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修仙的谁不疯呢/我拿你当兄弟,你拿我当道侣?+番外(173)
应不染双眼通红,灵力干涸的他疯狂的用全是血渍的手捶打屏障:“凭什么不让我过来!大师兄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说啊!和我一起回南明院,你答应过我的!你说你会回南明院去绝世楼的!”
原本凝固的伤口因为用力过度再次撕裂,鲜红的血液顺着应不染的手掌往下淌。
他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如果这次留不下大师兄,他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大师兄了。
他不能和大师兄分开。
大师兄会疯的,大师兄会去做很多危险的事,不顾性命的事。
他也会疯。
“不染,听话。”楼袭月看着应不染手上流淌的鲜血,只觉得刺眼。
他从来没觉得血这种东西刺眼过,这分明是他最熟悉的东西。
他还有他想做的事要做,他可能会回南明院,再去到绝世楼,但不是现在。
应不染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疯狂捶打屏障:“我不听话!楼袭月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走,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楼袭月动了。
他走到屏障前,两人隔着不到一臂的距离,却远如天堑,怎么都靠近不得。
楼袭月深深地凝望应不染:“那就恨我。”
“不要……你不是还要出去跟我算账吗?大师兄你跟我一起走好不好?”应不染崩溃,他发现他根本威胁不了楼袭月。
理智告诉他,如果他不现在去做他想做之事,以后再做便没这么好的机会。
可楼袭月说出口的话却让他自己都有些错愕:“随便怎么算账都可以么?”
【一更,我要开始发疯了】
第一百零八章 北哥,你腰好细,公狗腰诶!
什么意思?
应不染没明白,但现在他管不了那么多,胡乱点头:“怎么样都可以,大师兄,跟我们一起走!”
楼袭月眸色微动,不知想了什么,他与应不染面前横亘的那条无形屏障骤然消失,用力捶打屏障的应不染因为惯性摔进他的怀中。
落入熟悉的温暖怀抱,应不染如同一只被丢弃又找到主人的小狗,紧紧抱住楼袭月的腰。
他声音很闷:“大师兄,别不要我,我们一起回家。”
感受到腰上传来的桎梏在颤动,楼袭月缓缓伸手,似无奈,又似缱绻,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消散在风中,他轻轻拍了拍应不染的背:“好。”
一直死死盯着楼袭月的祁苍深,抓着亓官笑晚的手臂越发用力。
他眼睛好痛。
他感觉自己看到了幻象。
为什么……他曾经看到的未来改变了?变成了另一幅画面?
是因为楼袭月刚才做了不同的决定,所以未来被改变了吗?
但好像应不染的未来有点……少儿不宜……
靠,他到底在看什么!
“我说,小乌鸦嘴,你力气是真大啊。”亓官笑晚咬牙切齿,努力抽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愣是没抽出来。
祁苍深压根没听到亓官笑晚说什么。
见祁苍深走神不听自己说话,亓官笑晚一巴掌重重拍在祁苍深的手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啪’。
手上的痛感让祁苍深回神,他懵逼的看向亓官笑晚,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用力的抓着人家的手臂。
仓皇撒手,祁苍深看到自己刚才抓着的地方一片乌青。
“不是,你一个不死之身怎么这么菜?我一个阵法师能有多大的力气?”祁苍深后退一步,十分心虚,嘴上却理直气壮。
亓官笑晚:他娘的他刚才说了那么多话这狗东西一句没听?
“老子灵力耗干了你还要老子说多少遍?”亓官笑晚额角青筋暴起,这个阵法师真的该死!不仅知道他的秘密,还一直无视他,总有一天他要掐死这个阵法师!
司望北将众人的传送符分别还给众人,最后多了一张传送符捏在手里。
晏阳生环视一圈,这才发现少了谁。
“孟醒呢?”
轩辕傲雪回忆道:“好像从打架开始就没见到他,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当时所有人都在对抗外敌,加上孟醒本来就在团队中存在感不强,没人注意到孟醒具体什么时候消失的。
“要找找孟道友吗?”初景纯说着,有些犹豫的开口:“但孟道友,似乎有些不好的想法。”
他有玲珑心,能感受到他人灵魂的情绪。
第一次见轩辕傲雪,他就感受到分明这个女孩子在笑,灵魂却充斥着浓浓的悲伤。
第一次见孟醒,他感受到孟醒的灵魂充满了怨毒的仇恨。虽然孟醒隐藏的很好,可灵魂深处的东西骗不了人。
第一次见晏阳生,他感受到少年体内蓬勃的生命力,连灵魂都是暖洋洋的,好像温暖万物的太阳。
第一次见司望北,他感受到……那是被礼义教条束缚的孤独灵魂,好像暴风雨海面上孤独的一个小舟,于风浪中平静的朝圣。