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的小夫郎变坏了怎么办+番外(49)
庄继北想到了婚宴上的跪地,陷入矛盾,“是想弄死你。”
温从眼角一挑,“那怎么现在又不想了?”
庄继北嗅着味道,又近了温从的脖颈,他手下不安分,将人的衣服扒了一大半,垂在肩头散散落落,活.色生香。
温从有阻拦,可奈何这人这会儿就跟个酒疯子一样,神志不清,力气却大,他还反抗不了,硬是被庄继北按在床上,蹭在锁骨间,嗅来嗅去。
庄继北整个人的身子都要压在他身上了,死沉死沉,嘴里还念叨着你好甜啊。
温从不解,闻了下,他哪里甜了?
庄继北这人很难缠。
许是小时候想要的东西都能得到,所以有了个霸道的性格。想要,那就立刻占有。
对温从也是。
理智清醒时,不好意思表达的久别重逢却在不清醒的时候,全部释放,占有欲作祟,让他根本不舍得再松开手。
他磨蹭着温从的锁骨,轻轻咬了下,温从一阵吃痛,低头一看,留下了淡红色的压印,他骂道:“你是不是属狗的?!”
庄继北又咬了几下,越来越上瘾。
温从道:“你要是再咬我把你踹下去了啊。”
庄继北一听,不敢动了,但他混沌中,不太能理解为什么温从又不高兴了,想了想,道:“那你也咬我?”
“……”
“我给你咬,咬哪都行!”见温从衣服被自己扒了一大半,自己还穿得整整齐齐,可能是让温从没法下嘴,所以对方生气了?庄继北立马开始脱衣服,温从一愣,抓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庄继北一脸认真:“让你咬我啊。”
“庄继北!”他一把将人的脑袋按在床上,气急败坏,“闭嘴!睡觉!”
这一夜,极其煎熬,庄继北浑身作痛,温从抽不开身,也没办法给他喂解药,万幸今日他下药的分量不重,否则真就要了命了。
庄继北后半夜一直抱着他的脖子又亲又啃又哭,闹完了,就又一变脸,闭着眼睛,糊里糊涂地喊道:“混账东西,滚下去!”好像是把他当做哪个爬床丫鬟了,再然后又开始委屈巴巴地叫他名字,一遍遍呢喃:“温从你真甜那你不要走了好不好呀……”
对此,温从一直没有吭声,面色平静,直到庄继北豆大的眼泪落到他肩头时,难得心软,低声安慰了一句:“好,不走了。”这才罢休。
他的一句话,却像是庄继北苦等的解药。
庄继北不闹了,他却心下空寂了。
次日,庄继北醒来时,床边空空荡荡,四周也静悄悄的,没一点人声。
出了房门,周围不见一个人影,他头痛极了,试图回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可是一回忆,脑子里席卷而来的全都是昨夜中毒后的痛意,他连忙不敢再想了。
庄继北出了院子,对这个方向十分陌生,正在苦恼怎么走回去,外面却突然传来几声叫唤:“继北!这里!”
打眼看去,只见赵煜宁和司徒惟正躲在一棵老槐树下,看见他出来了,激动不已,赵煜宁先奔了过来,一把抱住庄继北,“太好了太好了!手脚还在!四肢健全!完完整整地出来了!”
庄继北:“……”
司徒惟唏嘘道:“我们差点以为你死在里面了,都准备去你们家报丧了呢。”
“呸!大早上就给我说这么不吉利的话?谁死了?我才不会死。”庄继北抓了抓脑袋,“我……昨晚……”
司徒惟回答:“是的,没错,你昨晚在里面过了一宿。”
赵煜宁道:“我俩看见你进去了,又看见了温氏,没敢进去叨扰,给你家里报信说是你去我家中过夜,早上来看,等了两个时辰,才见你出来了,继北啊,我真的差点以为你得罪了温从,被人家毁尸灭迹了!”
庄继北陡然止步,心中突然升起一个不好的念头。
该不会昨晚他和温从一直在一起吧??
五雷轰顶!
脸色都青了,浑身上下又袭来被虫子啃食的细碎瘙痒,庄继北拍了拍赵煜宁,“给我抓抓后背!”
赵煜宁挠了半天,可依旧很痒,庄继北索性将外衣脱了下来,赵煜宁突然尖叫一声:“啊!”
司徒惟道:“不要一惊一乍……啊!”
庄继北道:“怎么了?”
赵煜宁道:“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红点点啊?”
庄继北叹气道:“别紧张,不是什么病,就是单纯被下了个毒。”
司徒惟失声:“下毒!?”
庄继北一边伸手朝后抓,一边气得牙痒痒,“这个破毒,疼了我一晚上,这个死温从,有本事真把我毒死啊,弄个这种破毒药,让人活受罪!”
三人回了丞相府,毕竟昨天撒谎说的就是去了丞相府,好在府内都是赵煜宁的人,也能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