实……谢公子笑起来也很温柔呢。”
主要是怕谢承平不高兴,所以常宁觉得有必要一碗水端平,夸他一下。
谢承平一怔,似是有些不知如何接话,便轻咳了一声,轻笑道:“哦,谢公主谬赞。不如谢某带公主过去认识一下蔺阳和,可好?”
常宁抿了抿嘴唇,有些讪讪:“可、可以吗?”
谢承平含笑点头:“嗯。走罢。”
常宁便要跟着谢承平去找探花郎蔺启,她没有忘记有福同享,还拉着魏清婉一起去。
魏清婉不禁抿唇偷笑。
魏坚无奈叹道:“魏灵筠,你到底几岁啦?还这么幼稚?美男有什么可看的?哥哥难道还不好看吗?”
常宁回头瞪他一眼,嗔道:“哥哥,你小点儿声,丢不丢人啊。你好看,跟我们去看探花郎有什么关系?”
魏坚隔空点了点妹妹,抬腿也跟了过去。
谢承平和蔺启都是可塑之才,提早笼络住,总没坏处,魏坚心道。
常宁:“诶,谢公子,你可以帮我、我们保密吗?不要告诉探花郎,我们是去看他的。”
谢承平:“……嗯。公主放心,谢某不会说的。”
可他不说,不代表蔺阳和就看不出来呀。
放榜那日,他们三个打马游街,看蔺阳和的人把整条御街都堵得水泄不通,往他身上掷鲜花、手帕和荷包的姑娘,那叫一个不可胜计呀。
蔺阳和虽然看着清冷,寡言,可他心里门儿清,不消他多言,他肯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的。谢承平边想边弯唇偷笑起来。
他倒要看看,蔺阳和会怎么对待这两位慕名而来的娇公主。
*
一处石榴花开得正红火的小桥上,立着一位簪银叶子红绒花的郎君,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二十岁的蔺启。
他远离人群,负手而立,垂眸欣赏着水里的几尾锦鲤,看起来与琼林苑里热闹喧腾的氛围格格不入。
不远处,一群刚中进士的学子们围着内阁次辅杨梵临,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杨梵临注意到了蔺启,捏着朱红广袖,把酒杯放下,招呼了左右的人一声,便离席迆迆然往桥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