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探花郎驸马悔了/权臣驸马悔了/重生之探花郎驸马悔了/探花郎驸马悔了(双重生)(151)
墨黑眸光微滞,蔺启背在身后的手握紧成拳。
不论和离的话题说多少次,于他而言,仍旧是一柄见血封喉的利刃,扎一次,痛一次。
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蔺启越发感觉到,常宁心意已决,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法撼动她的心意分毫。
“樵夫被戚高旻带走了,谣言就是戚高旻兄妹让人炮制出来的。”蔺启右手握拳,虚虚抵在唇边,轻咳了几声。
他安插的人被戚高旻发现了,已经失踪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因为重伤,清醒的时刻并不多,也就没有及时发现异常。
等到昨夜,他从母亲陈氏那儿听说,这才陡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他暗中派人去打探失踪的暗哨的消息,证实暗哨果然暴露了。
戚高旻身边高手如云,他本人也是一员猛将,要把人安插进他的身边,绝非一朝一夕之功。被拔掉的暗哨,是蔺启早在五年前,就已经开始布局好的一颗棋子。
常宁点头,“我知道。戚贵妃找过魏清婉,但魏清婉估计是拒绝了,于是戚贵妃找了其他人当靶子。我猜这个人一定恨我入骨,又没什么脑子,才会卷进来。你觉得会是谁?”
蔺启垂眸思索了片刻,忽然想到什么,墨黑眸光一震,“蔺仪?”
常宁眨了眨眼睛,“我印象中,前世,蔺仪似乎和一个武将无媒苟合,珠胎暗结,随后便草草地嫁了过去,之后很少回娘家。莫非和此事有关?”茶色桃花眸子一扩,“是这个时候的事儿吗?我有些记不大清了。那时候,你们蔺家人有什么事都喜欢藏着掖着,也不把我当自己人,什么事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包括纪颜娘的事儿。”
“不过,我已提醒老爷,”蔺启咬唇,轻咳两声,眸光闪过一抹愧色,颔首,“让他看好蔺仪,想来她没有机会再做出无媒苟合之事。那个武将,似乎和戚高旻身边的副将是同乡。兴许便是借由他,让蔺仪成了谣言的始作俑者。很抱歉,是我的倏忽。”
常宁扯了扯唇角,延出一抹淡淡的讥嘲:“蔺阳和,你别同我道歉,你只要搞定蔺家一大家子,别为此事来烦我,我就阿弥陀佛烧高香了。”
蔺启点头,郑重应道:“好。”
当天傍晚,蔺宜康派人来请蔺启,似乎很是盛怒。
一大家子,除了常宁,全都到齐了。
蔺珍知道事情非同小可,便悄悄打发彩屏来宁院告诉常宁。
常宁听说,本不想参与,打算将此事丢给蔺启,让他去处理。可又念及他重伤未愈,万一他吵架吵不赢,再气出个好歹来,岂不是她的罪过?
于是她悄悄往朝晖堂走来。
其实她也很好奇,蔺家人究竟会怎么说她。
虽然她打定主意,不会因为任何人的任何言论,而影响自己的心情,但她心里明白,她不过是不敢相信他们罢了,包括蔺启在内。
作者有话说:
明天见!
第70章 70 、070
070/木云木夕
朝晖堂内, 已经开始掌灯。
常宁走到廊下,坐在廊庑下的金花见到她,忙起身见礼, 常宁嘘了一声,弯唇笑道:“我来听听看大家背着我在说什么好事儿着。”
她笑得明艳动人, 眸光却泛着一层冷意。
金花脸上尽是慌乱,她看着常宁,不敢违背她的意思,可是她心知老爷太太要谈论的,是针对三夫人的丑事, 这若是叫三夫人听到了, 整个蔺家怕是要完。
当下,金花陷入了天人交战的挣扎之中,连笑都很僵硬。
常宁递个眼色给刘直,刘直便过来,一把捂住金花的嘴,把人带了下去。
金花被拖走的那一刻, 心里反而觉得释怀了, 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被卷进去, 成为两头受气的替罪羊。
常宁立在门外, 屋内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蔺宜康嗓音冷沉:“老三,自打你鬼迷心窍,娶了这个扫把星进门,你是前程也毁了, 命也差点丢了, 如今就连一个男子的尊严也没了。你说说你, 当初要是娶了你颜娘表妹,事情可不就是另外一番样子了?”
陈氏插道:“老爷,常宁她不是扫把星,这是咱们儿子运气不好,连累了人家——”
话音未落,只听蔺宜康爆喝一声:“你闭嘴! 大老爷们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你别以为,有那个扫把星替你撑腰,你就长脸了!蔺家还是我说了算。”
陈氏叹气,嘟囔道:“你这话,也就敢背着常宁说……”
蔺闻也说:“是啊,三弟,咱们家你原是最有出息的,本指望你光耀门楣,谁知你竟如此蠢笨不堪,为了美色放弃大好的前程。你别打量我们不知道,四月十八日早晨,咱们家的马车根本就没坏,是你动了手脚……你为了讨好常宁,竟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我是怎么都想不通啊,三弟,你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变成这副样子?你变得我一点儿都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