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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探花郎驸马悔了/权臣驸马悔了/重生之探花郎驸马悔了/探花郎驸马悔了(双重生)(29)

作者:木云木夕 阅读记录

她那时该有多失望啊。

幸好,老天爷垂怜,给了他重新来过的机会。

想着自己平日里不苟言笑,看起来应该有些冷淡,蔺启勾了勾唇角,眸光柔和。

屋内点着八大对龙凤喜烛,烛火通明。

暖黄的光焰照进常宁水光潋滟的桃花眼眸中,她缓缓抬眸,看向眼前那人。

能嫁给自己心爱之人,且这人又生得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常宁自然是欢喜的。

朱唇微翘,白皙如瓷的双颊凹出一对诱人深陷的酒窝。

四目相对的刹那,端的是郎有情妾有意,看得一旁的林嬷嬷和春满等四个贴身婢女都笑得合不拢嘴,眸光柔和。

下一秒,常宁的头剧烈地疼起来,她痛呼出声,脑子里瞬间涌入许多奇怪的画面。

只是这画面如此地似曾相识,仿佛真真切切地发生过一般。

“公主,你怎么了?”蔺启见常宁忽然抱着头,眸中乍现痛苦的神色,心里一慌,赶忙上前,在床沿坐下,揽住她细弱的柳腰,语气关切。

林嬷嬷等人也都慌了神,冬青忙跑去请纪医女。

往事如烟尘般掠过常宁的心头,剧烈的疼痛过后,是眼冒金星的晕眩和被抽干气力的无力感,迫使她倚靠在蔺启的怀里。

熟悉的柏香盈入鼻端,男人温热的体温隔着轻软丝滑的布料传来,似乎有哪里不一样……

常宁闭了闭眼睛,檀口微张,像一尾缺水的鱼,胸口剧烈起伏。

揽在腰间的手加重了力度,发顶传来那人温柔低沉的嗓音:“常宁,你怎么了?”

常宁只觉得身子一酥,似是要化了一般。

不对,有哪里不对劲儿。

眉心蹙起,常宁伸手,素手捂住蔺启的薄唇,娇喘道:“你别说话。我难受。”

蔺启把人搂得更紧了些,白玉管似的手轻轻摩挲着常宁的后颈,嗓音暗哑柔溺:“好,我不说了。”

林嬷嬷等人见小夫妻俩如此亲昵,都识趣地别开了眼睛,纷纷面墙而立,等着纪医女过来。

一时新房里落针可闻。

院子里拂过一阵晚风,枯黄的梧桐叶簌簌作响,二人宽的秋千架徐徐荡起来,依稀飘过来一星半点儿前院的宾客喧哗声。

常宁觉得好些了,脑子里那些模糊混乱的画面也逐渐清晰起来。

一想到身边这人曾有过至死不渝的心上人,曾真心实意地恨她五年,曾毫不留情地背弃过她,曾让她怀着他的孩子绝望地难产而死,曾参与了夺嫡之战,害得哥哥魏坚被斩双腿、幽禁庄王府,常宁的心便似被热油滚过一般,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厌恶与自厌让她战栗。

脚步声响起,冬青领着纪医女进来了。

常宁垂眸,语气不耐:“驸马先出去。”

蔺启一怔,总觉得怀里的人身子僵硬了许多,情绪也不大好,一时有些摸不准她到底怎么了,于是看向林嬷嬷:“嬷嬷,合卺酒还没喝,是否不吉利?”

林嬷嬷点头,笑道:“一会儿等公主好些了,咱们再补上。驸马且先去外间稍后。”

蔺启只得迈步出去,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对上常宁冷漠黯沉的眼神。

蔺启心里一紧,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

纪医女是谢皇后特意给常宁挑选的陪嫁,为的是好好调理女儿的身体,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府上有个随传随到的医女,总是很方便的。

纪医女约摸三十来岁,家境贫寒,然她为人十分乐观平和,医术是她跟一个颇有名望的女大夫学的,得了人家的真传,看病很有一手。

不仅如此,她还会一点拳脚功夫,平日里打坐练功,都很精进。因此也颇得众人的敬重。

当下,纪医女坐在拔步床的脚踏上,替常宁搭脉,又观察了一下她的面色,语气柔缓:“殿下有些心悸,心神不宁,似是受了很大的惊吓……四肢厥冷,大汗淋淋,呼吸短促,有虚脱之症。属下这就去开方抓药。”

常宁面色苍白如纸,躺在大红锦被的床上,气息短促:“嗯。咳咳……有劳纪姐姐了。你出去和驸马说,我这病需要静养一个月,请他自便。”

纪医女一怔:“倒也不必休息这么久,吃点药,三五天总能好起来的。”

“照我说的做。”常宁捏了捏纪医女的手,眼神坚定。

纪医女虽然不明白原因,但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常宁轻易不摆主子的款儿,纪医女很是喜欢她,便答应着去了。

林嬷嬷等人凑到跟前,神情担忧:“今儿个是主子的好日子,合卺酒……奴婢给您换成水,您意思意思一下,成吗?”

常宁语气淡漠:“我累了。合卺酒就免了罢。”

林嬷嬷等人都有些踟蹰,公主大婚,怎么能不喝合卺酒呢?这要是被皇后娘娘知道了,定要责罚她们这群奴婢办事不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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