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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探花郎驸马悔了/权臣驸马悔了/重生之探花郎驸马悔了/探花郎驸马悔了(双重生)(117)

作者:木云木夕 阅读记录

如果今日的祸事无可避免,那她也要想尽办法活下去,哪怕是屈辱地活下去。

她好容易重活一世,她一定要保护好母后和哥哥,她不能就这么毫无价值地死在这里,或是被卖入窑子,屈辱凄惨地死去。

她一定要活下去。

果然,壮汉小小的眼睛一震,似是被雷劈了一般,随后定定地盯着常宁的眼睛,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常宁弯唇浅笑:“你觉得我在骗你?我没有必要骗你。如今你为刀俎,我为鱼肉,左右我难逃一死,何不求个体面的死法呢?”

壮汉心内痒痒,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玄色药丸,捏住常宁的下巴,把药丸喂了进去。

壮汉狞笑:“你吃了窑子里最烈性的媚药,你很快会变成最放浪的小淫|妇,主动求我——”欺身在常宁颈侧,用最下流的语调说出了最后两个字。

常宁压着内心强烈的恶心,媚笑道:“别在这儿。”

壮汉大笑一声,把蔺珍绑在树上,堵住了她的嘴巴,弯腰抱起常宁,往密林深处走去。

常宁闭了闭眼睛,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溢出,打湿了她如云鬓发。

她只有一次机会,九死一生。

蔺珍背对着他们,急得眼眶发红,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哗哗往下流。

她挣了挣,手腕和脚腕都勒红了,根本没有用。

她在心底疯狂地祈祷,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求求您,快显显灵,救救嫂嫂。救救嫂嫂。

*

常宁被放在一堆厚厚的枯叶上面。

那种蚂蚁噬心的感觉已经出现了。

常宁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眼睛,已然是一个被欲念攫住的女人。她娇滴滴地唤着:“好哥哥,你叫什么名字?一会儿我好叫着你的名字呀。”

她演得那么投入,壮汉只是犹豫了一瞬,便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朱荣。小娘子叫什么名字?”

“哦,人家叫江花娘哟,荣哥哥。”常宁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觉得冒用任何女孩子的名字,都是对她们的不敬和亵渎,便随意胡诹了一个。刚好她对江飞龙嫌恶透顶,用他的姓氏来应付这个朱荣正合适。

常宁像一条蚕宝宝不断地扭动,声音柔媚得能滴蜜,脸蛋红扑扑的,她举着双手,横朱荣一眼,娇嗔:“荣哥哥,还不给人家解开吗?”

朱荣有些犹豫,蹲下身,呼吸重得犹如实质,奸笑:“绑着不也能伺候我么?解开了,你要是不乖,可怎么办呢?”

“荣哥哥,这你可是冤枉花娘了呢。你不知道,我那个夫君,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的,悄悄和你说,他根本就不行。成亲半年了,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常宁半真半假地迷惑朱荣,不松开手,白白让他得逞,那她还不如咬舌自尽呢。

朱荣果然眼睛一亮,从靴子里摸出一把匕首,轻佻地割开了常宁手腕上的麻绳,指节粗大的手背轻抚上常宁已然滚烫的脸颊,嘿嘿奸笑:“我说呢。原来是个空闺寂寞的小淫|妇儿!”

常宁强忍住羞耻和厌恶,媚眼如丝地横他一眼,缓缓坐起身,拍了拍旁边,娇滴滴道:“荣哥哥,你先躺下。”

朱荣哪里经得住常宁的撩拨,如烤火的雪狮子,已酥了半边身子,就要不管不顾地把人推倒。

一座大山压下来。匕首掉在常宁的脚边。

常宁躲闪不及。只好假装顺从,手覆上朱荣的脑袋,娇滴滴道:“荣哥哥,轻点。”

朱荣像一头犁了一百亩地的大黄牛,呼吸声像拉风箱似的,又急又吵。

嘴唇落在颈侧。

常宁继续像条调皮的蚕宝宝,不停地扭动,娇滴滴地唤着荣哥哥,手摸到头上的金钗。

正要偷袭,手却被按在头顶,不能动弹。

常宁暗暗叫苦。

利刃扎破内脏的声响。

鲜血汩汩,从朱荣后背渗出,染红了衣衫。

原来是一把斧头,蔺启从一个樵夫那儿抢来的。

朱荣浑身一颤,似是抽搐了一般,停止了动作,就连呼吸也弱了下去。

常宁用力推开朱荣,努力爬起身,瞥见一道熟悉的帝青色身影正朝她飞奔而来。

常宁用力地眨了眨眼睛,药效的作用逐渐加大,她没办法很清晰地思索了。

她又看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朱荣,那种恶心,战栗的感觉再次爬上她的全身,她颤抖着往旁边走了几步,却发现浑身发软,每一步都似踩在棉花上,落不到实处。

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眼泪姗姗来迟,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方才以为,她这次死定了的。

她怎么这么倒霉呀。

劫后余生的巨大喜悦让她一下子变得头脑空白,她咬着唇,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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